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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快地添一遍。 “我不跟你玩了!”鄢鱼故作恼怒,高声嚷道。秦阳立刻放开手,示意他安静。华春澜跟他们同住一个院子,万一把他引来,反而多事。 “我每天都会想少爷,也请少爷多念着秦阳。” ***** 离开王府,扑面而来的是广阔的天地。 原本以为华春澜会各种折腾他,不想相处几日,竟然待他意外的温柔和细心。 鬼医尽心尽力地帮他治疗受伤的脑子,那模样倒比在王府时晏怀安跟前,更加认真严肃。 鄢鱼琢磨着,该不会这其中又有猫腻? 可惜鬼医没有自认为傻子智商有问题,就在对方跟前自言自语,把一切秘密倒个底儿朝天。他话很多,常跟鄢鱼念叨这念叨那,听多了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他的一种治疗手段。 不同于在王府鄢鱼被当做蠢猪一般养着,华春澜会有意地教导他一些生活常识,力求让他表现的像个正常人。 原来这是个好人。鄢鱼心中如此赞叹。只不过一段日子后,他又头疼好心会办坏事。 既然是治病,寻找灵药奇宝必须的。自打离开京城,华春澜一路越走越远,眼看就要钻入蛮荒之地,中途还不忘掩藏行踪。 美其名曰寻找天材地宝,可这偷偷摸摸的架势,实在跟正大光明沾不上边儿。 鄢鱼生怕这人把他拐卖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连忙召唤金手指,问问眼前究竟是什么状况。 老金道:“安啦,一切尽在掌握,你忘情的装傻就行啦。” “你先给我查查,华春澜跟原主有什么渊源。” 老金手脚迅速,很快将信息搜罗到了。 原来华春澜早年曾受鄢鱼母亲的恩惠。常言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鬼医一直铭记在心,思想着报恩。当初鄢家遭灾,他也曾去寻找过幸存者。没想被摄政王晏怀安捷足先登。因想着鄢智与晏怀安交情莫逆,鄢鱼留在王府也好,鬼医便没现身照看。直到前些日子,不知因何缘故,他突然登门造访王府,阴差阳错把鄢鱼带走。 鄢鱼见没查出重点,就催促老金赶紧找,后者说:“再多就不能查了。事关晏怀安,许多都不能深入的细查,否则泄露天机,我俩都得倒霉。所以呢,这时候我们就要充分发挥聪明才智,推理猜测,大胆验证!腌鱼,我看好你哦!” 听完老金一席话,鄢鱼有种不妙的感觉。他道:“该不会……晏怀安还是鄢鱼的杀家仇人吧?” 乖乖,那之前岂不是认贼作父了?有这一茬儿,霸主还能爱上他? 老金:“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治疗任务毫无起色,却连番遭受打击。鄢鱼很怀疑:“老金,都这样了,你确定走肾管用?” “……毛爷爷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老金深沉道,“通往成功的道路上,我们要摸着石头过河,鄢同志,革命尚未成功,请继续努力。” 鄢鱼:“……”合着这货心里也发虚啊。 **** 这天,两人行至一个偏远但依山傍水的村落。华春澜遥望袅袅炊烟,扭头问鄢鱼:“小鱼,还会认字吗?” 鄢鱼点头。直觉告诉他,鬼医不定时的抽风要发作了。 果然华春澜将晏怀安亲手写下的凭证从胸口掏出,展开:“你看清楚了,你义父,或者说是你娘,已经把你许配给我做媳妇儿了,所以我要带你去见长辈。” 鄢鱼:“……” 神经搭错的男人不知从何处搞来一整套女装,连哄带骗地欺负傻子,不多时男扮女装版本的鄢鱼热腾腾出炉。 镜子里的人两腮搽得红彤彤,口被涂抹似血盆,一条粗大夺目的麻花辫,耳畔簪两朵大红花……活脱脱的一如花。 能把一绝色美少年妆扮得如此惊天地泣鬼神,可见以后哪位姑娘做了鬼医的娘子,定然不敢让他给她画眉秀恩爱。 华春澜问:“小鱼,好看吗?” 鄢鱼想说:鬼医,你眼瞎,何弃疗。 华春澜和妆容脱俗的小傻子共骑一头小毛驴,摇摇晃晃去村子里拜访一长寿老奶奶。 老人的儿孙都没了,自己心态却十分好。早年她丧子,凑巧在林子里捡到霉星高照差点没命的鬼医,移情作用,就把鬼医当做她的娃养了一段时日。 华春澜从小就没了爹娘,老人家弥补了他心中的感情缺口,如今老人似乎没多少岁月可活,下黄泉与她亲人团聚前,念叨得最多的便是华春澜的终生大事。 她想有生之年喝一杯华春澜的喜酒,若老天允许,还想抱个胖大孙子——前一个勉强还能凑合办到,后一个硬件不齐备,某条鱼的肚子打从娘胎里就不争气。 怕小傻子发疯捣乱,鬼医很不地道用药把人给暂时弄哑了。接下来,全村人听闻老人家捡的儿子要娶媳妇儿,都热情似火地自动上门帮忙。一时间气氛之热烈,活像逢年过节。 看在鬼医是个好人的份儿上,鄢鱼半推半就同大家一起瞎闹腾。 村子里的妇人虽说没怎么见过世面,可妆扮新娘子的水平显然能甩鬼医三条街。她们兴高采烈地围着鄢鱼,一番鼓捣,当拜天地婚俗流程走完,最后一步洞房金秤挑红盖头,她们的成果展示在华春澜眼前…… 红烛高照,灯下美人如梦似幻,美好得不真实。 华春澜看傻了。好半天回神,他双眼发亮,抽风地捧住小傻子的脸,在他额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鄢鱼二话不说一巴掌呼在对方脸蛋儿上。 “臭!怪叔叔你好臭!” 华春澜被打了个正着,也不生气,反而摸着脸坐在鄢鱼身边,油嘴滑舌地道:“小鱼,说了多少次,要叫哥哥,什么叔叔啊!你看我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走出去爱慕我的姑娘数不胜数!对了,我身上哪儿臭了?这叫酒香,酒,你懂吗?今儿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来来,我们喝一杯……” 合卺酒。 鄢鱼瞧这货明目张胆地欺负他傻,喝完酒,是不是还要洞房?这家伙还玩上劲儿了吧!他偏不如这人的意! 他正要扯开嗓子哭闹,华春澜一把捂住他的嘴,搂着人的腰一齐滚到床中央,在他耳边柔声安慰道:“我的小傻鱼,你今天真乖。忙了一天,你也累了,睡吧睡吧……” 鄢鱼在他怀里扭动翻滚。突然华春澜箍住他,嗓音没了温柔,沉沉道:“别动!” 某条鱼这才后知后觉他惊起了一只大鸟!他心中的小人霎时目瞪口呆。 好大的尺寸啊,真人不露相啊!没对,这家伙怎么能对他硬了? 警铃大作,鄢鱼奋力将嘴巴上的爪子撕下,瞪着人道:“我睡不着!我要听唱歌!” 华春澜给他唱了一个。调儿跑得令人一言难尽。 某人的挂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