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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是这样的场景,江肆在和任务相关人物玩心理战,她却早早得不耐烦,直接抽刀一刀劈在了那人面前,成功搅黄了江肆的计划。而如今……阮芜勾了勾唇角,忽然低低笑了。王老板诧异的看了阮芜一眼,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你笑什么?!”阮芜没看王老板,而是扭着纤细的腰肢,一屁.股坐在了江肆的腿上,声音又软又媚,“大帅,这王老板看起来凶巴巴的,一点都没有昨天那个李老板帅气。”江肆在阮芜坐在他腿上的瞬间就顺势揽住了阮芜的腰,将她揽进了自己怀中,狭长的桃花眼满是风流,语调有种慵懒的性.感,“哦?看来我的阿阮中意李老板?听你这么夸别人,我可是要不高兴的……”江肆将阮芜抱在怀里,觉得漫长的生命中再也不会遇到像阮芜一样和他心意相通的人了。不过只言片语,他的阿阮就轻易猜到了他的计划。王老板和李老板是京郊最大的两股黑帮势力,两家为了争地盘已经成了不死不休的死对头。这两个势力相互之间的争斗沈家不是不知,只是一直都看不上而已。如今江肆的计划需要用到他们这股势力,才给了他们攀附的机会,这王老板能借此和沈家搭上关系,怕是早已经高兴坏了,如今不过是在试探江肆的底线,坐地起价罢了。但不管怎么说,这机会是万万不能让给他的死对头的。果然,王老板一听阮芜居然提到了李老板,脸色顿时变了。他的神色不断变换着,干笑着搓了搓手,“大帅,夫人,这做事怎么能只看外表呢?!这件事您就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把这件事情给您做得漂漂亮亮的!”江肆一直在含笑看着怀里的阮芜,只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东边那块地……”“不要了!不要了!”王老板打了自己一下,“我就是随便说说,大帅您千万别放在心上!”见事情成了,阮芜瞬间收了娇笑,干错利落的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旗袍。江肆看着阮芜闪过一丝温柔的放纵,然后也跟着站了起来,淡淡的对王老板点了点头,“三日后行动。”“您放心!”王老板赔笑着看向江肆,“我保证一点风声都不会传出去!”阮芜和江肆走出歌舞厅,直到坐在车上之后她才开口道,“为什么会选他?”江肆靠在后座上,懒洋洋的说道,“他虽然笨了些,但谨慎,也讲义气,那个姓李的,太过阴险,不能用。”“你这是要……”江肆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阮芜的嘴,笑眯眯的说道,“嘘……不能说……”阮芜隐晦的扫了一眼看似专心开车的张如风,没有再继续追问。*回到沈公馆之后,阮芜在想事情,下意识的一直跟着江肆,不知不觉跟到了江肆的卧室门口。“阿阮,”江肆打开卧室门,靠在门框上看着阮芜笑,“你是想要和我一起睡吗?”他说着,指节微微用力,一颗颗解开了军装的扣子,露出的半截锁骨精致嫩白,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有些反光。阮芜看了一眼就快速的移开了视线,脸颊微微有些烫。“呵呵,”江肆笑得越发勾人,“阿阮你脸红了。”“够了!江狐狸!”阮芜恼羞成怒的一把拎住了江肆半敞开的军装,“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是刻意在避着我!你那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一直都是111?为什么你会和我绑定在一起?!为什么……你没死……”她说到最后一句,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江肆永远都是这样,心思深的和无底洞一样,万年来她始终无法看透他究竟在想什么。当年那次意外,她明明是亲眼看着他消失的。精神力衰竭,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眼前。可如今他却突然回来了,还告诉她他就是那个蠢得要死的系统?!阮芜想了这么多天,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冷静的相信这件事。“阿阮,”江肆轻叹了一声,有些心疼,“不要哭……”阮芜愣了一下,抹了下眼睛,居然摸到了一手泪。她居然哭了?江肆的手臂微微抬起,似乎想要将阮芜抱进怀里,但在即将触碰到阮芜时却又蓦地握成拳头,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他靠在门边,半垂着头看着阮芜,眼里的深情和宠溺有一瞬间抑制不住的倾泻而出。良久之后,他才轻声道,“阿阮,当年我精神力消散,意识四散,残存的意念附在了快穿部的几个系统上,也是最近才彻底苏醒。虽然最初和你绑定的不是我,但现在我既然苏醒了,那么和你绑定在一起的,就只能是我。阿阮,我会陪着你一起完成任务。”阮芜深深的看了江肆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和快穿部到底有什么关系?时空中转站那么大,就那么巧你残存的意识落在了快穿部,我也被绑定到了快穿部?”江肆有些无奈的挑眉,“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聪明,还是万年前的时候可爱,傻乎乎的,我说什么就听什么。”“闭嘴!”阮芜瞪了江肆一眼,万年前那段黑历史,她一点都不想再从江肆嘴里听到!“好了,很晚了,快回去睡吧。你知道的,我不想说的事情,你是问不出来的”江肆不再多说,将阮芜转了个方向,“明日我去找你,我们一起带小五去训练。”阮芜不甘的回头看了江肆一眼,她总觉得江肆的话有些不对。“舍不得走?”江肆忽然邪邪的笑了笑,又开始解扣子,“那一起睡吧。”“谁要和你睡!一股狐狸味!”阮芜抬脚踹了江肆一脚,“sao死了!”阮芜走也不回的离开,在走廊上转了个弯,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江肆还有事瞒着她。不止是快穿部的事情,包括刚刚说的那些,也有些不太对。而且她隐隐有种直觉,他不肯说的事,一定很重要。她仔细回想着这几个任务世界,却始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而在阮芜离开之后,江肆就那么靠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他的卧室没有开灯,只有走廊昏黄的灯光。他的半边脸隐在黑暗中,半边脸笼罩着暖黄色。那双总是自带风情的桃花眼此时微微下垂,看起来有些落寞。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抬手,轻描淡写的抹了一下嘴角。在昏黄的灯光下,指尖染上了一片血色。江肆将涌上的血腥咽了回去,淡然的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房间彻底没了灯光,黑暗中只有他似有似无的低叹声。“阿阮,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