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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优雅退下。他一走,樱九揉了揉太阳xue,分外头痛:【一只千年老狐狸啊!】【系统:是的。】【樱九:我没看出什么来,你看清楚了吗?姜景铄有没有给二皇女传递什么消息。】【系统:大概……有。】【樱九:他传了什么消息出去?】【系统:他将玉林卫训练基地的位置告诉了二皇女。】【樱九:wtf????????】玉林卫是女皇让樱九秘密训练的一支精锐部队,训成之后将贴身保护女皇的安危,以免皇女们生出反叛之心对他做出不利的事情。【系统:宿主,请别激动。】【樱九:沃日,他是怎么知道的!】尼玛这个世界是开启了地狱模式吧?如果玉林卫被曝露,她将失去女皇的信任。【系统:应该是给你洗衣服的时候,闻到了你衣服上的花香,那种花生长条件苛刻,在京都能长出来的地方不多。】【樱九:……】【系统:今天他在身上涂了那种花的花粉。】所以,二皇女不傻的话,现在应该派人去搜索玉林卫的位置了,如果更聪明一点,说不定已经到地方了。【樱九:你怎么不告诉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系统:告诉宿主一个好消息。】【樱九:赶紧说。】【系统:皇太女监视着二皇女,发现她连夜出兵,派人去搅局了,所以一切还来得及。】【樱九:别说了我爱你。】樱九风一般骑马离开了将军府。次日,皇太女与二皇女在殿上起了争执,原因是两方人马纠缠一言不合打了一架,群体斗殴情况严重,自然是彼此相互推卸责任。女皇各打一板子,让她们滚回去面壁思过。樱九回到了将军府,只听琴声阵阵,传出高墙,带着些许幽怨。樱九一靠近,他就停手按住了琴弦,眨了下眼敛去了眸中所有晦暗的情绪,抬首又是那如沐春风的微笑:“将军。”樱九不咸不淡地问:“弹的什么曲子?”姜景铄答:“思君。”樱九英眉一挑:“思的哪位君?”姜景铄眼波明媚:“自然是将军了。”樱九觉得好笑:“我就在你跟前,你还思我?”姜景铄又拨弄了两下琴弦,低头道:“将军是天上人,妾是地上泥,将军与妾住在一起,心不在一起,妾思的是同心共意的君。”樱九默然。【樱九:女装大佬要发力了。】【系统:怎么说?】【樱九:玉林卫之事失败让他吸取到了教训了,与其自己猜测琢磨不如让我心甘情愿告诉他,现在的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但是如果我爱上他的话,那就不一定了,毕竟爱情会使人失去理智。而且,这也说明二皇女没有搜到玉林卫,肯定给他交代了更重的任务,让他没有时间等待时机,必须走捷径,二皇女真是神助攻,如果我最后把姜景铄弄到手了,这都是二皇女的锅,专业坑幕僚一百年。】【系统:宿主,你还缺喊666的小弟吗?会下降头的那种。】第39章将军在上我在下姜景铄见樱九不语,轻轻一叹:“将军不必将妾的话放在心上,妾随口说说罢了。”樱九抬眸,直直地问:“你跟二殿下到底什么关系?”姜景铄将琴放在了一边,站了起来,走到樱九的跟前,迎上她质疑的眼神,瞳光清澈地开口:“是否妾如实相告,将军就会相信我?”“那就要看你说什么了。”她不是什么三言两语就能糊弄得住的。姜景铄缓缓道:“妾曾是二殿下的面首。”樱九嗤然嘲讽道:“你之前果然在骗我。”姜景铄垂睫,眼睑处落下扇形的阴影,表情也随之落寞起来:“二殿下府中美人众多,妾未曾服侍过二殿下,从随了将军起,妾与二殿下就再无关系,并非有意欺骗将军。”“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将军肯将生辰宴会交予妾cao办,妾心中甚是感激。”打理府中事务,是主母才有资格做的事情,普通妾侍根本轮不上插手。樱九似是被取悦了,红唇微弯道:“那么,现在是想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姜景铄抿唇不语。不语相当于默认。樱九等了两息时间,道:“去收拾下东西,以后跟我同住。”姜景铄惊愕,接着很快反应过来,付之一笑:“谢将军。”樱九就在原地站着,姜景铄不好让她久等,随意收捡了些东西就出来了。“你就这么点东西?”“妾家当不多,仅几件衣服罢了。”樱九看着他手中的包裹,冷冷道:“缺什么尽管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将军亏待自己的妾侍。”姜景铄勾唇笑道:“将军给妾的已经够多了。”“哦?我记得我没有给过你什么。”“栖身之地,立命之所还有将军的心。”樱九心头一跳,面上却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走吧!”扔下这句话,她双手负在身后大步离开。“是!”姜景铄慢慢跟在她的身后。当晚,姜景铄与樱九同榻而眠。樱九闭着眼睛睡,倏地一只手伸了过来,摸上了她的腰间,樱九制住他的手,冷冷道:“别乱动,睡。”姜景铄悠悠将手收了回去,“是,将军。”姜景铄果然不乱动了,相当安分踏实,仿佛方才的行为只是敷衍式的讨好一下她。樱九有点气,顿时睡不着了,她转头望着枕边的男人,剑眉斜飞入鬓,皮肤白皙如玉,薄唇抿成锋利的直线,容貌既精致也阳刚,那颈项锁骨引人入胜,让她不由想起了他们交缠时,他眉眼让人发了疯的沉迷……“将军睡不着吗?”姜景铄突然开口。姜景铄没睁眼,樱九却好像感觉自己被抓个现形,不自然的挪开眼,说:“没有的事。”姜景铄发出低低的笑音,覆身压了上来,惊得樱九恼喝:“你这是做什么?”姜景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在她威严冷厉的怒视中,不紧不慢的开口:“妾想侍寝,请将军成全。”这种话分明羞耻得很,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从容不迫坦然荡漾,甚至带点风雅的意味,勾得人心中直痒,樱九觉得他不应该是乐坊的琴师,琴师素来清高自好,与他不符。樱九心猿意马,语气仍带着两分不悦:“谁准你爬到我身上来,下去!”话落,一个天旋地转,姜景铄握着她的腰将位置翻转了过来,樱九由躺变成了趴在他胸膛上。低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