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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所长,钟免便忍不住问:“你刚才说话怎么还留一半?” 张景澄说:“我当时想到张晓阳有可能是被杀死后丢在了主卧的床上,被献祭给妖怪的。这种话能当着保安这种普通人随便说吗?” 钟免道:“可是王纲为什么要把妻子献祭给妖怪,他求的是什么?” 三哥说:“这个咱们一会儿回去看看王纲之前做的口供吧,我就听见他说了一句什么‘挺穷的’,之后他就一直在哭。” 张景澄道:“如果真是他杀了张晓阳又献祭,那口供也不一定是真话。还是得咱们实地调查后才能下论断。不过,有了这对牌儿,咱们的调查方向就更清晰了,明天可以顺着这条线往下摸一摸。” 这个倒是获得其余两人的一致认同。 不过,三哥还有一个疑点,他看了眼趴在张景澄脚边的哮天,“你说哮天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下午突然把你拽到了这儿来?” “这个我也没想通,”张景澄无奈道,“要不然就是上午有什么东西把哮天吓到了,我开始以为是妖气太强,但后来想想也不对。哮天又不是第一次跟妖怪打交道,当年我接第一个案子的时候,哮天还跟我合作过,那个都快赶上上古凶兽了,都没把它吓住,这次的要是连哮天都怕,岂不真成上古凶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滚动条:作者专栏、无CP接档文、现耽求关注! 祝大家看文开心! …………………… 写的时候总是想把三哥写成二哥,哮天写成灿灿,写完了还得检查一遍哈哈哈 第9章 汉城篇(九) 张景澄说着自己先笑了,钟免也笑道:“上古凶兽不大可能,都被四圣阵压得好好的。要说是山海经里记载的其他妖怪倒是有可能。可如果那时有妖怪在场,我的斩妖刀至少会有反应,啥都没有,说明不是妖。” “不是妖,难道是鬼或魔?”三哥说。 “鬼和魔也会有反应啊!”钟免道,“你以为叫斩妖刀就只能杀妖怪啊?” 张景澄感慨道:“果然是有钱人才能用得起的武器。” 三人都笑了。 三哥还是很纠结,“那到底是什么把哮天吓着了呢?” 张景澄说:“这恐怕只有哮天才知道。” 三人正说着话,三哥突然一愣。 “怎么了?”张景澄和钟免同时问道。 三哥一把抓住张景澄,一脸见鬼的表情,“你,你中午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有人推你?” 张景澄脸色一变,“怎么?你也感觉到了?” 三哥脸色煞白,“刚刚,就在脖子下面。我后面有人吗?” 张景澄和钟免都没说话。 “你们俩说话啊?有什么?”三哥急了,不住口地催。 张景澄眉头皱起,说:“没人!你看哮天。” 哮天犬已经不动声色地改为趴到钟免身后了。 三哥:“……” 张景澄深吸口气,“看来问题解决了,上午哮天就是被这东西给吓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那怎么办?它好像又推我了!!”三哥死命抓着张景澄的胳膊不敢松手,全身的汗毛因这看不见的‘敌人’全部炸起。 张景澄对钟免道:“你先带着哮天躲远点。哦,对了,你看看你的斩妖刀有动静吗?” 钟免手腕一翻唤出斩妖刀——当然没有动静。 张景澄说:“不会是山寨的吧?” 钟免气得翻了个白眼,“要不拿你开刀试试?” “你先躲远点。把哮天带走。”他边说着,边摸出一张红色的符,然后迅速往三哥背上一贴,三哥浑身一僵,抖着嘴道:“你怎么给我贴了定身符?!” “那东西如果在你身上,这下肯定动了不了了。我定身符的结界力量很强,连我爷爷都能定住。你忍会儿,我先看看能不能把那东西找出来。” “那你快点儿,我怎么觉得我这么想上厕所呢。”三哥尴尬又有点儿想哭地说。 张景澄小声说了句‘出息’,立刻上下其手给三哥搜身。很快他在三哥羽绒服的帽子里搜出了一团鼠标大小的橡胶,那是一只青蛙。 张景澄:“……” 三哥说:“现在怎么办?” 张景澄揭下他的定身符,指着钟免和哮天,“你先过去,看看哮天还怕你吗?” 三哥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儿,听话就立刻冲了过去。这次哮天没再躲他,而是戒备地盯着不远处地张景澄。 “看来真是这玩意儿把哮天给吓着了,这就是个橡胶青蛙吧?玩具吗?”张景澄兀自嘟囔着,又打开手机照明,仔细地看了看。倒还真看出了点问题,这青蛙的嘴里好像有别的东西。 于是,张景澄一手捏开青蛙嘴,一手曲起食指往里掏了掏,指尖传来微微刺痛,他连忙抽回手,结果就听‘波’地一声,随着手指拔出了一物。 这是…… 张景澄连忙揉揉眼仔细去看,确认自己绝没看错,这应该就是两片嘴唇吧,确切的说是人的一张嘴。 此时,这张嘴咬着他的手指,已经有血流进了口腔里。那嘴吃得很卖力,那劲头就像是个没断奶的婴儿,被饿了几天后,终于吃上了奶。 不吃人,只喝血的妖怪,还是嘴的形状,张景澄还是第一次遇见。正好手里攥着张定身符直接就给它贴上了,可惜那符才碰到嘴唇就嘭一声自燃了。 张景澄心里的某个疑惑一下就解开了,他就说他的沾气符怎么上午一张接一张的自燃,搞不好也是这家伙在捣鬼。既然符咒对这东西不管用,那就换种方法。等等,刚刚定三哥的时候明明还管用——难道是这家伙故意的?! 算了,管他呢,对付妖还是直截了当地好!他刚想叫钟免提刀来剁妖,那嘴突然松开他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巧一弹,又躲回了青蛙嘴里。 同时,张景澄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听着是个男音,就是带着股暴躁的情绪,“小子听着,本大爷现在很饿!既然喝了你的血,就勉为其难收你进门。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师父,你负责供养我,赶紧弄点吃得来!” 我信你个邪! 张景澄冷笑,冲钟免喊道:“钟免快来!这有个妖怪,赶紧把他砍了!” 钟免和三哥在那边一直看着张景澄捣鼓,早就跃跃欲试了,这时听说有妖怪,立刻抓着斩妖刀就冲了过来。到了近前,他四下看看,问张景澄:“妖怪在哪儿?” 张景澄指了指被他扔在地上的橡胶青蛙,说:“就他。赶紧砍吧!” 钟免难以置信地看眼地上又看张景澄,那表情明显在说,你开什么玩笑,“你确定这是妖怪?不是玩具?” 张景澄懒得跟他解释,一把抢过他的斩妖刀就向地上劈去。 叮当一声,张景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一看,那橡胶青蛙完好无损。 张景澄脸色难看,想着或许自己灵力不及,就把刀塞给钟免,说:“你来。” 钟免心想张景澄也就脑子好使,论武力值实在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