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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量花满溪,而且眼神与之前的大不相同。与其说是看一个有趣的陌生人,不如说是猎人打量猎物时那种充满玩味而又志在必得的目光。 风靡楼就是风靡楼,不一会儿就流水般上了菜肴。花满溪执筷,但望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却忽然没了胃口,只是眼神黯淡地盯着这些菜肴发呆。在谷中的十几年里,他的嘴早就被楼随流高超的厨艺养刁了,即使对着精贵高档如此的菜式,也食之无味。 落在身上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依旧没有消失,哼,又是一个好色之徒。花满溪放下手里的筷子,不悦地抬头瞪向对面之人,正准备教训他两句,却发现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身后,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然后从身后传来叩击门窗的声音,“咚咚咚”,清脆而又响亮。 花满溪疑惑地回头,却一看之下也整个人呆住了。 窗外竟然有一个人!天哪,这里可是二楼,但足足有两树之高,掉下去也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外面没有阶梯或其他可攀爬之物,这人到底是怎样爬到二楼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过吗,很喜欢这部戏的说,喜欢音乐电影的童鞋也去看看,哥特风格,主角是演加勒比海盗的海盗(Johnny Depp ) 理发师陶德,最早出现于1846年托马斯·普雷斯特的恐怖 1847年,乔治·狄布汀·皮特以陶德为主角制作了音乐剧,在英格兰取得巨大的成功。 1926年的电影版问世,至今据此改编的影视作品已经有不下10部之多,其中还包括BBC今年1月刚推出的电视剧。 1973年,克里斯托弗·邦德将它搬上英国斯特拉福特皇家剧院,引起轰动,并经久不衰。 1979年,首次登陆美国剧院,展现了它的疯狂魅力。百老汇沸腾,授予它八座托尼奖,并连续放映十六个月。 Sweeodd的故事早已成为一个大人用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的传奇,很多人不知是确有其人抑或是彻头彻尾的杜撰。真正的Sweeodd确实存在于18世纪末的伦敦,他所杀的人不计其数,被害者的rou被剔除下来送到当时伦敦著名的Lovett夫人的rou饼店卖给伦敦人,仍然新鲜的骨骼被抛弃在陈旧的教堂St. Dunstan的地下室被人遗忘的墓室之中,骨骼之多,能从地板一直堆到墓室穹隆,骨头上剩余的rou散发出来的令人作呕腐臭弥漫整座教堂,使得做礼拜的人们不得不自始至终用手帕捂住鼻子。Sweeodd和黑寡妇Lovett,将人类最深层的恐惧——对他人示以自己最薄弱的环节时被杀;以及刚刚品尝过的美味居然是同类的尸体。但是法庭档案里并没有记载此人,在也无此人的记录 有人看过类似的好电影吗,推荐给我吧 ☆、【第十四章】:荷花扇(下) 从身后传来叩击门窗的声音,“咚咚咚”,清脆而又响亮。 花满溪疑惑地回头,却一看之下也整个人呆住了。 窗外竟然有一个人!天哪,这里可是二楼,但足足有两树之高,掉下去也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外面没有阶梯或其他可攀爬之物,这人到底是怎样爬到二楼的? 透过窗户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只是依稀看得清是个身形矫健的男子……而且貌似还撑着一把伞。 那人敲了一下窗户,见无人回应,在外头捣鼓一下,也不知怎样做到的,竟然从外面打开窗户,一溜烟钻了进来。 速度飞快,所有人只觉眼前一花,然后一抹墨绿色就出现在屋内。 进来的是个二十三四岁的男子,一身墨绿色长衫,款式和花满溪身上的颇为相像。 乌发随意地束在身后,连绑发用的缎带也和花满溪的一模一样。 他先是收起油纸伞,随手放在脚边,然后足尖一点,坐在窗檐上,歪着脑袋看过来。 此人也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鼻梁高耸,凤眼狭长,眸子黑白分明,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仿佛笼着一层朦胧的薄雾,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洋洋地靠着窗户,好像总也睡不醒的样子。 虽说同样是美人,但气质却和花满溪大相径庭。 花满溪让人联想到年幼的狐狸,妖娆妩媚却又充满孩子式的天真直率,两种相互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得到很好的交融。 而翻窗进来的男子却更像一只血统高贵的猫,慵懒散漫,平时总是漫不经心地半睁着眼睛,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可那只是装出来的假象,飞扬入鬓的眉满是掩饰不住的嚣张,半米半壁的眼睛偶尔全睁,清澈锐利,不容人直视。 被花满溪看成书生的男子刚想说话,却被花满溪抢先:“随流!”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惊喜。 这个人竟然是楼随流! 花满溪激动地冲过去,恨不得立马扑到他怀里。 但走了几步又倏地止住脚步,生气地说:“你来干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呢。还有啊,你怎么可以爬窗呢!不,不,你居然爬窗,掉下去怎么办。” 楼随流闻言掀了掀眼帘,满不在乎地说:“懒得爬楼梯。” 花满溪顿时无语。 之前满腔怨愤全变作此时的无奈。 是啊,自己和他发什么脾气,这个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来计较,和他吃醋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他当作什么有趣的事情来研究。 “满溪,回去了。”楼随流一脚踩在窗檐上,一脚耷拉下来,拽得天怒人怨。 “……你不是去吹雪买礼物吗,叫我作什么。”虽说很高兴看到楼随流找过来,但花满溪心头还是有些不悦,站在原地嘟着嘴,“反正你又不送我东西……” “送你东西?你又不是没钱,干嘛不自己买?”楼随流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你送嘛。”花满溪嘟囔着。 “为什么?”楼随流很茫然地看着他,不能理解。 “……” “……” 花满溪满头黑线。敢情你真的不明白啊,那我之前干嘛和你较真。 “走了。”楼随流张开双臂示意他过去,张嘴打了个哈欠,眼睛又恢复半眯半闭状态,好像又要陷入睡眠。 但在花满溪进入怀抱时,却蓦地勾起一抹淡笑。清丽绝伦的顿时风情万种,看得“书生”先是一愣,继而猛眨眼睛。 可是笑容一转即逝,再看时,又是原先的死鱼脸,搞得“书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你们要走了吗?可这些饭菜……”“书生”不由出声。 一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