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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事,就是你那些小伙伴老是跑过sao扰我。”魏近林指的是山中的妖物们,它们也是看着魏之禾长大的,突然离开这么久,当然是非常想念。“你没告诉他们我的手机号?”“那群落后的家伙哪里会用手机,不过我让它们挨个录了视频,你开个airdrop,我传送给你。”“嗯。”魏近林也无比感慨,他孙子朋友没多少个,认识的妖怪倒是一箩筐。刚交到他手里没多久的店里现在就养着一只龟妖,还有一盆不知名的草,他也不知道该对孙子说些什么。一天到晚跟妖物混,多交点人类朋友不好吗?魏之禾当然并不知道他爷爷在担心什么,和他提起自己现在和同学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之类的,魏近林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爷孙俩半年后第一次见面,把桌上的瓜子嗑完后才漱洗睡觉。第二天很快就来临。胡闻和顾临前一天晚上又出去办事,魏之禾和魏近林吃的是在外面买的早餐,魏近林还感叹孙子还有妖怪送早餐的好福气。魏近林双手撑着下巴说:“为什么我没有呢?”魏之禾毫不客气的回他:“因为你杀气重。”上午,说好要和魏之禾去吃遍网红店的魏近林,一大早就开着魏之禾的新车出去了,留他一个人在店里看店,真的十分令不爽快。也不知道他一个避世的老头儿,哪来那么多事儿,一天到晚不着家的。昨晚在云南菜馆里发生的事情魏之禾还有点在意,无聊期间,他搜索网络上的新闻,但是并没有关于该起事件的报道,应该是被相关部门删除了,昨晚倒下的客人中有人死了,而且估计死掉的还不仅仅是一两个。魏之禾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中午,魏之禾到阳台取一件物品,透过玻璃窗看到顾临正和一位女士正亲密的站在阳台上聊天。在这儿住了大半年,还没见他和哪个女士这么亲近。这是他的老相好?魏之禾到底不像他的室友那样爱八卦他人的隐私,找到自己要的小物件就下楼了。此时,顾临和陈离正在商量着如何寻找放恶妖出来的家伙,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必须在人类找到它之前将其消灭。“顾先生,我这边派出去的都是搜索专业的小东西,不会耽误时间。”“找到它的老巢最重要,他到底是怎么一次性放出那么多恶妖的。”“我们会全力调查。”“下午是去王家?”“是的,他家的事情比较古怪。”“去吧,有什么事情及时沟通。”离开前,陈离不由看了对面院子一眼,以前顾先生都喜欢在书房聊事情,怎么这次跑到阳台来了,冷飕飕的,还得自己调节温度。刚卖掉一个小物件,找到新的刚填补上去。才坐下来没多久,就见一个熟人走进他的店铺。“魏之禾,好久不见。”“你跑我这儿来干嘛?”来人正是周冰玉,魏之禾侧头看他,并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找你啊。”“你怎么这么闲,不是要考研吗?”魏之禾还是在之前听周冰玉自己念叨要考道家学院的研究生。“已经考完了,现在等通知呢。”周冰玉一进来就开始打量他的店铺,“哎,你家店真不错,我一眼就喜欢上这里。”“考得怎么样?”魏之禾猝不及防问他一句,“我家店还可以,但不卖。”周冰玉在考虑自己要回答前面的问题还是选择接后面那句话,他遗憾道:“我那么聪明当然考得还不错,就是分数还没出来。”“哦。”魏之禾冷淡地应了一声。周冰玉还想和他详细讲讲考研的过程,结果魏之禾就不问了。“我考研这事儿不是重点,最近有没有空接个活儿。”“什么活?”“一个富商家里出了怪事,他们想找我,可是我还有别的事情走不开,想委托你帮我走一趟。”“是你自己处理不了吧。”魏之禾一语戳破。周冰玉脸一热,说道:“怎么可能,我可是乾元派第二百三十一代弟子,会有我处理不了的怪事?”可知什么叫看破不说破?魏之禾也不和他计较:“说吧,是什么事情。”带周冰玉到待客室,“我得了解一下才确定接还是不接。”前些天白跑一趟,捉到的是一只没有妖珠的小妖,特别没劲儿。“成,我详细和你说说我现在了解到的情况。”说到正事儿,周冰玉不再是玩笑的面孔,神情难得的严肃,“事情是这样的,委托我的这家人姓王,是当地一名富商,出问题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和女儿。总是大半夜起来到冰箱找吃的,一开始以为他们患上了梦游症,还去医院找过医生。谁知后来越来越严重,不仅晚上会要吃的,连白天也到处找,没有吃的就啃身边人的手臂,虽然没有对旁人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两兄妹现在基本上不敢再放出去,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去学校了。找过几家道士都没有解决,然后他们就向王家人推荐了我。我去查看过两个小孩儿,他们也不像被人施法下咒,也没有中邪,就是莫名其妙会发疯。”“我也找过查看过他们是否被妖物附身,但也没有,事情就怪在这儿。”魏之禾点点头:“下午我陪你走一趟。”“太好了,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我师兄。”“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师弟。”被拒绝的周冰玉:“……”他哪里不好!“道行太浅。”魏之禾回答他心底的疑问。大致情况了解得差不多后,魏之禾和气成河豚的周冰玉一同出门。捉妖这种事,他当然是“义不容辞”了。第88章cao纵者富商王葛强是一家餐馆企业老板,据说现在全国各地开了有几百家分店,平时还是个善心之人,经常做慈善,还亲自到山区里去送温暖,是个上过新闻的企业家,上过经纪频道的访谈节目,在商业也算是小有名气之人,人脉也相当宽阔。就是流年不利,他自己也不知怎么的,两个小孩儿就遇上听都没听过的怪事儿,急得他和妻子二人头上都冒油了,到处找医院,找专家,然而都没有什么用,只能听一个朋友的建议,找道士看看是不是中邪。第一个来看过的道士说是中邪,给两个孩子做了场法事,拿了钱后就走了,富商想找人根本找不着,他明白自己找了个半调子道士,他儿子女儿一天之后又开始犯臆症。接下来他上道观找了好几个道士,然而他们都说解决不了。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就找朋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