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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开始迷离。豫州刺史笑着说道:“这次来上京城,能够见陛下一面,也能有幸经历朝堂之上的风雷乍起,不枉此行。等些时日,我也要离京回豫州了。能交到王大人这个朋友人生一大快事。”说完冲着王启年打了一个饱嗝,酒气熏天。王启年忙用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驱散着酒味:“认识刺史大人也是王某三生有幸。”“王大人,不如你我在此拜把子称兄弟如何?”豫州刺史提议道。王启年不住的摇头,倒不是对这件事情本身多么反感,而是身为一方父母官,朝廷官员,总是要注意一下影响的,拜把子称兄弟这种草莽气息的事情与身份不符。豫州刺史似乎也察觉到了其中不妥之处,连连摆手:“全当胡言乱语,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正在说话之间,两人突然听到一阵吵闹之声,还顺带着某些物件破碎的声音,乒乒乓乓,好不热闹。微微一愣,两人都是喜欢清静的人,脸上隐隐有怒气。喝的微醉,脾气也相对暴躁一些的豫州刺史起身教训道:“半夜吵闹,成何体统?”少刻,一个声音回答道:“大人息怒,半夜老鼠乱窜,出来捕杀,扰了大人,还望见谅。”那人回答完,将手放在嘴边,吱吱作响,好似老鼠吱叫,惟妙惟肖,以假乱真。客栈柴房再也没有声音传出。那人挥挥手,从暗处走出几人,拖起地上已经暴毙死去的匈奴刺客,相互之间点点头,隐入黑暗之中。又出现两人,手捧着熟土,轻轻洒在血迹之上,遮掩了大半血腥味道。一场悄无声息的暗杀和反暗杀在轻描淡写之间画上了句号,而澶州知州和豫州刺史毫无察觉。一夜之间还有几十次这种暗杀,但是皆被朝廷阻拦。☆、第160章平静下的波澜壮阔(16)上京城,龙门驿站。龙门驿站在上京城可是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取自“鱼跃龙门”之意,当初龙门驿站不过是上京城十几个驿站中不起眼的一个,但是入京赶考的书生都回来龙门驿站拜祭一下。为什么?因为死在的徐骁铁骑之下的前朝驸马兵圣,不仅领兵作战是一把好手,而且正是这位惊世之才的驸马爷在龙门驿站提出了科举考试制度,自此天下寒门士子才有了“鱼跃龙门,登天子朝堂”的机会。如今龙门驿站专门用来“款待”自西边而来的西凉王徐骁,其中不是没有朝廷“sao”西凉王一下的意思,如果前朝兵圣显灵,阴魂不散出来吓唬一下徐骁,那就更好不过了。不过上京城京官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徐骁那厮命格极硬,脾气暴躁,不信鬼神,不沾因果,即使真的有冤魂出现,他也能“哟”一声,啧啧称奇道:“这世上很真有鬼神妖魔啊,来来来,让本王好好瞧瞧。”虽然如此,将你徐骁安排在此间,让这个“二皇帝”难受一下也是好的,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襄樊死战之后,徐骁和白素曾经来过上京城一次,住的也是这间驿站,驿站前有一棵枫树,天空有白云飘过,徐云枫的名字由此而来。所以徐骁非但没有恼火生气,反而怡然自得,觉得这群京官还是蛮“贴心的”,念叨几句,不错,不错。西凉满目黄沙,徐骁咳嗽的老毛病便一直没有好。本以为到了上京城,远离了满目疮痍,义父的咳嗽会有所减轻。但是事与愿违,反而更加严重了。特别是宝玉被劫持之后,他的咳嗽便从来没有间断过,好像下一刻便能够将心肝脾胆都咳出来一般。战力高绝的“虎熊”魏松笨手笨脚的给义父徐骁煮了一锅梨水,他那舞枪弄棒的大手轻轻捏起一个洗净、水灵灵的大鲜梨。一手拿起刀子。横竖比划了几下,却不知道如何下刀削皮。一个鸭梨给他了压力山大。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来吧,下刀,反正横竖都是死。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扬言要点了司马尺天灯的“虎熊”像是面临人生最大的困难,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的一手抓刀。一手捏梨,屏声静气。气沉丹田,浑厚内力蓬勃而出,然后……鸭梨被捏的粉碎。愣了愣,魏松不住的摇头。在西凉看世子殿下用黑布蒙住眼睛,运刀如飞,苹果和鸭梨皮削得即轻又薄。而且皮还不断,博得那群优伶阵阵喝彩。再拿起一个鸭梨。魏松吸取经验教训,小心翼翼的将皮削完,长长呼了一口气,伸手擦擦眉头上的汗水。可是鸭梨表面坑坑洼洼,惨目人睹,从远处观看像是一块抽象的雕刻,形状和线条呈现一种极尽扭曲的残酷感,从近处观看像是怪石嶙峋的高山,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徐骁跨门而入,看到已经削好的鸭梨,不住的摇头,自己挽起了袖子,拿起一个鸭梨,单手握好刀柄,一边削皮,一边说道:“哎,你说你以后怎么娶媳妇?就是娶了媳妇也照顾不好,哪有女子会喜欢不会洗衣做饭的男人?别看云枫平日里不羁了一些,但是很能讨女孩子欢心嘛。别以为我不知道,凉州有不少女子已经为云枫挣得头破血流了。”魏松浅浅一笑,义父说的不错,世子殿下人长得俊俏,而且在把握女子心思上面极为准确,人也风趣幽默,总能恰到好处说出应景应情的话语。凉州青楼来了一位花魁,指明卖艺不卖身,而且不接世子殿下徐云枫的客,但是世子殿下哪里是一位好惹的主,带着扈从去了青楼,蹬蹬蹬上了楼,随手撒了一把银票,指名点姓要那位花魁出门接客。那花魁也是个倔强的性子,不但不出门,还将昨夜的洗脚水从窗户里泼洒出来,将世子殿下淋了一个落汤鸡。这吓坏了青楼老鸨,一边打着自己耳光,一边说要进屋教训一下这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殿下压压惊。徐云枫没有恼火,反而一笑,说道:“mama就不要太为难她了。”徐云枫身后的扈从不干了,世子殿下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岂能忍受,各个跃跃欲试,要替殿下讨回一个公道。最后老鸨出面,那花魁在屋内给徐云枫弹一曲,算是陪个不是。徐云枫在外面闭目聆听,一曲罢,他睁开眼睛,叹了一口气,冲着房间轻轻说道:“姑娘,想家了吧?”这不说还好,一说可不得了,屋里的花魁顿时嚎啕大哭,不似婉约女子那般嘤嘤呜呜,小声抽泣,而是张开嘴巴,出声大哭。徐云枫从怀中抽出一块手帕,顺着门缝递了进去,少顷,一条如玉葱一般的臂膀从屋内伸出,接过那块手帕,然后闪电般缩了回去,一声羞涩的软软声音响起:“谢殿下。”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