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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线下面基活动是在寒假的时候。 我失去了成为主办方的资格,因为我家在比较偏远的小城市,即使有足够的场地,对于不怕见光死的吧友们来说也很不方便。 不过好在陆天旭意识到了作为一名吧主应尽的责任,大方地提供了面基场地,也就是他家。 在我问他需要准备什么的时候,他很壕地说了句:“我会弄的。” 我的大脑自动帮我翻译成了:我家佣人会弄。 虽然我知道他不在乎钱,但是打死我也不相信陆天旭这个懒货会自己去弄。 你看看,拥有一幢可容纳多人的房子,家里还有帮佣,怎么想都感觉有多金啊。 我顿时觉得我真的是太不了解三次元的陆天旭了。 我知道他家比我家还有钱,但是怎么总有一种他才是正宗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系列的男主,而我可能就是死追着小受不放的炮灰渣攻千斤顶,那个用来换备胎的玩意儿,你可以理解为比备胎还不如的傻逼。 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处境比一名纯rou丝还尴尬。 这样的自我认知真是太残酷了。 我不想直视这个残忍的世界,我觉得它对我充满了恶意。 根据吧里的统计,来面基的人大概有五六十个,都来自离上海较近的地方。 当然,作为一吧之主,再远我都是要去的,而且是要提早去准备一切聚会所需的物质和精神需求。 于是,在聚会的前两天,我就定了张动车票,把自己拾掇了一番后,跑到了上海。 我忍受着寒风,颤颤巍巍地来到了聚会地址,麻痹,是一幢挺大的欧式别墅,我撇了撇嘴,心里暗堵,这丫绝壁是在炫富。 我给陆天旭打了个电话,然后我好像听到了他匆匆的下楼声,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他穿着一身sao包的韩版V领灰色线衫站在门前呆呆地看着我,也没招呼我进去。 我挂断电话,扬起手:“嗨,思密达。” 其实我原本要说,“嗨,陆天旭”的,但是我紧张地不能自己,不争气的脑袋瞬间混乱,大脑自动将某些类似“长腿欧巴”的近义词进行了替代。 不过这都不叫事儿,我很机智地镇定了下来,仿佛刚才的口误是故意的一般。 我之前只看过他的侧面照,现在看到了他的全身,我怎么都觉得不像是同一个人,就好像,我以为我看到的只是一头梅花鹿,但走近一看,哎呀我cao,那简直就是一条威武霸气的长角公鹿。 我可以接受陆天旭比我有钱,但是我无法接受他比我帅的事实,当然,打死我我也是不会承认的。 “进来吧。”他一说话,就将我从思绪中带了出来。 我当时的确是有点呆了,他一说话,我就条件性反射般地直接拎着行李奔到了房子里边。 一进门,我就将行李扔给了陆天旭,接着我很自然地脱了鞋子和大衣,随手往鞋柜上一放,享受着暖气,好不自在。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这他妈是陆天旭家啊的时候,我猛地一惊,这是要作啊,我眼神有点涣散,别扭地说:“那什么…我,我啊,纪泽,你懂得。” 我抬头,他低头,然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亲,你不是说你183么,怎么比我高那么多。 我简直要哭瞎,关于身高这种敏感的话题真是我永远的痛。 “你不是说你180么,怎么比我想的还矮。”他不屑地说。 我擦…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这么默契啊! 但是,我坚决不能让他小瞧我,于是我挺起胸脯反驳,理所应当道:“我穿鞋当然有180啊!” 其实我撑死只有177,连178这标准的小受身材都不到,我以为我只要挺一挺身子,说不定就能看起来有180了,和183的陆天旭只差那么一点点,结果陆天旭这妖畜其实已经有186了,这一比,身高差完全就比出来了,深思觉惨,我十分痛恨他这种不诚实的行为。 “嗤。” 我仿佛听到了他的一丝嘲笑,瞬间,体内的小宇宙爆发,叔可忍我不可忍,我猛地一抬起头,仔细地看了他几眼,然后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秀色可餐的眼睛看了很久,最后我自卑地低下了头…… 如果你们现在说我贱,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因为我刚才抬头,是想透过他的眼睛,查看一下敌情。 里的主角不是都有一种技能吗,就是那种透过别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情绪之类的金手指,然后做出一系列的防御措施。 不过,事实证明,我火力未够,仍未习得那种神奇的技能,反而无比cao蛋的是,我有了一种很痛的领悟——MD,他真的好帅。 凑,贱受贱受贱受贱受! 你们不用骂我!我来帮你们骂! 其实刚才我抬头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我,脸上也没有我想象中嘲笑我的模样,虽然他作为一个攻是挺渣的,但是仔细一想,作为一名好搭档,除了对人爱理不理之外,其他的都还好,比如,他明明说了一些你不爱听的话,但你又无法真的感受到他的恶意,反而有的时候你会觉得,卧槽,说得对啊! 片刻后,他打破了尴尬:“这次聚会都有谁。” “哦,等等。”我抓起挂在身边的挎包,翻翻找找,拿出一张手写的纸,上面写着的全是吧友的ID,我一个一个念:“有醋溜,馄饨,饺子,馒头,面包,回首,”我停顿了一下,等等,好像有个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好吧,回首,so what nothing to worry啊! 我正打算继续念的时候,陆天旭啧了一声后,直接从我手中抽过那张纸,浏览完之后,又把纸甩回给了我。 “你的房间在楼上左边第三间。”说完,他就自顾自地上了楼了。 我连忙做出尔康手的姿势,“等等,你们家佣人呢!”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有一个老管家很和善地照顾客人我,然后问我要喝可乐还是雪碧吗? 饶是向来镇定自若的陆天旭也是愣了一愣,转头奇怪地看向我:“佣人?” 我点点头。 “呵呵。”他冷笑。 我有点迷糊,没懂他什么意思,“啥意思?” “傻子。”他继续爬楼梯。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难道他家里没有管家佣人?!那他说的“我来弄”是什么意思!! “喂!你难道不准备一点水果点心之类的招待亲爱的吧友们吗?!”我急了。 “嗯,可以有。你准备吧。” 卧,槽。 我他妈也是很久以后在陆天旭家遇到钟点工陈阿姨的时候才知道,其实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在仓库里了,这家伙就是故意逗我玩的,我当时就气愤地问他为什么,结果他很理直气壮地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