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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掉下来的石块挡路。 在洛丹放抬脚跨过第三块石头的时候,楼小凡严肃了。 “洛哥,咱们得谈一下。” “谈什么?”洛丹放抬了下头,又饶过第四块石头。 楼小凡说:“你今儿是怎么了,以前逢石头必踹,还得全都踹到垃圾堆里,刚那么多碍眼的石头你都没理睬,肯定有问题。” 洛丹放斜了眼三米之外的一块砖头,走过去把它准确踹到垃圾堆的最高点。 踢石头还是那么准,和脑袋里预算的位置一模一样。 习惯啊,真是个挺可怕的东西。 洛丹放抬头望天叹了口气。 虽然挺不想承认的,但陵飒的确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洛丹放不知道该怎么给楼小凡说,总不能说—— 我上辈子和他睡过半年吧? 楼小凡绝逼把他当神经病,而且在骂过他之后,肯定不会怀疑他在编故事,而是会接着问:你上辈子为啥和他睡啊? 想想楼小凡那刨根问底的劲头,洛丹放就觉得牙疼,说也说不清,前途无望,一片愁云惨淡,倒不如什么都别提。 说实在的,洛丹放就是因为知道陵飒挺看不起守护,而且相当难得,还明摆着避如蛇蝎,所以这辈子才更加坚定要选择守护专业的—— 洛丹放重生的时候,只觉得最庆幸的事情就是楼小凡还活着。 除此之外,对于陵飒,还有上辈子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他这辈子绝对不想再接触了。 以前他的确年少轻狂,所以他们一起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洛丹放收回眺望天空的视线,站在楼小凡跟前,一双琉璃似的眸子定定看着他。 楼小凡声音挺虚地说:“放放,有什么直接说,我受得住。” “我仔细想过了,等我们到了第三军校,要低调做人,低调做事,平平安安度过大学五年就好。咱们不和那些权贵参合,怎么样?”洛丹放难得认真地说着。 楼小凡肯定点头,他特相信洛丹放的话,基本上已经到了洛丹放说今天的太阳从东边升起,他也不会怀疑的地步。 “成啊,肯定成——唉,其实吧,我就是挺羡慕陵飒那种人的,要真让我和他当朋友,他们肯定还看不上我,我才不去往他们面前刷存在感的。” 楼小凡特有自知之明,或者说每一个从第十八区出来的,基本上都挺有自知之明的。 有些人真的只可远观,从楼小凡上辈子到死都没让洛丹放知道他把陵飒当男神这件事来看,他的确藏的挺深。 洛丹放笑了一下,拍拍楼小凡的肩膀,说:“咱们也没必要把自己放得太低,贵族里头十个人有九个都挺不是东西的,你比他们强多了。” 楼小凡朝自己竖起了大拇指,牛气哄哄地说:“那是,就凭我能从十八区混出去,就比那些温室里的小花朵强……不过洛哥,要是他们欺负咱们怎么办啊?” 洛丹放歪嘴一笑,说:“守护系的人都挺面的,一般情况下不会故意找茬,要真有找事儿的,我也不是吃素的。” 楼小凡乐了,说:“我知道,你的做人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往死里犯人。” “嗯,你记着就行,别被人扒了裤子还憋着不敢告诉我。”洛丹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楼小凡呸了一句,笑骂道:“你能不能别把我想得那么菜?只有我去扒我女朋友的裤子,没有流氓敢来扒我——小爷分分钟废了他!” “我扒你一次先试试?” “……啊啊啊放放你越来越流氓了,你来扒我呀来扒我呀来扒我呀!” 两人说说笑笑的插科打诨,很快就让洛丹放把陵飒忘到脑后。 洛丹放自我调节能力还挺不错的,他根据经验预想着:战斗系和其他所有系都不在同一个专业训练,能碰上陵飒和那几个新贵的可能性挺小的,再加上战斗系总是出任务,后两年进入军队实习,相互认识的机会就更小了。 想来想去,洛丹放终于还是得到一个结论,并长长地自我叹息—— 选择守护专业,真他妈太机智了! 第22章 你要把我弄死吗? 夜色很深,月色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窗帘并没有拉住,明亮的月光打在地板上、床上。 铺着灰蓝色真丝床单的大床上有两具交叠的身体正在做着剧烈的运动,同时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从下面那人口中溢了出来—— “呃……你他妈、妈的要把我弄死吗?给我慢一点!” 浑身都忍不住抽搐着,他的双手无法自制地抓着身上之人的背部,并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我只会让你爽到死。” 黑发的男子气息不稳,如同提琴般的优雅嗓音在他的耳边炸开,让他彻底放弃了挣扎,一边不能直视自己一边主动挺动着腰身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男子没有减缓速度,反而加快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被无限放大。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都快被做到没有意识的时候,身上之人才突然减缓了速度。 “cao——你他妈这个时候慢,给我个干脆的——松手!” 不上不下的感觉太折磨人,尤其是即将到顶点的时候。 男人的声音因为欲望而烧的微哑,他自上而下用那双在黑夜中显得更加深邃的墨蓝色眸子,凝视着他有些痛苦的双眸—— “叫我的名字。” “你快点松手!” “叫我的名字。” “呃——滚!” “叫我的名字。” 男人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他的命令,声音听起来温柔,实则处处彰显着男人不容置喙的霸道。 在几番暗中较量之后,他终于撑不住了,一只手盖着自己的脸,一只手重重掐在男人肩头的肌rou里,自暴自弃般叫了他的名字—— “陵飒……” …… “我靠!” 洛丹放被这个魔咒一样的名字弄得浑身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起来,呼吸不稳地在地上光着脚站了两分钟,才意识到他那是做梦了。 洛丹放已经不用低头去看自己的内裤,但凭粘腻的感觉就知道那个略惊悚的梦让他无意识地干了什么好事儿。 都已经十来天没想起过陵飒了,洛丹放这几天心情一直都挺不错的,本以为都过去了,没想到那阴魂不散的家伙居然还在梦里折腾他。 “哎!”洛丹放叹了口气。 他庆幸自己今天是在自己二十多平米的小破房子里一个人住的,要是跟楼小凡睡一起,保不准他说点什么梦话就被对方听到了。 以后睡觉难不成还得拿袜子塞到嘴里? 洛丹放苦中作乐地让大脑万马奔腾,扭脸看了下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带着点儿光,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