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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虽然被人冠以“荒唐人”,但是也有人对其青睐有佳、高看一眼,那就是墨家众人,墨家巨子还曾经询问赵乾:“要不要就任墨家巨子之位?”赵乾连头也没抬的说道:“完全没有兴趣。”墨家巨子老脸一红:“咳咳,老身知道了,便容三皇子再考虑考虑。”走进四面铜墙铁壁,只有一个天窗的牢房,曹魏看了看赵乾的床,不禁摇头一笑,此时的三皇子必定在睡觉,三皇子睡觉奇葩,蒙头趴着睡,一动不动。曹魏从怀里取出几本市面上的传奇故事,放在牢房外面伸手即可拿到的地方,扭头离去,临走之时,他不经意间看了赵乾一眼。不对!曹魏心中一惊,虽然三皇子睡觉姿势怪异,但是不可能一点呼吸起伏都没有,太静了!曹魏慌慌张张取出大牢的钥匙,冲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除了一个枕头,什么都没有!三皇子赵乾在层层“包围”中竟然悄无声息的没了!工部和墨家联合制造,并且拍着胸脯对陛下的就三皇子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的牢房,外加不下百人御林军的看管下,三皇子竟然凭空消失了。曹魏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皆是不可思议的无奈表情。准备出声喊人,全城戒备,抓捕三皇子,但是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心中说道:“三皇子,下官只能帮你到这了。”此时,赵乾正身着一身小太监的衣服,急冲冲穿过皇宫。吊在一队杂役后面,趁着众人不注意,跳进泔水车中,避过层层检查,轻车熟路的的钻过狗洞,逃出了皇宫。他人以为三皇子逃出皇宫很神奇,可是除了和婉儿万寿节飞出皇宫那次比较帅气以外,剩余几次的出逃,都是狼狈不堪的。在皇城外围的一个安静角落中,和牵着一匹骏马的余桂会和。赵乾急急忙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余桂,让你准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余桂将几件稀奇古怪的东西递交给赵乾,又塞了几张银票给赵乾:“三皇子,快走吧!”赵乾跃上马匹,狠狠一夹马匹,如同离线的箭羽飞了出去:“余桂,照顾好自己,本公子去找婉儿了,哈哈!”望着飞奔的赵乾,余桂抹了抹眼泪。不停挥舞着手臂。赵乾没有马上离开上京城,而是先去了一趟林家小院,跳下马匹,他直接冲进大厅内。正在练功的玉宝惊奇的看着赵乾,喊道:“赵大哥?你不是……”“先别说话,去把笑笑请出来!”赵乾坐在大厅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平定一下心神,开始有条不紊的组装余桂给他的那几样稀奇古怪的东西。等陈笑笑和青竹娘到了大厅之后。赵乾也已经组装完毕,一台奇形怪状的东西搁在桌子上,他递给陈笑笑一颗药丸似得东西:“笑笑,吞下去!”陈笑笑虽然狐疑,但是还是照着做了,药丸入口有些腥咸,味道极为不好。看着陈笑笑吃完药丸,赵乾将一个木棍似得东西递给陈笑笑,语气不容置喙的开口说道:“放在肚子上。”青竹娘想要开口询问一下,但是赵乾摆摆手:“照我说的做。”赵乾背过身去,问道:“好了吗?”陈笑笑点点头,说道:“好了。”赵乾轻轻按了一下圆形按钮,满室一阵闪光,一张黑色纸张从那台机器中自动出来。轻轻取出那张黑色的纸,赵乾使劲吹了吹,然后放在阳光下看了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微笑:“宝宝很健康。”然后他坐回座位,捏起一根针扎在陈笑笑的手指头上,陈笑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赵乾不管不顾,将一滴血滴到一个圆扁形器皿,血水瞬间融化,变成一种深蓝色的颜色,最后又有几次颜色变换。赵乾有些焦急的看着外面的日头,等着器皿内的颜色定下来:“是个男孩!”又指了指那张黑色纸张上纵横交错的白色线条,手指落在一处白绒绒的地方:“这就是宝宝现在的状况!”说完,也不再多言,一步跨出了大厅,翻身上马,喊道:“我去找婉儿了!”话音刚落,人和马便一同飞了出去。玉宝皱着眉头,有些疑问的喃喃自语道:“赵大哥说去找大姐,怎么向北边跑了,不是应该向西边跑吗?”陈笑笑坐在大厅内,回味着“宝宝很健康”和“是个男孩”这两句话,脸上洋溢着母亲一般的笑容,别提多么开心和高兴了,看看黑色纸张,又看看那个奇怪的器皿,虽然不知道三皇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她深信不疑,三皇子和婉儿姐都是怪人,可是有时候做事情格外靠谱,无论三皇子用了什么方法知晓宝玉的性别和状况,她坚信三皇子没有恶意,在澶州的时候,她就觉得三皇子是个好人,只是和婉儿姐之间隔着一些东西。青竹娘也很好奇左右看看,最后视线停留在那张黑色纸张上,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孩子的形状,她好生羡慕,不自觉赞叹道:“好美啊!”赵乾骑着骏马,很快便出了上京城,一路向北,越过了山谷河流,跨过了草原山川,连夜不断的策马狂奔,他计算着时间和日子,幻想着第一次和婉儿相见的感人画面,那是遥遥相望、竟无语凝噎的唯美场景,天无棱,海无角,才敢与君绝,那场景必将留在每一个见证它的人心上,等他们老了时候还可以跟儿孙侃侃而谈。没几日,赵乾就已经到了嘉峪关,这是前朝长城的起始处,是连接中原和草原的必经之地,就像雪拥关是中原和西凉的关卡一样,不过嘉峪关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斑驳的血迹已经侵染了嘉峪关每一寸土地。当年,右帐王庭的冒顿单于就是一举越过嘉峪关,直指上京城,和陛下签订了渭水同盟。多日的劳碌奔波,赵乾和马匹都有些吃不消,他放缓了脚步,在嘉峪关稍作停留,站在关楼之上,极目向北望去,伸手从背篼里取出一块大饼,边啃边坐在城楼之处,看着脚下来往商人络绎不绝。仰头喝一口牛皮袋里面的清水,在塞回盖子的那一瞬间,赵乾双手微微一僵,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倒吸一口气,眉头紧皱,随后又舒展开来,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微笑:“诺诺,你在骗我。”他跳下城楼,一把跨上马匹,调转马头,毅然决然向着西边策马奔去。正在继续向北行走的陈诺诺一行人,走走停停,每当车队停下来的时候,陈诺诺便会站在马车上眺望上京城的方向,随着日子的推进,她变得越来越紧张,这股紧张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夕阳西下时节,她望着远方,喃喃道:“你又跟着感觉走了吗?你怎么又去了西凉啊?”不知道她这句“又去了西凉”中的“又”字是什么意思。那天陈诺诺温柔如水的小丫鬟萱儿和一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