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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端起酒杯,轻轻一碰,两人一饮而尽。 明娟拉起晓雾的手,望向孟易南,“借你老婆一下,可否?”路晓雾愣了一下,也望向孟易南。 孟易南淡淡一笑,“请便。”眼神凝望向晓雾,似有某种担心浅浅浮现。 “别担心,一会就将她还给你。姨妈,姨夫,小姨,你们慢吃啊。”明娟打完招呼就端着空酒杯拉着路晓雾走了。 ***** 明娟拉着路晓雾进了餐厅旁的一个包间,看起来像是租来装酒水的。 明娟将门一关,拉着晓雾就坐在沙发上,抬眼望向晓雾,“过得如何?” 晓雾微微一笑,明娟还是了解她,“还好。”可要路晓雾和别人谈论夫妻之间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的,无论是父母还是表姐。 “雾,你太闷了,不快乐也不会说。”明娟眼一挑,张扬地笑着。 “别说我了,”路晓雾郁闷地甩甩头,她的问题只有一个办法,把孟易南解决掉就万事大吉了。“你……怎么离婚了?”她忍了好久,明娟肯定不会像妈说的那样。 “离婚,想离就离了呗。”明娟取了瓶红酒,慢慢打开,取两空杯,给自己倒上一杯,看看晓雾,挑眉询问。 路晓雾用力地摇摇头,她不会喝酒。 “今天明浩结婚,陪我喝杯。”明娟给她倒上小半杯。 “表姐夫对你不好?”一般离婚,都是男人对不起女人。 “很好。”明娟扬头灌下一大口,今天一回来,亲戚都用那种眼光看她,嘿,有什么好看的呢,不就一离婚的女人。 “那……为什么要离婚?”晓雾担心地望着明娟,她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伤,淡淡的。 “他想要孩子,我不想要。”明娟干脆地说出了离婚的理由。 路晓雾惊讶地瞪着明娟,这就是他们离婚的理由?这……也太让人接受不了吧? “婚前,他向我保证过不逼我生孩子,我才同意结婚的。可男人的保证都是放屁。”明娟冷笑一声,再咽下一口红酒。“他妈天天逼他,他就逼我。你是知道我的,我最不喜欢束缚,生孩子,责任太大了,我负担不起。” 路晓雾搂着明娟的肩,轻轻安慰,“可女人都是要生孩子的啊。”生孩子的女人才完整,这是母亲一直教导她的。 “谁说的?我自己的人生都没搞清楚,再生一个出来不负责任?”明娟愤愤地望向她,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想,女人天生就该生孩子吗?把女人当什么了?传宗接代的工具? “那表姐夫……”路晓雾担心地问,难道就因为明娟不生孩子就要离婚? “他妈替他找了个女人,说如果我不生就不要耽误她儿子!”明娟冰冷的声音让晓雾心里一抽,怎么会有这样的婆婆的?“而他接受了。”明娟淡然地笑了,这就是她挑中的男人,为了生孩子,背着她和别的女人躺在她的床上。 路晓雾倒抽一口气,天啊!紧紧地搂住明娟,她是怎么撑过来的?“二姨知道吗?” “和他们说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当初就不同意和嫁给他,现在更是让她应验了。”明娟端着她的酒杯,就要喝。 路晓雾赶紧抢过酒杯,“别喝了。”明娟心里一定很苦,可是,再多的苦,她也无处可放诉,只能说给她这个旁观者听。 明娟又往自己杯里倒上酒,“雾,一定别让男人欺负,开心不开心都是自己的。离婚并不可耻。” 路晓雾怔怔地望着明娟,她要是有她一半的勇敢就好了。 “来,陪我喝一杯,你从小就是乖乖女,偶尔放纵一下,才叫人生嘛。”明娟端起她的酒杯,递到她唇边,明媚一笑。这个小表妹,一直是家族里最讨喜的一个,所有的人生都被定好轨道,甚至婚姻也是千挑万选,她可曾尝过爱情的滋味? 路晓雾心里一动,她的人生从来没有脱轨,所有人都说她很幸福。可有谁真正知道她心里潜伏的恶魔一直在蠢蠢欲动,她也想惊世骇俗一次。可刚刚有离婚的念头,今天就被母亲扑熄了,她……好郁闷啊, 路晓雾端起酒杯,胸口一闷,她就是一个胆小鬼,慢慢地浅尝那殷红的液体。 明娟看她有动作,以为自己的劝告有帮助了,心里一笑,重重碰着她的杯,大口地灌下酒。 路晓雾舌尖一舔,有点涩,有点甜,并不难喝,慢慢地一口口将杯中的酒吞入喉中。 “雾,女人一辈子不求别的,只要找一个真爱自己的男人就够了。”明娟给两人杯中续上,眼神凄婉地望着她。 晓雾心里一紧,她一直都是这样渴望的,只要一个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孟易南,不是。他从没认真读懂她的心,每次只会扑倒再扑倒!心里闷闷地,端起酒杯又饮起来。 两个心有苦楚的女人想着各自的悲哀,不知不觉将一瓶红酒搞定。这红酒就像是她们心里的伤,涩涩带点苦尾,她们不过是一双渴爱的姐妹花。 ***** 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声打破了两人的宁静。明娟的手机响了。 “喂?……嗯,好。”明娟瞄了一眼晓雾,挂上电话。 “你老公找我要人了。”明娟微微一笑,“看来,他很疼你。” 路晓雾脸一皱,“我不想理他。”喝了酒的她,突然有了勇气,他想见她,她就要出现?她偏不。 “怎么了?他对你不好?”明娟心里轻笑,从没看过晓雾和谁闹脾气,这人居然还是她老公。 “不好,他欺负我。”路晓雾扁着嘴咕噜,肚里的气泡像加了压一样,一个个往上冒。 “那我们悄悄溜出去,让他们找不到。”明娟突然有恶作剧的念头,带这个最乖巧的小表妹出去玩一次。 “好。”路晓雾红着脸猛点头,手用力地在空中一挥,对,让他们找不到。不让她离婚,她就玩失踪。 明娟拉起路晓雾出了包房。路晓雾一起身,就如腾云驾雾,脚轻飘飘的,脑袋也像戴了一个大头套,咋突然这么重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