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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连续三天,一直蹲守的方圆还不想放弃,但是台里的领导却不允许他这样浪费工时了,一个电话将他派到老街去采访路人。 * 江臣在研究所待了三天,带着时风钺入了职,将所有的手续办完,也带他认识了以后会共事的伙伴,就被项老一个电话叫了出去,地点是古董老街。 “项老叫我,我们先这样吧。”江臣看了眼时间,道:“你是再熟悉一下实验室还是回去一趟?” “你去哪?” “我去趟古董。”江臣如实道:“项老让我过去一趟。” “他知道我来研究所了?” “知道。” “知道你今天和我在一起?” 江臣脚步一顿,觑了眼时风钺:“什么意思?” “我有个拍卖行在那边,和你一起过去。” 江臣脑子里转了几转,带着时风钺坐上了他的专车。 上车时,时风钺扫过越野车的内饰,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两下玻璃,嘴角轻勾:“这次项目挺大。” 江臣挑眉睨他:“你现在拿到的只是一部分资料,等到全部的科研人员集齐了,签完保密协议之后,才会看到完整的试验,到时候吓死你。” 时风钺斜斜坐着,单手支着下巴,翘起的二郎腿碰到江臣:“怎么个吓法?” 江臣踹了下他踩地的那条腿,拍干净裤子上的灰尘:“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时风钺似笑非笑,收起手肘,向他靠近:“还要保密?” “当然。”江臣动也不动,任由这张脸靠近他,鼻息也扑在他的脸上:“研究所要求保密。” “就算是我们的关系也要保密?” 江臣不动如山,手不着痕迹地扶在前椅上:“我们什么关系?” “我们——” 车子猛地一颠,时风钺二郎腿都没搭住,身子一个踉跄,脑袋撞上了前椅侧。 听到江臣的大笑声,时风钺捂着脑袋抬起了头,他黑发深眸,乌黑的碎发后眉眼锋利,微微抿起嘴角的模样,很能吓人。 江臣丝毫不心虚,歪着头对着他笑,笑完还不忘挑衅地抬了下眉。 时风钺放下手,嘴角勾了下,不知是笑是怒:“你算好了?” 江臣点了下头,毫不掩饰灿烂的笑容,顺便还不忘说教:“坐有坐相,时医生,现在开始你最好好好坐好,免得等会儿再次发生刚刚的情况,到时候可能就不止磕着脑袋了,说不定还会磕着嘴磕着牙。” “如果我不坐好呢?”时风钺稍稍侧头,倾身看他,一手搭在江臣椅背,一手搭在前座椅背,整个人呈禁锢状把江臣圈子了一片空间里。 江臣丝毫不觉局促,似是完全没察觉到此时的逼仄,微微笑着,干净的眉眼轻轻一弯:“那你就等着再撞一次吧。” 话音落地,车子再一次颠簸。 江臣早有准备,稳稳坐着,转头就想去看时风钺的笑话,只是脑袋还没这地转过去,就感觉后颈忽然被人扣住,颠簸带着向前的力,那只手却把控着他向右,柔软清冽的唇一触即离,还没等他惊愕,热烈且横冲直撞的吻袭来。 时风钺一手抓着前座椅背,一手扣着着江臣的后颈,力道控制得很好,在这样一长段的颠簸里,两人连唇齿磕碰的次数都很少,可不知是惯性还是故意,每当后轮从高往下落的那一下,他总会或轻或重地咬下他的下唇,等他皱眉或瞪视时,再轻笑着似缱绻似安慰的轻轻吮吻。 等到颠簸过去,江臣的下唇已经微肿。 他用手指轻轻擦了下唇,发出嘶的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破了。 江臣压低声音:“你故意的吧?” 时风钺似笑非笑:“你不是故意的?” 无话可说,刚刚确实是他先坑时风钺。 江臣收回视线,目光扫过前后座的挡板,心底忍不住有些庆幸,好在为了保证隐私和安全性,安装了挡板。 第145章 穿回来第一百四十五天 江臣一下车, 就看到了等在街口的项老。 项老先生抬手让他过去,笑意还没浮起来, 就看到了紧跟着江臣下车的时风钺, 脸瞬间黑了下来,“他怎么来了?” 江臣三两步就走到了项老跟前,时风钺不紧不慢跟在身后, 听到这句话,脚步微顿,站在原地微微低下头,放轻了声音:“您要是不想看到我,我就走吧。” 项老表情变了变, 见时风钺似乎真的要转身,才咬牙道:“来都来了, 还走哪儿去?” 江臣就见时风钺那压根儿没转多少幅度的身子立刻转了过来, 眉梢眼尾全是笑,仿佛刚刚那可怜的模样都是假象。 项老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江臣跟上项老,道:“我们来这边是有什么事吗?” 项老似乎迁怒了江臣, 没好气道:“去问你带来的那个。” 江臣告诉项老:“不是我带他过来,是他自己过来的。” “你不会赶他下车?”项老问。 江臣之前没想, 项老这么一说, 他倒是有些后悔没把时风钺赶下车了。 见江臣不答话,项老睇他一眼,视线忽然在某处顿住, 皱眉道:“你是不是嗑哪儿了?” 江臣莫名:“没有啊。” 项老:“那你嘴怎么回事?” “我嘴……”江臣下意识抬手摸了下下唇,细微的刺疼被指尖激起,车里的记忆也瞬间袭来,他耳根瞬间红了个透,目光闪烁地望向其他方向:“科研所前面那段路太颠了,意外磕到了。” “你你刚刚还说没有磕着。”项老教训他一句,皱着眉头道:“军研所出来那条路出来确实不好开车,小伍那边报告打了几次,这修路也一直没批下来,效率太低。” 江臣神色飘忽地笑着,没有接话。 时风钺带着笑意道:“我倒觉得那条路不修也好。” 项老瞪他一眼,本来不想和他说话,但是到嘴边的话又憋不住:“你一年也去不了一回研究所,其他进进出出的科研人员天天开车搁哪儿颠来颠去,站着说话不腰疼。” 时风钺走在项老另一侧,脾气难得的好,乖乖低头受训:“您说得对。” 项老哼了声,别过头不理他了。 江臣瞥他一眼,对项老道:“那边不修路是为了隐蔽吗?” “之前有一两个项目确实是需要秘密进行,但是现在……”项老想到什么,皱眉道:“你这个项目下来了,那条路要动工还得等几年了。” 江臣弯眸,“施工的话不确定人员太多,在研究所门口来来往往确实不太合适,而且那条路也就那一段颠簸一些,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等到时候再修也一样。” 时风钺接话:“有那条路在,研究所更隐蔽。” 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