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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货,再买点蛋糕,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睡觉。 迷糊之前,还不忘否决他,“不行,明天一起...” 出去撒欢为啥不带上他,真过分,偏偏趁着他困的时候,不行了,周公来拉着他要去下象棋了,你等着我醒了再说啊。 站着的男人再次低沉的发笑,他也羡慕能说睡就睡的,恩,小猪,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打呼噜了。 袜子几乎都是单色的,卷起来放柜里,把白纱帘挡上,看他这姿势,真令人难以恭维,弯腰把他拖鞋放床下,双臂使力将人半抱着挪到中央,夏天的薄被搭上点,这才转身出去。 小混蛋还挺自觉,老实的趴门口的窝里,看见他出来呜咽半声,爪子朝前虚抓一把,也是困意正浓。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一样儿不差。 邵寇继续安纱窗吧,把声音放低,进画室里,先扫了眼四周的墙壁,才拉开黑布窗帘,跳出去,身形矫健的干完活,重新蹦下来,把窗帘照着原先的样子拉回去,转身敲墙壁,轻轻的上下摸或者敲,从几幅画跨过去,眼睛盯着门口沉吟,楼上楼下都没有异常,到底在哪? 楼上楼下又溜达一圈,才出去上趟超市,今天雪停,挺多人家都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吆喝豆腐的老汉一个劲儿的张罗,他家的小儿子今年考上大学,准备在村头的饭馆好好办办,咱村里的人都去热闹热闹。 远远的瞧着他,冲着他招手,“过几天请你去吃席,哦,还有那个小老板,叫上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吃席去? 边牧:啥玩意儿? 邵寇:吃饭去。 边牧:你要请我? 邵寇:不是,别人。 边牧:别人要请我吃饭? 邵寇:请我们一起。 边牧:嗯,这句话,深得我心。 第31章 完蛋 远远的瞧着他,冲着他招手,“过几天请你去吃席,哦,还有那个小老板,叫上一起。” 邵寇在他跟前站定,切两刀豆腐,“嗯,行,啥喜事啊?” “上大学,我儿子。” 老汉一辈子的光荣荣耀的时刻,平日里的背老塌着,今个儿可算直起来,脸上的纹路深邃,憨憨的一直没放下笑容。 “是吗,真厉害,到时候一定去。” 老板娘也站在门口搭腔,“都去,都去,到时候我这酒随便拿,喜事,高兴着呢。” 一帮老头老太太的撂下自家的家伙什,跟着起哄,像谁不知道谁半斤八两似的,张罗的挺起劲儿。 邵寇站人堆里跟着傻乐,那笑容如刚进嘴还没嚼的硬糖,带着点诱人却又难以消化的错觉,实际上,他会很甜,或者说,他会有棱有角的很舒服。 边牧站在楼上伸懒腰,一眼就瞧见自家的那个傻蛋,傻乎乎的冒着热气,撇着嘴哼哼两声,手有点痒,怎么办,小寇子,你来让我解解痒吧。 “你去哪了。” 男人弯腰脱鞋的功夫,听着楼上的走廊处传来声音,抬眼一瞧,朱红的栏杆上灰色的身影抱臂撑着,眉间飞扬,一双眸子闪着亮,像,像是深海里的珍珠,只掀开一点的缝,却能让旁人知道里面的东西是多么的价值连城。 “喏,豆腐。” 晃了下手里的东西,又跟他说,“过几天,在村头的那个饭馆,有个升学宴,你去不?” 啊,原来讨论的是这个,怪不得个个眉飞色舞,就差拿把扇子左右摇晃了。 那个啥来着,音浪,太强,不晃,哈哈哈,自娱自乐,皮一下。 “去啊,你家亲戚?” 邵寇把东西放下,背对着他低声说了句什么,楼上的男人没听清,几步跨下来走近,“问你话呢,你家亲戚?” “不是,那天我早晨就去,帮着干干活,中午你就自己去。” 要不,怕人忙活不开,他去了起码能搭把手。 真是,谁是你老板总是记不住,哼。 “人家请你,给你红包吗?” 这逻辑,也神。 “我得给人家随礼,人家怎么会给我红包?” 哦?你不是去当服务员的吗?一天怎么也得几百吧。 “随礼?” 邵寇忘了这个修仙的大神,回头跟他解释,“就是卖豆腐他家的小儿子,今年考的城里大学,他家条件不怎么富裕,我打算随五百吧,小老板先借给我呗,等着回头从工资里扣。” 你想的倒挺美。 “你没钱?管我借钱要生利息的。”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丝毫不怕男人一掌拍过去了结了他。 邵寇微松懈身体,倚着cao作台,跟他打商量,“祖宗,你能别逗我不?您这么大的一个家业,要算这点利息?” 利息什么的,听着好难过。 “我家又不是开银行的,自然得,亲兄弟明算账。” 对,那还没有一年一开资的呢。 “祖宗,你是天下第一美,我来把你夸上天,别扣我利息,行不行?” 两个男人差不多一般高度,一个腆着脸凑近,一个抽吧着脸摇头,“休想对我使用糖衣炮弹,我不会对恶势力妥协的。” 玩的挺大啊,动画片看多了吧。 “祖宗,我给你做好吃的,每顿有甜食,行不行?” 边牧手指放他眼前比划,no no no。 “行,那你说,想让我干嘛?” 就知道你憋着坏心眼,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干啥? “嘿嘿嘿,我想让你,当一回,我的,裸模。” 两个字,咬的特别清晰,这个念头,真的憋了很长时间,自从上回他喝醉那次,他就一直想,想再次把他的衣服扒光,然后,这样,那样的各种姿势。 邵寇却是陡然间就冷了脸,上半身后退,双臂环抱在胸前,意味不明的问他,“还记着呢?” 对面的男人显然把他这一系列的表情都看了个正着,也收敛了笑意,和,内心里莫名的期盼。 “不愿意就拉倒,摆张臭脸给谁看?” 两人算得上,头一次把气氛搞的这么僵,以往玩笑归玩笑,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对抗性矛盾。 边牧虽然脾性不太好,但对他,算的上相当宽容,但这个时候,莫名的就是不爽,应该说,他不了解自己内心深处最底端的无力悲哀,竟然是因为,眼前的这个高大的男人,竟然除了对他以外,会对任何一个人都能露出那种笑容,且,似乎更加没有拘束捆绑的,真正的开怀。 他无法接受,或者说,不愿意接受,犹如一个小孩子,他特别喜欢的遥控玩具,他不喜欢,不希望任何一个除了他之外的人触碰,这个,就是他的,他的所有物。 情绪的失控,所引起的是整个身体器官的紊乱异常,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