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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的衣服全部被扯开了,露出少年青涩的身体。 男人用脚踩在他的背上,留下难堪的鞋印。 沈烫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痛苦,“滚开……” 男人将他扯得翻过身子,粗糙的手掌在他手上乱摸。 沈烫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脚狠狠的踹在男人双腿间的位置,整个人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看着男人捂着双腿跪了下来,身旁的人一拥而上的抓住他,就算被反剪着双手沈烫却还是一脸暴戾。 沈烫的双手双脚都在拼命的挣扎乱蹬,几次都要冲上去再给那个男人补上几脚,却被一群人压制的跪在地上。 那个被沈烫踹到要害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眼睛血红,“妈的,给脸不要脸!” 重拳落在沈烫的胸膛上,那一下沈烫自己都听见了骨头裂开的声音,身子震动一下,沈烫死死的咬着牙,把涌上喉咙的血腥咽了下去。 裤子被粗暴的扯下,那个男人手上抓着一把钢勺,哼哧哼哧的笑, 被四五男人抓着的沈烫在被掰开双脚的瞬间弹起上身,一口咬在那个逼近的男人的肩膀上,他那一口咬的狠了,拽下了一块rou,鲜血汩汩的流了下来。 男人痛的惨嚎一声,手中的钢勺全部砸在了地上。 抓着沈烫的四个男人被他的狠劲儿吓的都是心里一抖,手下那具看着羸弱的身躯他们几乎钳制不住。 红着眼的男人满手都是自己肩膀上的血,脸上带着暴戾的杀意,好像下一刻就要将沈烫活活掐死一般。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拿着电击棍的狱警走了过来,还围在这里的囚犯面面相觑一眼,然后各自松开了手。 在监狱食堂惹事被抓住之后会加刑。 就在所有人都在迟疑该不该继续的时候,沈烫两脚用力在地上一蹬,带着几个人都差点摔倒,然后他一个挺身,胳膊肘撞在身后的两个男子肚子上,往后面跑过去。 眨眼的距离,沈烫已经跑了很远了,那个一脸杀意的男人看了正往这边走的狱警,也终是忿忿散去了。 沈烫身上的衣服都散开了,被他捏在手上挡住最难堪的地方,路过那些躺着囚犯的牢房的时候,里面都传来那些恶心的叫嚷声,沈烫都像是没听见一般,一直冲到自己住的那个牢房里。 周枭裂开嘴笑,“哟,回来的挺早。” 沈烫像是没看见他一样,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传了上去。 周枭也注意到他身上的伤口都是打架之后留下的,目光中的意味都不自觉变了变。 沈烫把衣服穿好之后就站起来了,往牢房外看了一眼,然后又蹲了回来。 周枭跳下床,走到他面前,“小朋友。” 沈烫抬起头看他,目光中没有恐惧只有戒备。 “别这么看着我。”周枭蹲了下来,“我不好那一口。” 沈烫往后缩了一点。 “你这么下去迟早被人睡。”周枭勾着唇,“要不你挑一个跟了?以后有人罩着你,陪一个总比被草的脱肛好。” 沈烫全身已经绷紧,放在腿边的手也攥紧。 周枭自然也注意到了,话锋一转,“你要是有能力的话,肯定就不用了。” 沈烫全身慢慢放松下来。 “喜欢打架吗?”周枭问。 沈烫吐出冷冰冰的三个字,“不喜欢。” “不喜欢就玩命的打来找你的人,你打的越狠找你打架的人就越少。” 沈烫点了点头。 周枭摸了摸他的头发,沈烫这一次没有避开。 “小朋友,你多大啊?” “十九。” 周枭收回手,“那你怎么进来的?” “杀人。”沈烫说。 周枭有点想笑,“你杀的?” “不是。”沈烫说。 “进来这里的都是翻不了案的。”周枭站了起来,“在里面你说你是杀了人进来的,找你麻烦的多少怕你点。” 沈烫想了想,然后又点了点头。 “里面还有张床,你暂时睡着。”周枭已经躺回了自己床上。 沈烫往牢房里望了一眼,这才看到里面还有一张床,不过那床单都是黑色的,摆在角落里不怎么显眼就是了。 来到监狱第一次睡到床的沈烫很快就迷糊起来了。 在监狱里有这么过了半个月,沈烫身上的伤都没有断过,最重的一次吐了血,不过那些对他屁股很感兴趣的家伙下场也都是很惨就是了。 沈烫每次打架都是豁出命去了一样,谁摸他一下子他恨不得要把人家身上咬下一块rou来,有一次有人聚众来找他,把他按到地上,裤子都扒下来了,却被沈烫用筷子插进了大腿里,沈烫被打的吐血。 一个月后,和沈烫一起进来的新人都被那些老鸟收了,一个个畏畏缩缩的跟在人家身后赔着笑脸,双腿并拢的姿势也非常古怪,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那些家伙用手拍他们的屁股他们也不再哭叫,而是挤出谄媚的笑脸面对那些人。 沈烫还是跟在周枭身后,但是监狱里的人都知道,这长的好看的新人一点也不好惹,至少他打架从来没靠过周枭。 沈烫也越来越适应监狱里的生活,打他主意的人基本上已经都被他的狠劲吓退了。而沈烫的手段也越来越狠,频繁的打架让他下手越来越狠毒,终于在他抓着一个不开眼的人的头发将他在墙壁上撞的脑震荡之后就彻底没人敢再来找他了。 周枭和沈烫只打过一次架,一只手就把沈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自然沈烫也是忌惮着这个人的,在一个牢房里也从来不主动和周枭说话。 而只是短短一个月,沈烫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模样。不是表面,是内在,是让旁人生畏的冷酷。 沈烫原本以为这个牢房只有他和周枭一个人,但是有一天晚上狱警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剪着平头的男子,下巴很尖,眼前还架着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和这个监狱都格格不入。 他手上带着手铐,脚上也有。走起路来有清脆的撞击声。 他站在门口,狱警将他身上的镣铐下下来了。原本想说些什么的,看着那男人紧抿的嘴唇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关上牢门就退出去了。 沈烫看着这个人走到他面前,声音和他的神情一样冷淡,“起来。” 沈烫皱眉。 那边的周枭却突然开口了,“诶哟,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关两个月的禁闭吗?” 戴着眼镜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