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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了两次面,知道雀政华死亡后,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默默心疼了一把孔雀精。 “大墨还没把阿雀娶到手,岳父就没了,现在是不是不好提亲了?” 阿雀现在心里一定悲伤至极。 兔铭铭满脑子想着牵线搭桥的事,可惜雀政华死亡局里上上下下没打算声张,虎大墨也不知情,还蒙在鼓里呢。 “当然,你就别想了。”虎奕揉揉兔脑袋。 那孔雀精哪还有什么心思招蜂引蝶,都要忙的屁·股着火。 兔铭铭做不成媒人,绞尽脑汁想要进管妖部。 兔铭铭有严重的雏鸟情节,黏糊的不行,虎奕起先不答应,非要小兔子亲他,想不到为了跟着一起出任务,真的闭着眼睛飞快地啄了他一口,结果要离开的时候被按住了脑袋动弹不得,里里外外亲了个遍,放开他的时候又变成了红烧兔。 “你干嘛老亲我呀,还伸舌头!”兔铭铭的嘴唇被吻的水润润,漆黑的眼瞳含着水雾,带了丝暧昧的味道。 “刚刚垫脚尖索吻的小兔子是谁?”虎奕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明知故问! 明明是大老虎骗他主动送上门去的,还要揶揄他,兔铭铭低着脑袋在心中愤愤不平,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纠结得要死。 虎奕最终还是同意了:“好吧,但是出任务的时候你要跟着我,不准乱跑。” “恩!” 虎奕拉着他的手,在即将进入黑猪山的时候,拐了个弯回头,向登记所走去。 登记所跟管妖部不在同一个地方,这些登记入职啊,离职之类的,是有专门的部门严格把控的。 登记人员刚被打过招呼,说是各个山的大王都列在嫌疑范畴内,让他见到悠着点,小心办事。 结果登记人员直接把虎奕当成了罪犯看待,又是警惕,又是不敢得罪这个大妖怪,更不愿意多生事端,装模作样打了个电话向局里所里确认,意料之内都没人接,便顺势为难地道:“……没有领导批准,我不好做主啊。” 虎奕见状,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登记人员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了白,慌忙拿出表格动作飞快的让兔铭铭填了:“先,先填表格吧,等、等领导一有空,我就交上去……” 兔铭铭奋笔疾书的时候,他就在坐对面抖秧歌。 写完之后兔铭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贴心的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工作人员一边抖一边不忘回道:“我~很~好~你~填~好~了~吗~” 兔铭铭忍不住跟着一起抖:“我~填~好~了~!” 走出管妖部人员变动登记所,虎奕点点兔脑袋,戏谑道:“这下开心了吧。” “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呀?”兔铭铭心想那工作人员怎么一颤一颤得,跟得了癫痫似的。 虎奕耸耸肩:“他是只公鸡,我说要是不同意,就找几只黄鼠狼来陪他玩。” 那岂不是胁迫吗!兔铭铭不安的问:“别的妖怪会不会说我是关系户呀。” 要是不做关系户,凭他媳妇的小身板,第一轮就得刷下来! 虎奕憋着笑,正儿八经地说道:“有可能。” 见小兔子的脸跟包子似的皱在一起,又宽慰他:“你跟着我一起出任务,白给他们打工还不高兴?” “那等我厉害了,也能赚大钱拿奖金吗?”兔铭铭跃跃欲试。 “那当然。” 登记员工的地方离妖怪总局不远,都在同一栋大楼,兔铭铭探头一望,里面的妖怪都不在办公室了。 从外面往进去,能隐约看见雀政华办公室的门紧紧关闭着,案台上还摆着一只红色章鱼模型。 虎奕见四下无人,偷亲了小兔子一口,揽着他往前走:“他们都还在管妖部开会。” 兔铭铭抹了抹脸,大老虎太不爱干净了!刚刚居然还舔了他好几下!弄得脸痒痒的,上面都是口水! 黑猪山一直被秘密监控着,直到张有财悠悠醒来。 张有财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总局和管妖所的妖怪们事情的真相。 “幼妖案的主使者就是雀政华!他藏匿尸体,作案的证据被我发现,我本想劝他回头是岸,投案自首,他居然不顾同事情义,痛下杀手,至我于死地!” 话一出口,全体妖怪哗然,议论纷纷,面孔上皆是震惊不可置信之色。 雀沛裴站在众妖怪的身后,握紧了拳头,右眼皮不断的狂跳着。 “我爸爸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jian杀幼妖?残害同僚?我爸为人忠良,嫉恶如仇,出了一趟差回来,死了就能改性了? 张有财大病初愈,脸色还略显苍白,他看向雀沛裴,惋惜的叹气:“阿雀,我知道他是你心目中的好爸爸,我也想不出他做这种事的原因,可能是高压的工作导致他长年的心里抑郁,才想要依靠虐杀来追求快感吧。” 雀沛裴根本不听他放屁,那双含情似水的桃花眼充斥着血丝,这次张有财和他爸爸同去,他爸爸身死,张有财却活着,孰是孰非还不是任由活着的那个妖随口瞎掰? “我爸有没有做恶,你不拿出证据,凭什么把脏水扣他身上?!” 虽然雀沛裴的质问的态度实在说不上好,但总局的妖怪也觉得在理,毕竟老雀也是他们几百年的同事,人品都看在眼里,但张有财作为管妖部部长也刚正不阿,不可能胡乱讲话,这事还是要讲究证据。 张有财仿佛早有准备,表情似是难以启齿,等妖怪们催急了,才说道:“证据就在我的办公桌上,你要是不信,一看便知。” 第34章 雀沛裴顾不了那么多, 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话:“你发现罪证,却不及时上报,等到我爸死了你再将事情说出来, 不觉得很奇怪吗?” 张有财沉默片刻, 回道:“我还是那句话,当时不想让你爸爸再这么错下去, 才藏匿证据劝他回头,我问心无愧。” 说完转头对他的一个部下吩咐道:“你最熟悉我的办公室, 跟着一起去吧。” 那部下走在前, 雀沛裴紧跟其后, 他心慌意乱,谁都不相,只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里又惧怕张有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怕他说的是真的。 他心底的不安愈演愈烈,都快要从脚底心涌出来了。 张有财的办公室不远,二十分钟就到了, 可他像是足足走了三个小时,他害怕看到真相,害怕现实告诉他, 这就是雀政华做的,而张有财只是把事实说出来罢了。 可能吗?雀政华独自把他带大,从来没有提过另娶雌妖的打算,这样清心寡欲的妖怪会做出这种事? 他的手上全是冷汗, 等与他同去的妖怪停下脚步,雀沛裴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