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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可否,默默地转身执起筷子吃起桌上的菜,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他今天就一定要把精神损失全都用rou补回来,不然就太亏了。 不过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殷玦就食不下咽了。 龙崇宇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湿热的唇不断地流连着他的脖颈,并发出餍足的叹息。 “等……等一下。”殷玦身1子往前一倾,避开他道:“我还没吃完。” 龙崇宇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般,大手一揽,直接把手里还抓着筷子的殷玦从凳子上带了起来。 殷玦:“……” 龙崇宇的眼神很是迷乱,他只觉得殷玦身上很好闻,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天生的暴虐气息也随之被挑动了起来,他将殷玦困在怀里,凶狠地亲吻,然后撕扯他的衣服,从敞露的衣襟里探进去玩1弄他的乳1尖。 殷玦小声地抽气,无措地看向龙崇宇,却见龙崇宇几乎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般,“……龙崇宇?” 龙崇宇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眼神阴郁发沉,甚至还狠狠地朝着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似乎不大对劲……殷玦已经被摁倒在了床上,他想把龙崇宇推开,但是龙崇宇的力气大得惊人。 “你怎么了?”殷玦这才奋力地挣扎起来。 龙崇宇晃了下神,原本还要再进一步的动作也停下了,他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嗓子撑起身体道:“好像……有点被迷惑了……” 殷玦衣裳不整地被他压在身下,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倒映着他,还有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和代表着尊贵血统的鳞片……明明有着高不可攀的身份,却依然温顺地任他索求,好像在说: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一般。 龙崇宇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深深的知道对于控制欲极强的自己,这样的殷玦简直就是他的死xue。 殷玦略一思索,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迟疑片刻道:“我觉得……你最近还是不要和我靠得太近比较好……” “嗯?”龙崇宇缓过了最初的那种强烈的生理冲动,他眯起眼睛,双手重新扣紧殷玦的腕子,声音有些模糊道:“我是不是听错了?” 殷玦摇摇头,他面对着龙崇宇突然又变得焦躁暴虐的情绪,心里不说纠结是骗人的。 殷玦淡淡道:“你被我迷惑了。” “这难道不正常?”龙崇宇挑眉道,“我每次看你都会有欲1望。” “那我换一个说法……”殷玦冷凉的面容上泛起几不可见的潮红,“我长鳞片的时候,会和平常不一样。”再加上本来他的这副身体就是用药汁浸泡出来的,本身就带有引诱作用的香气,龙崇宇失去理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龙崇宇因为伤口的原因去泡了灵气充盈的温泉,虽然对净化病毒很有帮助,但对于魔族本身来说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削弱作用。 龙崇宇道:“怎么个不一样?” 殷玦眼神瞟向一边,似乎不大想说的样子,但最后还是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正常道:“我可能最近……会容易催1情。” “你确定是催1情而不是发1情?”龙崇宇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 殷玦点点头,瞬间整个耳尖都开始泛红。 龙崇宇也有点懵了,半晌哭笑不得地低下头,嘴唇擦过殷玦纤直如扇的睫毛,完全不像他以往的狂风骤雨般的掠夺风格,蜻蜓点水地啄吻着,“那就更不能把你独自放出去了。”万一勾引了别人可怎么办,他心里不爽地想着。 老实说,殷玦知道了龙崇宇的想法以后还是挺吐血的,因为在他看来,目前的主要问题还是在消除珠子的一系列影响上,毕竟让他以莲藕做的身体来化龙,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 而为什么会在化形成年的过程中从原本的发1情期变成了催1情期呢,殷玦不得不再一次在脑内回想了一遍当年的往事,并认真地跟龙崇宇解释起来。 “当时吓坏了?”龙崇宇勾起嘴角,几近邪恶地想象着一个介于少年与青年模样的殷玦,冷淡的脸上满是惊慌和潮红,然后独自一人躲在床帐后面自1慰。 殷玦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淡定道:“我后来给自己配了点药,喝了就没事了,不过副作用这个。”就像是把自身的欲1望以别样的方式发散了一般。 龙崇宇眼皮一抽,“为什么要这样苛求自己?”尽管殷玦表现得很平淡,但是那种在发1情期禁1欲的感觉肯定不会舒服,甚至是痛苦,虽然他也为此阴暗地窃喜。 殷玦眼神微微有些空茫,这个疑问并不适合给龙崇宇解答。 是有关于前任龙君的,前任龙君对待感情的态度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殷玦后来对待人与事的态度与发展。 殷玦的冰冷或许只覆盖在表面,而那个人却是直接冻到了心底。 因为年幼和目睹了前任龙君感情悲剧的整个过程,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而无意中撞见被锁在笼子里的龙崇宇则是意外,他就像是猛然间得到了一个自己可以牢牢攥在手心里的珍宝,坚固的牢笼紧紧地锁着他的秘密,不会被任何人带走的,也无法离开他掌控的宝物是那样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跟龙崇宇说着若是以后能从笼里从来,那么他们就可以一起出去游山玩水,但是私心里,或许他并不希望龙崇宇出来也说不一定。 结果事实是,龙崇宇脱离了困囚的笼子,给了他穿心一剑,那种重蹈覆辙的深深的绝望,和魂飞魄散一样伤人。 龙崇宇见殷玦完全沉浸在了思绪中,他也没由来地心痛了一下,不再逼问道:“好吧,不说就算。” 殷玦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龙崇宇给抱到了饭桌边上,手里塞上了筷子。 龙崇宇像是十分不耐地一边给他夹rou一边恶狠狠道:“一个星期以后,乖乖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殷玦立马可怜巴巴地赶紧嗯了一声,果然再不多吃一点就真的要吃不到了…… 下雨了。 龙崇宇和殷玦在第三天清晨出了青玉以后才发现,阴霾的天空,风刮得窗子呼呼作响,不是一个好兆头。 流动的雨水滋生出大量的病菌,顺着河流污染着农田和水源,他们这里或许还有应对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临山县外面怎么样了。 殷玦和龙崇宇趁着雨势渐小,撑着伞来到老太爷的房前,就见谢信披着雨衣准备出门了,他一见到殷玦眉头就舒展了不少,“殿下!” 谢信话音刚落,原本准备上前交谈的殷玦就被龙崇宇不着痕迹地带到了身侧,微笑的表情中透出了一丝危险味道。 殷玦果断地非常有自觉地和谢信保持了相当的距离,语气淡漠地问道:“准备出去?” 谢信点点头,笑着解释道:“还好咱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