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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多说。 他朝唐欢打了个招呼:“你师父在前头等你。你现在不去可能就见不到他了。” 唐欢捧着月见袍的手一抖,转身就走。 萧途问:“徐掌门又怎么了?” 他这才一会儿没见人,怎么个个都要死不活了? 林歧笑了笑:“瓜子磕多了,有点上火。” 萧途:“……” 林歧揽着他的肩膀,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掰了过来:“你们这些小崽子,最是不让人省心。” 萧途还没反应,林歧低下头吻了下来。 和他那次的惊天动地不同,林歧轻柔得像只慵懒的猫,慢条斯理地从他的心尖上走过,钩得他浑身发颤。 林歧把他按到了柱子上,近乎耳鬓厮磨地说:“学会了没?” 唇畔还留有酒香,萧途仿佛是醉了,一时竟有些站不稳。林歧扶着他:“这就不行了?” 萧途两耳发懵,唾液也都好像忘了分泌,喉咙干得像是要发火,半晌,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喝酒了?” 林歧:“就一杯。” 萧途还在天上飘着,林歧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愣是一个字没留下痕迹,他漫无目的地“哦”了一声,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林歧贴着他的耳边道:“怕你说我。” 萧途整个耳朵都要炸了,抓着他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外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远,又有点近,但他一点也不想放开他,他吻了回去。 “你刚刚咬到我了。” “意外,意外。理论和实践总归是有出入的……唔……嘶,意外你就不要学了!” “就不。” 第67章 第六十五章 仙盟 天道司的事到底没有在会上提起,仙盟也如林歧所言成了抗战者统一联盟。至少表面上来看,大家都很欢喜。 也能够理解。 仙盟为抗罗耶教,同气连枝,首先就得资源共享,把各家的宝贝都亮出来。如今修仙界也就两家独大,一个九派,一个盛仙门。盛仙门虽然不比从前了,可家底还在那,没人真敢不把他放眼里,否则这些掌门也不会理徐临善了。 再就是九派,内丹道的祖庭啊,哪个修内丹道的不想入九派? 林歧当场就答应把公之于众,萧知意也把天衔派的镇派之宝拿了出来,再就是天行派的,及至此,九派就有三派表了态。 各大门派的东西再好,能好过九派?这三件宝贝往台面上一压,便纷纷决定加入仙盟。 到这时候,全场就只剩下了还在观望的外丹道。徐临善也不含糊,当场拿出了。那一刻,各大门派掌门歃血为盟,仙盟正式成立。 盟主是徐临善。 殳阳平此时恼火得很,跟萧知意说:“一堆废话,怎么见人?他也好意思!到时候拿出来,人家一看,还以为我们天衍派不守规矩,拿了本假的给他们。” 萧知意:“废话虽然多了点,但干货也不少,没事的。反正就算是假的,当着皇帝的面歃血为盟,他们也不敢轻易跳船。再说了,还有我们。” 殳阳平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忽然愣了一下。 萧途正不停地给自己灌凉茶,连着灌了两壶,那通红的脸色才渐渐消了一点,林歧这个皮糙rou厚的就不一样了,脸不红心不跳的,笑眯眯地坐在一边看着他。 殳阳平一下子没认出来:“这谁?” 林歧:“你的好徒弟。” 殳阳平:“……” 我天,这得吃什么才能长成这样? 萧知意一见林歧那春风得意的样,心头一凉,完了。这禽兽跳下去了! 林歧打了个哈欠:“什么事?” 殳阳平把落在萧途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安好他那块掉了一半的下巴:“是这么回事,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大能见人。你看其他几派都拿的镇派之宝,我们拿个入门弟子的启蒙书,有点不大合适。你看要不要换个?” 林歧抬了抬眼皮:“换什么?” 殳阳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有点尴尬,天衍派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当年九派分家的时候,天衍祖师什么都没留,就把自己留了下来。其他几位祖师都是他教出来的,留个他就当有了九派。可是他可能也没想到他死得那么早,一仙去后,天衍派就空了。 林歧道:“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再加一本。” 萧途:“……噗。” 他连忙按住没握稳的茶壶,擦了擦喷了一身的水,林歧瞥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说的是绛屿祖师的,内外双修。” 林歧看向殳阳平:“两丹道争了这么些年,也该正视正视自己了。外丹道不好,难道内丹道就完美无缺了?徐掌门也和我谈过这个问题,如果能趁这个机会实现内外合流,也未尝不是一件功德。” 殳阳平:“可是,我们没人试过,除了咱们也没谁知道有这本书,贸然拿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林歧:“让徐临善去吹。他师兄的书,他吹得比你我卖力。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快滚。” 殳阳平“哦”了一声,乖乖滚了。 萧知意看着林歧欲言又止,拉着他出了门:“你……怎么突然?” 林歧不答反问:“王砚悬走了吗?” 萧知意:“走了。” 林歧忽然眯起了眼,看向来处:“不,他来了——去,拖住萧途,我去会会他。” 林歧揣着袖子走上前:“怎么称呼?” 王砚悬:“天衍君不用对我这么防备。我若要这天下,您也拦不住不是?” 林歧没想到他就这么开门见山地跟他开诚布公了,让他想好的话都没派上用场。 林歧问:“你想要什么?” 王砚悬:“给我哥报仇。” 林歧:“你哥现在很好,算是因祸得福。” 王砚悬:“那又怎样?现在好不代表以前好。我听说他三年游学,都没睁开过眼睛。我也不瞒您说,奉天大祭的时候,我确实想篡位。” 林歧身体一僵。 王砚悬耸了耸肩:“不过后来放弃了,这亡国之君谁爱当谁当去,我只要卡耶死。我过来也没别的事,听说您要闭关,我就是想让您安个心。哦对,我姓王,王适,字砚悬。” 萧途坐在地上傻乐,乐到一半想起来旁边还有人,连忙又正经起来。 萧知意:“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萧途:“……” 萧知意就跟不理解地问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