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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的两只手腕,两腿用力分开南安的双腿,把他整个人紧紧的锁在他的身体下。他的双眼因为压抑而呈现病态的猩红,一丝不苟的鬓发也在推搡中散下一缕,垂在额角上,给这个一直以来都以强势的面目示人的男人添上了一丝凄凉。 “我说的那些话,你都没有听进去吗?什么叫‘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吗?你说话,你给我说话啊!” “啪!” 顾方叙被这声音一惊终于清醒了几分,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南安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个鲜红狰狞的巴掌印,破碎的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顾方叙看着自己仍有些发麻的手掌,浑身力气被卸得一干二净,他呆呆地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趴伏在南安身上,看着他因为疼痛用力地闭紧了眼,看他眼角渐渐渗出泪水。 “安安,安安你没事吧?宝贝,我错了,宝贝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气......” 顾方叙这一巴掌几乎用了十成力,南安只觉得眼睛发花,耳鸣的声音几乎让他昏过去,一闭上眼脑子里又是一片嗡嗡的响声。 “安安,安安?安安你说话,你不要吓我,安安!” 26.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个玩物,玩腻了被扔到哪里去都不知道,”邓玉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刚刚医生来过,房间里还有残留的消毒水味儿,她临近生产,闻到这味道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哎哟,我可不是恶心你啊,你别吃味。”邓玉容托腮看着他,脸上浮现意思不明意义的笑:“南安,我和顾方叙从小就认识了,你知道顾连笙他妈是怎么回事吗?董灵犀和顾方叙是大学同学,顾方叙那时候喜欢她,她不答应 ,顾方叙就把她锁在自己房间里,把她上了,后来董灵犀精神失常,顾方叙把她扔到后面的仓库里让她自生自灭,顾连笙就是在那里出生的......” 邓玉容语气平淡,甚至一边讲还在一边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她才做的指甲。 “结果生完顾连笙,董灵犀就死了,顾方叙他奶奶嫌这孩子和他妈一样不吉利,让下人把他活埋了。顾方叙有说什么吗?他要是阻止了,这孩子能隔了二十年才认祖归宗?得了吧。” “我说这话啊,就是想让你知道,顾方叙不可能对谁从一而终的,他就是个神经病,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不喜欢了,你自己看看,一耳光就能把你扇得脑震荡。你躺在这儿,他在哪儿?他儿子不想当小明星,要读书,他二话不说带他处理入学的事情去了。你要把目光放长远,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哦?那您有何高见?” 邓玉容一心想把南安拉到她的阵营里来,听他这么说,只当他终于开窍了,完全没把他和往日大有不同的语气和神态放在心上。 她内心暗喜,藏在口袋里的手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和我合作,你帮我关注顾方叙的一举一动,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一定包你衣食无忧。” “衣食无忧啊......”南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很诱人的条件。” 邓玉容对南安会上钩十拿九稳,嘴角忍不住得意地上扬。 “你想想,就算顾方叙真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总会比你先走的,到时候他那么大的一个儿子杵在那儿,你怎么办?那么多叔伯长辈虎视眈眈地盯着你,不把你生吞活剥才怪。所以说啊,你要把好处握在自己手里,你跟我合作,我们一起扳倒他,到时候我给你一笔钱,你拿着远走高飞,过你想过的生活,不是更好吗?” 南安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个好主意。您心里的这小算盘,顾方叙知道吗?” 邓玉容听南安直呼顾方叙的名字,心里涌上一丝怪异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很快便被她压了下去:“让他知道我们还能有命吗?一句话,合不合作?” 南安脸上浮现一个讽刺的笑,嘴上却礼貌得不行:“我想了想,先生待我那样好,我不仅不投桃报李,反倒恩将仇报,恐怕不太好吧,您还是......” “衣食无忧啊......很诱人的条件。”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个好主意,您心里的这小算盘,顾方叙知道吗?” 邓玉容拿出手机,把刚刚的对话内容放给他听。 “同不同意,你都在这条船上了,不然我怎么会贸贸然给你听我的计划呢?”邓玉容得意地笑着,朝南安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这一招她用了那么多次,还没想过会失策。 就在她分神间,面前这个脸色苍白连水杯都端不稳得少年竟然猛地坐起身一记手刀劈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她吃痛松手,南安另一只手快速抬起,接住了从她手里掉出来的手机。 而她反应过来时,南安已经把手机扔进了床头盛着开水的烧水壶里。 “你个爬床的贱人,你敢耍我!” 邓玉容挺着肚子,随手抄起一个玻璃杯就要往南安头上砸去,南安的身手竟然出奇的好,他三两下便夺过水杯在床头砸碎,然后捏起一块碎片,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一手按住邓玉容的头,另一只手把玻璃碎片抵在她的喉头。 “安静一点,我没有他那么好的脾气。”南安松开按着她的头的手,从枕头下摸出另一个手机——这是顾方叙带祁衡出门前拿来的,让他可以拿着消磨在床上静养的时间。 “真没想到,顾方叙给那小家伙打发时间的手机竟然有这么大的用途。” 他按下播放,一则和邓玉容手机里的录音文件内容相同的录音被放了出来。 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说道:“你说我把这个拿给顾方叙,他信你还是信我?”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邓玉容已经吓得站不住,她的腹部甚至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心道不好,连声求饶起来。 “夫人,不必大惊小怪,”南安反手一推,把邓玉容推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他好整以暇地从还泡着邓玉容的手机的热水壶里倒出一杯开水,递给邓玉容,后者被他食rou动物一般散发着血腥味的眼神吓得一凛,连忙乖乖地把烫得几乎拿不住的水杯咬牙握住。 南安露齿一笑,又恢复了那种人畜无害的语调和神情:“我只是一个爬床的,全身上下说不定只有后面那个洞比较有用处,您被我吓着,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说完,一瞬间又变成了那副冷酷邪性的样子:“您准备怎么讲述今天发生的故事呢?” 邓玉容已经是三魂七魄没一个全的,支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今今今今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