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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也是。 但彼此间还是要有些谢谢的,这或许不是客气,而是尊敬 。 一样的脚步 行走。 一样的频率 游动。 一样的呼吸 脉络。 他站在我身旁,那样子好温柔。 也让我哼起五月天的拥抱。 昨天太近,明天太远,默默聆听那黑夜 晚风吻尽,荷花叶,任我醉倒在池边。 等你清楚看见我的美,月光晒乾眼泪。 哪一个人爱我? 将我的手紧握! 抱紧我! 吻我! 爱别走。 他突然转身,在后背包裡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件厚外 套。 嘴巴还自己配乐,「噹噹噹。」 幸好我没有吓到。 「这是这几天买给你的,想说台北一定很冷。」 「诺!给你」,他说完递了给我。 搞什麼琼瑶阿你,还甩小动作。搞什麼送别礼。 我嚷嚷著,但我肯定是在微笑上仰著嘴角。 「这不是送别礼,是下一次的见面礼。」 「不管下次我上去台北找你,还是你回来高雄,我要看你 穿著。」 他话说的肯定,我却怀疑了自己;我会再跟他见面吗? 会吗? 肯定会? 还是肯定不再会? 虽然寒流刚走,但风中仍闻得到它的残存的气味,稍微冷 。 风一拍打,河道旁的树叶跟著垂涟。 冷冽的风,包围这宇宙;背对著我们的树,在风中旋转的 像跳舞,缓缓一起划过银河。 美丽地故事,点缀著河流,一闪一闪。 你眼底下的风景,是什麼声音?我想好好的寧听。 「上台北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吗?」,他话语好轻。 我听著听著,眼泪跟著飞在我脸颊上。 他伸出了手,抹上我脸上的光芒。 ● 怕我的背影把你吵醒。 所以转身带走所有秘密。 生命是一连串的身不由己;爱就没有非要完美的权利。 贴心拥抱的那种甜蜜,眼裡闪过动人的风景。 最痛苦的心情,是无能為力。 注定分离,寧愿不要你送行。 爱情的背影是离别,离别的背影,是思念。 其实幸运是一种感觉。 无关现实! 要永远记得在某个瞬间,我们曾经勇有过最满足的笑脸。 王仁翔,再见! 再也不见?还是下一次会再相见? 再见! <六> 人潮拥挤,我曾经怀想,这样的城市,到底藏著多少个故 事、多少个秘密。 脚步轻快,我曾经怀疑,这样的速度,多少人跟上了自己 、又多少人忘了自己。 台北,这小小的城市,塞满人。 它像梦一样,催著异乡人来此潮圣,来此膜拜。 繁华的街亮,衬著霓虹灯,映照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这像梦,也是每个人的梦,最终会是场空? 难怪大家都称台北為-繁华都是梦。 穿过人群,脚步是匆忙。大学时期在台北生活好一段时间 ,我很熟悉,不陌生人。 我像隻蚂蚁,在人為的地洞裡爬行,忽上又忽下的,在地 底城堡裡走动。 眼前那位男生,是一早等我到来迎接我的。 他穿的很盛重,像要参加谁的世纪婚礼一样隆重。 在人群中,他也看见了我,走向我到来;先是一个问候, 再来摸了我个头,最后将我手中且重的行李箱上了他的手 。 「吃过了吗?」,声音一样宏亮低沉。 面对面的感觉,有些气昂;这是我多久没有现场听过的声 音了! 离开一年了,他依然神清气爽。 吃了! 接著问。我的行李都寄到你家了吗?,他点头。 「你衣服也太多了。」 「我都把你的箱子拆开了,该掛的都掛好了,该放的也都 放了,剩下的我不知道放哪。」 「就等你搬上来台北,你自己在处理。」 他的贴心,依旧。 我双眼看了他,他的模样就映入我的瞳孔当中,那样子, 有另一种美。 他的肩膀宽了点,虽然著了衬衫,但那样的肌rou线条,依 稀看得到,像透了光的薄膜。 我拍了他一下,厚实。欧大,你当兵变壮了耶! 没有说话,他用傻笑代替一切。 红色的双唇,没有因為入冬而龟裂,湿润。 微开的双唇,露出一排整齐牙齿,洁白。 「哎育!有一阵子没练了,有点垮了。」,垮?我拍了那一 下,挺硬实的。 紧接著,他走向我,靠的更近更近,不由旁人的眼光,抱 紧。 或许匆忙的台北,只顾自己运转,却忘了某个角落正上演 温馨的戏码。 欧大拥抱了我,比我高的他,让他蹲低,真是浪费了他。 但这样得举动,让我回忆起过去四年与他的爱情。 他也有自己的体味,不臭,是一种天身本质的味觉。 如果说仁翔的体味是婴儿牛奶味,那欧大比较算是令人沉 稳的檀香味。 「我们回家吧!」,他拥抱的温度,好温暖。 ● 欧大租在江子翠,那是一个靠近台北火车站的住宅区。 这间住所是间楼中楼,他那张鲜橘色的沙发,是我进屋最 抢住我目光的。 上来找他一起住,除了编剧公司落在板桥外,主要的应该 就是弥补我对他曾经的伤害。 「这裡是客厅,楼上是房间。」,他带我介绍了一切屋况 。 我跟随他的身后,踏上一阶又一阶的楼梯,走上了二楼。 他接著继续开口,「刚好有两张单人床,你挑要睡左边这 张,还是右边那张吧。」 就这样,我台北的新生活,就这样展开。 至於工作方面,一切都相当顺利。 有自己专属的位子跟电脑可以好好写下美好的诗篇。 每天有不断的会要开。 我因為刚进来公司,為了赶上大家的进度,辛苦有些难免 。 而帮我留了份工作位子的他,那个人我也终於见到了面。 他是知名导演,他為了希望有一个新的作品出现,经○○ 出版社推荐,我才顺利能跟随。 ● 不惯这个世界多麼烦忙、多麼现实匆促,我仍不能忘了自 己的初衷。 自己也不能被这社会给淹没,当然也不能忘了还有他一个 ,仁翔。 每天穿著他给得厚外套,心情也跟著染了一尘温暖。 我不时想著他,掛念著他。 想知道他现在在干麻,吃饭了吗? 「我也好想你!」 总是在每个夜裡,他在话筒总要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