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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挤得里面,刚要翻过封锁线,就有警察过来,凶巴巴的说道:“嘿!干什么你!不能进!” 郝仁口袋翻了个遍也没摸到证件,早上出门太急给忘带了,郝仁只好说道:“我是洪局手下的。” 那警察一脸疑惑的看着郝仁,“怎么没见过你?” “他是我们的人,让他进来吧!”突然,王安琦从旁边走了过来,拍了拍那警察的肩膀。 郝仁松了口气,冲着王安琦点点头,那警察见是自己人于是放行了。 “这次动静怎么这么大?”郝仁走到王安琦身边,看了看周围的人山人海。 王安琦看了眼郝仁身后的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正常,把手里的照片递给郝仁,“之前都是在角落,发现的人不多,可是这次直接就是在物理楼大门口,早上来上课的学生一下就看到了。不过,这次看样子好像不是之前那个杀人魔做的,那个女学生死因是因为跳楼,只不过有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女学生身上有不少伤痕,也不知道怎么来的,我怀疑可能是被人逼得跳楼。” 郝仁松开握着越的手,接过照片,死者是个女学生,穿着一身红裙,背部向下,面容还算完好,只不过表情十分惊恐,瞪大着眼睛盯着上面,似乎那里有些什么很恐怖的东西。 越低下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手心,握了握,似乎还能回味到郝仁手心的温暖,和他冰冷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裙子有点奇怪?”郝仁指了指死者的裙子,颜色看起来很不对劲。 王安琦叹了口气,“对,根据死者生前朋友说的,她们分开的时候死者穿的是个白裙子,现在是被血染红了,不过奇怪的是这血怎么流才会把整条裙子都染成这样,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听了王安琦说的,郝仁再看看照片上的红裙子,不由有些毛骨悚然。 “铃铃铃--” 郝仁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喂。” “到了吗?”洪局的声音传来。 郝仁点点头,“到了,我现在和安琦在一起。” 洪局又道:“那行,快来。”随后挂了电话。 郝仁把照片还给王安琦,道:“我先去找洪局了。” 王安琦点点头,和郝仁挥手告别。 郝仁挥挥手,往洪局那里走去。 洪局正站在死者旁边,和旁边两人谈着什么。 郝仁走了过去,喊了声:“洪局。” 洪局抬起头看了看郝仁,看到郝仁身后的越的时候,楞了一下,“越先生也来啦!” 越点点头,没说话。 洪局又道:“既然越先生也来了,也跟着一起看看吧。” 越点点头,道:“好。” 洪局听了点点头,转过头递给郝仁一张单子,说道:“你去调查一下死者生前的人际圈子。” 郝仁点点头,接过单子,看了看,上面都是死者生前的朋友和老师,“好。” 说完,郝仁领着单子往外走去,这时,越牵住郝仁的手,指了指天台,“上去看看。” 郝仁一楞,抬头看了看天台,点点头。 这楼不高,也就七层,两人慢慢的往上爬着,一直爬到七楼,打开一个小铁门,就是一片平底,在死者生前掉落的地方,有不少警察在勘察现场。 越走了过去,闭上眼睛,过了会再睁开的时候,左眼变得血红。 不过众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没有留心越。 郝仁跟在越的身后,问了句:“有什么异常吗?” 越视线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摇摇头,“没有,只是。”越停顿了一会,“楼下的尸体不寻常。” 郝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问道:“有什么问题?” 越低下头,眼中的血光消失,“人刚死的时候魂魄会在尸体周围游荡,可是她的三魂七魄都不见了,像是被人夺取了。而且她死得不寻常,着红衣死的人,怨气重,而且她的衣服还是被血染红的,怨气会更重。” 郝仁的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摸摸手臂,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越看向郝仁:“找出死因,才能找到死者的三魂七魄。” 郝仁点点头,“好。” 两人按照洪局给的单子,打通了死者生前舍友的电话。 “喂,你好,是石玲玲吗?我是警察,想要问一下关于张婷生前的事情。” 接到电话的石玲玲显然有些惊讶,说道:“是,我现在就在物理楼楼下。” 郝仁点点头,“好,你走到封锁线,我马上下去。” 挂了电话,郝仁拉着越往楼下走去,环视了一周,很快就找到了石玲玲。 郝仁和维持现场的警察说了声,很快就让人进来了,郝仁把人带到物理楼里面,准备好本子和笔,问道:“你是张婷的舍友?上下铺?” 石玲玲点点头,“是。” 郝仁又问:“死者生前有什么异常吗?” 石玲玲低头沉思了好一会,才道:“她最近这半个月有些奇怪,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突然叫起来。” 郝仁:“说梦话了吗?” 石玲玲点点头,“一直喊你别来找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郝仁心中一动,问道:“死者生前有和什么人结怨吗?” 石玲玲面露难色。 郝仁皱眉,“张婷很有可能不是自杀是他杀,如果你知情不报很可能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石玲玲一脸震惊,“张婷不是自杀?!” 郝仁点点头,“目前只是推测,需要得到更多的消息才能下结论。” 石玲玲低下头,娓娓道来,“张玲之前有个好朋友,舞蹈系的,叫陈雨,两个人关系一直很好,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两个人彻底闹翻了。” 石玲玲抬起头来,看了郝仁一眼,“张玲玲抢了陈雨的男朋友。” 郝仁记录的笔一顿,在陈雨的名字下面打了个三角形。 石玲玲接着说道:“陈雨那时候精神挺不好的,割腕自杀,不过幸好被即使救了回来,然后休学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是,这事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最好的朋友和男朋友搞在一起了。” 郝仁抬起头看向石玲玲,“现在呢?陈雨还在休学?” 石玲玲摇摇头,“死了,之前失足从楼梯上摔下去,颅内出血。”陈雨精神恍惚了很久,有这么个意外大家也觉得惊讶。 郝仁在陈雨的名字下面打了个叉,接着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