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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丹提醒道。 “知道”山年青点头。 今夜由二爷陪着幻儿用晚膳,其他四兄弟很配合地各自找事忙去了,没出现在餐桌上。 “幻儿,今夜天朗气清,月色正好,陪为夫赏月一番,可好?” “嗯,好。” 山年青作为一名战将,在五兄弟中身材最高大强壮,长着一张刀刻般的方脸,英气十足,幻儿站直了身高也只到他的胸口处,拉着娇妻的小手在自家庭院里散步,夏夜的花园里飘溢着栀子花的香气,这是幻儿最喜爱的花。 “幻儿,我们结婚十载了,是吗?” “嗯。” “记得当初你嫁给我们兄弟几人的时候,我们说过的话吗?” 幻儿一阵沉默 “我们说过会宠爱你一生一世。” 幻儿别开头不答话,她当然记得他们当初的承诺,十年来他们的确很疼爱她,她由初嫁时候的迷茫,一女嫁五夫,世俗会怎么看待自己,到慢慢爱上他们,爱上他们的专一,深情外加霸道,世上有多少女子可以得到五个男子同时爱着宠着自己,一生只钟情于一人。 “你知道我们山家的诅咒,我们对你需索无度,让你受委屈了。”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们。” “那你能原谅他们吗?”山年青抬起幻儿的小脸,目光炯炯地锁住幻儿的双眸 。 “我… 只是有点后怕,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 “那我们去别莊小住几天,那里的荷花应该都开了。” “幻儿。。。” 抬头看着威严的二夫君,幻儿其实有点怕怕的,二夫君个子又高又壮,每每被他看着,幻儿都有压迫感。 “为夫已忍了七日之久。”山年青低头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 “夫君。。。幻儿还想多休息一下。”幻儿眼中又出现一股雾气。 “好吧,明日开始要恢复了,嗯?” “我们回房休息,明日一早启程。”山年青突然一把抱起她回房去。 早上唧唧喳喳的鸟鸣在院子里奏起了和弦,告知床上的人天亮了。山年青作为一名战将,平常是浅眠的,在第一声鸟语响起,人已经醒了。 望着枕着自己手臂一夜熟睡的人儿,山年青宠溺地笑了。想要她的欲望已忍了一整夜,手不自觉地伸进幻儿的中衣内,抓着一方棉乳揉捏了起来,山年青觉得家法过后幻儿的乳儿更大更绵软了,摸起来更滑嫩。 揉捏的手劲越发大了起来,觉得中衣实在太碍眼了。一把用力抽回手,把熟睡的人儿的头轻抬放到枕上,被枕了整夜的手臂有点麻,活动了一下手臂后,开始脱去碍眼的中衣。 双乳从中衣中弹跳出来,山年青的喉头滑动了一下,想不到家法后,双乳会变得这么丰满挺翘这么美。情不自禁地含住一颗乳果吸吮了起来,因为房事已停了五天,幻儿的双乳虽然丰满可口但并无奶水。一边吸吮一只嫩乳,另一手用力揉着另一边乳rou,揉捏出各种形状。 还在熟睡的幻儿,被侵犯的双乳慢慢起了反应,小脸变得通红,睡梦中的粉唇开始一张一合。 嘴放开吸吮完的乳儿,弹回去荡起了一阵乳波,这时两只乳儿已被揉捏成了粉色,两颗rutou被吸得胀大了几分,上面流着水光。 把中衣和亵裤都褪去,山年青盯着已蒙上水光有点动情的腿根深处,把幻儿的双腿打开,看到yinchun外的小可爱,低头一口含住,牙齿轻咬拉扯,舌头舔弄打圈吸吮起来,xue口越来越湿润,舌头顶开细缝,一顶进去甜蜜的花液就喷洒而出送进嘴里,咕噜咕噜地喝下花液,舌头越顶越深,扫遍了整个花xue内壁,终于扫到一块凹陷的软rou一顶,内壁疯狂地搅动了起来,花液流得更欢。 “嗯……!” 幻儿终于被顶弄吵醒了。 听到幻儿的娇吟,山年青终于张嘴放开了水光粼粼的甜蜜花xue,舌头舔弄着嘴角的蜜液。 “醒了?” 还睡眼蒙松的幻儿对上一双炽热的双眸,晃了一下小脑袋,看清眼前的是二夫君。 “幻儿,给我,可以吗?”山年青低头蹭着爱妻柔嫩白皙的脖子,舌头轻咬舔弄着她的小耳廓。 “夫君,我们… 我们… 今日不是出发去别莊吗?”耳边被他喷洒男性的气息熏得身子早就软了。 “就一次,你摸摸,它想你想得都痛了。”山年青抓着幻儿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身下。 “幻儿,感受到了吗?嗯?” 握着手中一手不能掌握的紫红roubang,感受手中roubang青筋的跳动,一股热液冲上她的小脸,跟夫君们欢爱了十载,她还是会害羞。 “好不好,幻儿。”山年青继续在她耳边呢喃亲吻着,担心爱妻还沉浸在三天前惩罚的阴影中。 没有听到幻儿的回答,山年青温柔地轻吻起幻儿的脸庞,轻得像是羽毛扫在脸上。 幻儿身子被夫君们不间断地疼爱了十载,早就敏感得不行,轻轻撩拨身子就软了。三天前的惩罚的确让她后怕,经过这两天的休息外加思考,幻儿早就原谅他们了,就是想稍微捉弄惩罚一下他们。 20 马车欢爱 (h) < 兽兽的童养媳 (简体)(H) ( 地上飞翔的鱼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 20 马车欢爱 (h)第二十章 马车欢爱 (h) 夏日的清晨,清风徐徐,万里晴空,炽热的阳光穿过两旁的大树,斑驳树影夹杂着点点日光印在林荫大道上。马车不徐不疾地奔跑着,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马铃声中还隐隐夹杂着细微的吟哦之声传来。前面驱车的二管家骆恳,面无表情,神经紧绷如弦,早已细汗满头,计算着还有多久才到下个休息驿站,他从一早出发到现在都在听墙角,折磨啊! 这辆马车做工精致,可容纳五到六人,车身用的是上好的木材。马车内坐着高大的山年青,中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怀里坐着只穿了肚兜的幻儿。 早上幻儿用尽各种借口避开山年青的求爱。山年青拗不过爱妻,欲求不满的黑着一张脸吩咐仆人准备好物品,立马出发到别莊。 夫妻十载,幻儿对每个夫君的脾性是清楚的,虽然二夫君给她带来压迫感,但在房事上却非常迁就呵护她,从不逼迫她,她码定他绝对不会在房间外对她乱来,换做四夫君和五夫君就难说了。 但逼急的狗也会跳墙,当男人的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的时候,有什么破格的事儿做不出来,就如平时很威严自持的二夫君,马车上了官道后,不再压抑自己欲望抱起幻儿又啃又亲了起来,这次幻儿无处可躲,很快衣服就被身后的夫君褪去,只剩下一件肚兜。 望着眼前含羞带怒的爱妻,凝脂白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