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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已经送到精神医院继续看护。她家人讹诈污蔑,收到的黑钱已经全部吐出来了。要是再有下次,咱家的律师团可不是吃素的,定要他们把牢底坐穿,现在就让他们一家子都在精神医院里好好过段日子。至于沈琅,已经被沈老送到国外‘游学’,一年半载的回不来了。经济制裁之下,他这个豆腐渣脑子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沈琅到底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的。”顾秋噗呲一笑,眉眼格外柔情,可嘴里说出话却是傲娇且强悍:“说句大话,他自诩商界奇才,非要主动招惹我,总觉没有我吸引视线,他就能发光发彩。哪成想,他不过是个‘□□’,我可是实权在握的‘王’,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我主动住手也算是看在沈老先生的颜面...嗯,还有那么几条优质生产线的面子上。” 顾天天知道顾秋说的哪是‘大话’,如果非要说是‘大话’那中间得加个‘实’字,是‘大实话’。 顾秋话锋一转,望着顾天天和邢翎夫唱夫随的样,非常眼气,“我家弟弟真是承蒙你的‘关照’。” 顾天天垂下头偷笑,被无缘无故瞪视的邢翎厚脸皮难得发热,干巴巴的说:“我当初也没怎么欺负天天,是吧天天?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别让我牙疼。”顾秋不买账,对于自己的交代阳奉阴违这件事他还没跟邢翎算账,谁知道这人转手就把他的心尖拐走。简直十恶不赦! 要不是这次邢翎新媒体公司整合通告,日夜颠倒的替天天发声明,又调查出有问题的几家媒体企业迅速处理掉,他会更生气。 “你要是惦记沈一亭,我就陪你去看看他。”从华尚娱乐总部出来,邢翎揉吧揉吧顾天天的脑袋瓜面带微笑的说。 “说来也奇怪,这事我倒是不怎么怪他。” “是因为他是被动的?” “不光这样...主要是,我觉得我比他幸福多了。”顾天天腼腆的笑着说:“我有你,还有一位脑斧哥哥,不像单身狗不说,还有个整天想办法跟他作妖的哥哥。” 邢翎俯身替顾天天打开车翼,顾天天顺理成章的坐在跑车副驾。邢翎伸长胳膊替顾天天系上安全带,不忘在唇上偷吻一个,蜻蜓点水般。之后才环视四周来到驾驶座做一名任劳任怨的司机先生。 车行途中,邢翎想到顾天天刚刚的说法,笑言:“我怎么听出深深的可怜味儿。” 顾天天笑了一声,没继续这个话题。 邢翎叹口气,难得八卦的说:“他家是不太平。他的亲生母亲是沈老第二任妻子。沈琅是沈老第一任妻子生的。严格意义上说,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顾天天张张嘴,没做声,望着前方红绿灯不知作何想法。 “沈琅这人我接触过一次,为人擅嫉,到处宣扬是沈一亭的母亲搅得他亲生母亲跟沈老离婚。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母亲是因为出轨家庭司机,后来不念感情非要与沈老离婚,居然连二岁多的儿子都可以不要!...等他快到七岁的时候,沈老才在朋友介绍下认识沈一亭的母亲。” “你说他擅嫉,难不成他把这事怨到沈一亭身上?” 邢翎无奈的说:“被你说中了。他怨恨沈一亭母子,以为是他们才让他父母离婚。等他大了点之后,明里暗里挤兑沈一亭不说,为人荤素不吝,简直差透了。要不是沈老把他押送到国外,我还真担心他狗急跳墙!” “原来沈一亭一直活在同父异母哥哥的阴影之下,光是想想就觉得童年黑暗、青春黑暗——到现在都是暗的。” 邢翎笑着说:“好在这次让我看到他骨子里没长歪,倒是让我惊讶。” 顾天天故意杠上,说:“难不成三观正已经成为让人惊讶的理由了吗?哎,真是世态炎凉啊!” 顾天天懒懒散散的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身子微微后仰,露出一段光滑洁白的锁骨,锁骨深处还有浅浅的齿痕,观者心痒。 邢翎一脚油门,车后身的排气管传来巨大的气浪声,“我要快点去医院。” “为什么?”顾天天疑惑。 “早点去,好早点回家继续睡你!” 第94章 第 94 章 医院的消毒水味总能时刻提醒人们这里是毫无情感,只凭借器械和手术刀存在的地方。 沈一亭靠在病床上,上身直立,努力寻求一种‘精神抖擞’而不是病怏怏的姿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不屈的灵魂。 沈老先生的精神头对比次子稍稍欠缺。沈一亭左眉入鬓处,一指长密密麻麻的针脚印记,周围的头发被毫不留情的踢掉,脑袋上裹着纱布,连带的轻微脑震荡让沈一亭重心失衡,不强制克制,只怕会随着钟摆摆动。 “信任的缺失不是一朝一夕促就的。就像是满满一桶水,你偏偏要拿小勺子往外舀。一勺两勺三勺...表面上一桶水没什么变化,可忽然有一天你发现桶里的水早已经被舀的干涸。我对您的信任也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承诺——背信,承诺——背信。别说是人,就算是狗也不会再相信脱口而出、分文不值的承诺吧?” 沈老先生面色沉了下来,下搭的眼皮遮盖内心的震惊。小儿子是听话的,在他心里无论自己做出怎么样的决策,一亭都会乖顺的服从。 从小时候得到班级前三会得到游戏机奖励——一亭拿着成绩单兴高采烈的模样他以及不记得了,依稀能回忆的是,游戏机还是他的自己好友买给一亭的。当时好友说什么来着?大人承诺的就要做到,不然还说个狗屁。 对,就是这句话,当时自己并不以为意。 再到中学时候,送一亭进入住读学校,是以出国生为考量,后来又是因为那两年生意难做,一亭出国的事不了了之。 记得当时一亭毕业后想要考飞行员,作为父亲他不想要儿子整天满世界的胡闹,于是让熟人把最后一道体检报告结果改为不合格。 沈老沈恒山,半天没有出声,闭上眼睛一道道回想他们父子为数不多的回忆。 之后,一亭还想做过什么? 做餐饮,当时还让他四处考察。自己当时的态度也很明确,最后同样不了了之。原因是有另外一个项目更适合投资。他让一亭去负责新项目,结果新项目与当时政策相左...再一次不了了之。 “你是在怪罪父亲没有给你机会。”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答案早就在沈恒山心中。 “你是不知道现在在外面做点生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