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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又强势地摸进了她的裤子,在滑嫩的臀rou上流连,嘴上却是可怜巴巴地说着:“你留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又把我放在哪里呢?我这样爱你,晏晏,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知道我为了赶回来跑死了几匹马么,就想着见你一眼,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可那个时候你却在什么大相国寺里和他吃茶散步交换信物?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这样口不对心的话说出来,他自是一点障碍都没有。 裴时萝脸色倏地红了,不止是因为他乱摸,更是因为他说爱她,秦曕素来就会花言巧语的,说爱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从前裴时萝只当是耳边风,从来不信他这鬼话,可如今不知是不是和他做了那事,听见这话竟也控制不住心神意动。 只是她没时间去琢磨自己的心思,此时摇着小屁股想甩开他的手,结巴道:“你、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呀。” 镜子里的佳人眼含春水,双颊晕红,一派动情模样,秦曕看了更加心旌摇曳,原先不过是想给她点惩罚的,可听她这么不痛不痒、软绵绵地回应,心思早偏了。 若自己不动手,还算什么男人。 他哼了声,长指顺着她的臀缝一路滑到了女儿私密处,轻轻柔柔地按着,将底下的小嘴很快揉开了口,指尖不客气地往里钻。 “我偏要动,心肝儿,你……湿了。” 他压抑着笑的嗓音像带着小钩子一般,在人心上挠啊挠的。 裴时萝只觉得四肢百骸里泛起一股痒意,控制不住地双腿一软,小腹中便有汩汩热流在汇集,可她嘴硬:“我,我没有!” “有没有的,我看看好了。” 秦曕说着便抽了手,按着她的腰推高了裙摆,一下把她的亵裤扯了下去,明晃晃的两爿雪润白皙的屁股便暴露了出来,晃得他眼晕。 裴时萝没料到他会这样,自己这样的姿势最羞耻不过,整个人就像撅着屁股一般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她低呼了一声,伸手要捂,却被他快一步拉住了手扭在腰后。 天光大亮,方便了秦曕尽情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雪白的臀,蜜桃一般鲜嫩多汁,臀缝粉白,全无半点难看的颜色,里面那粉嫩的花xue欲隐欲现的,两片花唇密密合着,又时不时颤一下,叫人无法不心生爱怜,就连那后庭,也生得如此小巧可人,似一朵将开未开的桃花,让人忍不住想瞧瞧若是开了该是何等模样。 裴时萝人虽清瘦,臀上rou却不少,又兼腰肢纤细,如此一衬,加上此时的姿势,整个人便是丰臀蜂腰,媚骨天成,就是那等生过孩子的妇人都未必有这样的女人风情。 真是无一处不美。 秦曕看得眼热,爱极了裴时萝这衣服底下藏着的身段,手指轻轻抵上了那秘处摩挲着,来回揉捏那早已冲鞋的花珠,她便嘤嘤哀哀地扭腰叫起来,敏感地不行。 瞧着一手湿润,他挑了挑嘴角,将手举到她面前,色情地抵着她道低声道:“晏晏的yin水儿流得真多,一会儿这地上的毯子都要泅湿了,哥哥帮你堵一堵好不好?” 裴时萝被他这放浪的话一激,xue里又吐出一股水来,瞬时便夹紧了腿,仰着头摇,“不要,不要……” 第59章 盖章 秦曕哪里肯听她的,笑了笑矮下身,双手便握住两片厚实的臀rou往外掰扯,嘴便凑了上去,吻住了那xue口便是一阵舔舐吸吮。 要说这姿势好呢,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雪白的小屁股,她不乖时就轻轻拍一下,立时就换来了她的娇呼。 身下多了一条舌头,猛力地往自己身体里面钻,裴时萝快被那感觉逼疯了,不敢相信他将自己按在梳妆台前,自己竟就这么半跪着舔……舔她那里。 他堂堂一个国公府世子,可真是做得出。 她才微微直起身,就觉得仿佛整个人坐在他脸上似的,迫不及待要把蜜xue往他嘴上压似的,她只能继续趴着,又换来他含糊的夸奖: “宝贝儿,你这腰真软,小屁股再抬高些……嗯,这小嘴松开些。” 裴时萝眼泪汪汪地去推他的头,却换来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菊xue,跟着在她臀rou上狠咬了几口,听她吃痛出声,手指又接替上,玩弄抽插起她的xiaoxue,直插得汁水四溅。 “别、别这样呀……” 裴时萝呜呜地哭,宁愿他真枪实刀地进来,也好过这样的亵玩。 她还瞧不见他的脸和动作,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她全然不知,整个人无助地直发抖。 秦曕却是比裴时萝还了解v她v自己的身体,揽着她无骨一般的腰肢,舌头却顺着她的臀缝来回舔弄,从花xue,到会阴,到菊xue再一路到她的尾椎骨,舌尖如附骨之虫,带着痒意和酥麻,钻进她的皮rou,一路直舔得她泣不成声,连小屁股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喜欢这样?是不是?乖孩子,瞧你这水多得。” 他揉着那两瓣叫他爱不释手的雪嫩翘臀,又重重地咬了她腰窝一下,裴时萝终于控制不住,娇啼一声,xue里喷了一股水,沾湿了自己的梳妆台。 秦曕沾了那水液轻嗅,伸到了裴时萝面前,笑说: “晏晏,你可真会流水。” 裴时萝微微后仰侧头去瞪他,可一双妙目含情,春意泛滥,水汪汪地仿佛是催促着他求欢一般,哪里有半点威慑。 秦曕瞧得眼热,下身蹭了蹭她,说道:“别急……等会儿给你。” 他望见那枚落在一旁的萧晋棠的私印,便似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便取下了自己蹀躞带上挂着的算袋来,略一思索,掏出一物放在掌心,挑眉问裴时萝:“晏晏,想不想看看我的私印?” 裴时萝心中一紧,只觉得他这笑中似有更深的意味,还未来得及反应,屁股上却是一凉,竟是他轻呵了口气,将印章盖在了自己雪嫩的屁股上! 裴时萝傻眼了。 秦曕却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心中郁气也去了大半,瞧着那浅浅的红印落在她比澄心堂纸还要细润透薄的肌肤上,朱砂如血,雪肤如玉,竟是格外的靡丽艳情。 原本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