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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吸收。 安淮体内的力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陈强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血玉草身上,然后被它吸收,而血玉草的颜色也从刚开始的碧绿色变成了红色。先是它的脉络染上红色,然后是根部,最后是它的两片叶子。而随着它的颜色越来越深,空气里浮动的香味越来越浓郁,而血玉草身上逐渐有了一层红色的光芒。而陈强的脸色,由于失血越来越多而变得苍白起来。 陈强的目光一直落在于睐身上,甚至连眼睛眨一下都不舍得,似乎想将这个人就这么刻在他的心底深处。 他觉得很舍不得,他还没有和于睐走过长城,去过西藏……他答应他的事还没做到了。 和于睐的记忆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闪烁,每一份记忆,他的于睐都是那么的鲜活,神采飞扬,自信…… 陈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像一张白纸一样,甚至整个人都有些坐不稳了。 他努力的瞪大眼,想再看这个人一眼,每一眼说都是最后一眼,可是告诉自己说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可是他却觉得越来越疲倦,眼皮子不住的往下耷拉。 于睐…… 他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还惦记着不能往前倒,不然会压倒血玉草的,那可是他的于睐的救命药,可不能被他弄坏了。 这人,如果真的有下辈子,那该有多好?那么,我会在你喜欢我之前喜欢你,然后追求你,我们会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辈子。 于睐,你说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于睐醒过来的时候天色正是大明,屋内一片明亮,各种体积的纸折千纸鹤层层叠叠的挂满了整个屋子。 他眯着眼,竟是有些不知今朝是何时的感觉,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残存的记忆告诉他自己发生了什么,他张开手掌,以前宛若美玉的手此时就像鸡爪一样,难看得紧,但是还是以前那般的白,上面青紫色的血管微微隆起,整只手显得有些狰狞。 “我……没事?”他喃喃自语,尚还有些不相信。 “陈强?”他突然提高声音唤道,转着脑袋在屋子里看了看。 平时这人都是守着自己的,怎么今天不在? 于睐感觉有些心惊rou跳的,掀开被子下了床。他的身体由于太久没有怎么动作,竟然有几分僵硬,走了两步才感觉好。 他走过一个个屋子,感觉陌生又熟悉,不禁有些恍惚。当踏出门口,外面的阳光一下子就刺进了他的眼里,他下意识的伸手挡在了眼前,然后又忍不住眯起眼往外看去。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接触过阳光了,甚至已经忘记阳光是怎样的颜色,多高的温度…… “你醒了?”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虽然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还是很虚弱,还是多多的躺在床上休息才是。” 于睐皱着眉想了一下,试探的唤道:“安……淮?艾……伦……斯?” 安淮仔细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好像是在做梦。 安淮点头,笑道:“你刚醒来,记忆或许有点混乱,过两天就好了。” 闻言,于睐顿时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道:“难怪我总觉得自己应该认识你们,但是又好像不认识。” “对了,陈强呢?”到现在醒来都没看见他,于睐总觉得不安。 “他没事,只是失血过多陷入了昏睡,休息好了就会醒了。”当初血玉草的成熟就要了他一大半的血液,要不是安淮,恐怕他就已经死了。可是即使活了下来,也需要好好休养。 “失血过多?”于睐情不自禁提高了声调,难得的失态:“怎么回失血过多呢?难道他又出去打猎了?我不是说了我不需要再喝血了吗?” 他有些失措,更多的是自责:“都怪我!”当初被丧尸咬之后,刚开始他还能用理智去克制自己对血rou的渴望,可是后面却越来越难压抑。最后陈强发现野兽的血液也能起到作用,每天都要出去寻找新鲜的血液。 随着末世的降临,外面的野兽也越来越具有野性,他每次出去于睐都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你是不是误会了?”安淮将陈强为救他用鲜血浇灌血玉草成熟的事情说了。 “我,我能见他吗?”于睐紧张的捏住了衣角。 安淮看见他的小动作,不禁笑了,玩笑道:“自然是可以的,我可不是那种拆散有情人的坏人!” 于睐笑了,他的脸色还未完全恢复,但是仍可见出他眉眼间的风华,带着一股书卷气:“你自然不是,你可是我和陈强的恩人!” 他目光直直的看着前面,有些恍惚的道:“我好几次都想放弃,可是却舍不得他,他这般好,就这么白白的让给其他人我真的是不甘心啊!”当初觉得痛苦不已的心情现在他已经能玩笑般的口气说出来了。 “我就在想,或许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救我,这才等到了你。”于睐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可是这也让他的脑袋有些疼。 “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安淮急忙道。 安淮打开一个门,里面是一间卧室,陈强躺在里边的床上,半旧不新的被子盖到他的脖子处,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苍白的脸来。 “陈强!”于睐几步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 陈强的警惕性向来很高,只要一进门他就能察觉,可是这次自己都坐到他身边了他还没醒过来,可见真的是受罪了。 于睐低头与他面对着面,然后突地一笑,伸手扯了扯他的脸:“真的是,还是这么没有什么表情,面瘫一个!” 说着,他自顾自的又笑起来:“嘻嘻,你只要对我一个人笑就可以了。” 他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最后说得累了,蹬掉了鞋爬进了被窝,将陈强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然后自己靠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睡了过去。 早在他和陈强说话之前安淮就拉着艾伦斯出去了,他们两可不想做闪亮亮的大灯泡。 “趁他们都不在,我们去把那两条清水鱼炖了!”艾伦斯建议道。 安淮有些无语,这护食护得是不是太厉害了? “于睐的身体还很虚弱,这清水鱼恰好可以给他补一下!”安淮试着劝他。 艾伦斯哼了一声:“他们又不是我的谁,我抓的鱼为什么要给他们吃?”他十分的不赞同。 “再说了,这是我给你抓的,他们想吃?没门!”语气没有丝毫的转圜余地。 对于艾伦斯的吝啬,安淮多次想给他改过来,可是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