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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什么会那么合适梨花? “你会做梨膏吗?”我问戏子。 “会啊,百里你想吃啊?嘻嘻嘻~百里你承不承认你喜欢我?”戏子笑嘻嘻的问我。 “不承认。”我回答的没有一点犹豫,但是忍不住笑。 “口是心非的骗子……”戏子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口轻声叹气说道。 我微笑着不说话。 第10章 遇见莫子深 我万万想不到的是,戏子的身子从那以后越来越虚弱,脸越来越苍白。 去找大夫,偏偏查不出任何问题所在。 再这样下去,戏子就真的,没几日活头了。 我开始一整天不出去,就待在床上抱着瘦成骨头的戏子不说话。 戏子在某一天夜里问我:“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我迟疑了很久,迟疑到他原本满怀期待的眼睛里溢出悲伤痛苦。 最终我还是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单薄的白衣里突出来的骨头让我眼眶红了。 我在戏子睡着之后,偷偷吻着他的眼睛极小声的说我爱他。 七天之后,戏子走了。 那天早上,我醒来发现怀里已经没有熟悉的人了,那股梨香也散了。 我呆坐在屋子里看着盘子里面的水面照着满脸憔悴浑身颓废气息的自己。 然后低头把脸埋了进去,埋了十秒钟,我把脸抬起来。 我清醒了。 “该走的,走了也好。”我收拾了下东西拿着之前卖动物皮毛的钱坐车去了京城。 三个月后。 “哎,老板,你让我买的梨膏!”店里雇的小二笑的憨厚,把一个成年人手掌大小的瓷瓶放到了我桌子上,瓷瓶上面封了个纸条写着青阁梨膏。 我低头打开抽屉拿出十文钱给他,他谢了一声下楼继续去忙活了。 我面无表情垂目把玩着那个瓷瓶,然后撕掉封条闻了一下。 浓重的梨香混合着甜味,我仍然嫌腻人不爱吃,只是怀念那股梨香味道。 将瓷瓶重新盖好,我把瓷瓶按顺序排到了书柜第三排第六位。 我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面将头往后靠靠在我特意加上的软枕上面闭目养神。 窗外又在淅沥沥的下雨,偶尔有一声雷声。 “老板,有个男疯子喝醉了不肯走!”小二表情为难的上楼跟我说。 “我下去看看。”我说着起身拍了拍身上黑衣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无视小二直接下楼。 来到大厅,客人没几个,我一眼就看见戏子坐在三号桌一边低头摸着肚子低笑一边自言自语。 桌子上面全是酒瓶子。 我径直走过去,步子很稳很慢。 似乎感觉到我的靠近,他抬起头看着我一脸惊喜然后硬是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肚子。 “你总算回来看我了啊?看啊,我们的孩子……”他声音像极了太监,尖细到难听。 我才发现,他穿着红衣,而戏子,是不穿红衣的。 想到这里,我厌恶的抽回手想让人把他打发出去。 而他似乎看穿我的念头,竟然笑着用酒瓶用力敲桌子然后拿起瓷片就往脖子里面扎。 毫不留情,心狠的像不是自己身体。 我及时抓住他的手腕拦住,然后喊来小二扶他上楼休息。 第11章 重逢戏子 “竟然是断袖,真恶心!这饭不吃了,走了走了!”一个带头,其他人也纷纷跟着效仿。 大厅变得空空荡荡,我看着那些人留下的银子和没吃完的饭菜沉默。 然后去收了银子上楼,跟小二说可以关门了。 天差不多已经黑了。 晚上我就在办公室睡觉,小二在二楼一间人号房睡觉。 那个跟戏子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睡在三楼地号房。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莫子深开枪自杀那一幕,紧接着又梦见戏子的脸。 我喘着气惊醒,背后全是汗。 我揉了揉太阳xue抿紧了唇在黑暗的房间里坐在床上思考。 那个莫子深,是不是这个莫子深?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夜。 在天亮的时候我又发现一个问题,百里是怎么死的? 一般情况下,在这个人还活着情况下,我不可能附身过来的。 戏子那么爱百里,谁杀的百里? 莫子深又为什么变疯? 这些疑问一直困扰到天亮我都没想个明白。 我穿好衣服去大厅后面的厨房让厨子给我做了碗蛋炒饭,然后我一边吃一边问厨子。 “你们六月天会下雪吗?” 厨子当时脸就白了,眼神闪躲的跟我说不会。 我觉得有蹊跷,又去问小二,同样的反应。 看来不止那个村子夏天会下雪啊。 我上楼拿了昨天小二带回来的新的梨膏收到怀里然后去了京城小有名气的戏园听戏。 “哟,这不是百爷吗?梨儿他正在化妆呢,您稍等,一会我就把他叫来给您单独唱!谁叫您是他的恩主呢~”戏园的婆子掐着嗓子甩着香帕站在我面前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倒是没说什么,喝完茶跟着戏园的下人去了我长定的房间等着。 柳婆子跟下人吩咐了一声就又继续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说来也巧,那次我喝醉了,碰到这个梨儿跳河,我把他救了。 从此我就常来他这听戏,他跟戏子长的有七分相似,只是带点少年的羞涩。 “他来了?”梨儿兴奋的问戏园扫地的,得到肯定的回答梨儿唰的一下就冲出后台奔去那间房。 那扫地的是个哑巴,哑巴看着梨儿的背影微笑着摇头然后收拾了下后台卫生就出去了。 “爷,今个儿,你想听什么?”梨儿一双大大的杏眼望着我问道。 梨儿额头上描了个青花,眼睛附近勾勒出一个上翘的红晕,嘴唇涂的很红。 眉毛修过,化了一点。 身上穿着一件妃子的戏服。 “你陪我坐一会就行。”我抿了一口茶看着他说道。 戏园的房间都是红木阁楼,古色古香。 梨儿矜持的坐下然后玩着手指抬起头看着我问道:“爷想听故事吗?” “你知道为什么六月天会下雪吗?”我直直的看着他问。 梨儿顿时惊慌了一下站起来差点打翻茶壶,他红着眼睛咬了下嘴唇委屈的看着我喊了一声:“爷!” 我不想为难他,我叹气着打算起身走人。 他连忙跑过来拉住我袖子然后小心翼翼的问:“爷,你为什么想问这个啊?” “因为好奇。”我直勾勾的看着他慢慢说道。 他手颤抖了下,苦着脸跟我说:“爷,这话问不得的。被人知道要被抓去牢里打死的!” “我不问了就是。”好奇心害死猫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他松了一口气拉着我坐下。 “爷,你知道……断袖么?”梨儿试探性的看着我问道,语气很是小心。 这是试探我是不是直男?我眯着眼睛看他不说话。 “爷,我是断袖,我喜欢男人。”梨儿自暴自弃的低着头说道。 “那又怎么了?”大概因为我没有一走了之,梨儿又燃起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