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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越来越亮—— 钟囿:金刚阵起时,万邪去尽处。 黑虎:吾借如来手,化尔身业力。 大白:以吾度人愿,还尔清净心。 三人:收! 三串念珠同时抛向空中,在场众人耳畔仿若响起三声钟鸣,只听那三人又道—— 覆于上庭者,清神醒脑种善根。覆于中庭者,洗心革面留真情。覆于下庭者,重塑筋骨成美形。 来!!! 一股浓郁的黑气直奔钟囿手中的锁妖囊而来,于此同时,整个赛场结界内的上空红光如爆炸一样散开,晃得人一时睁不开眼。 张景澄和钟免连忙抬收遮住,好不容易等那光散尽,还没等他俩动一步,就听‘吧嗒’一声,一个东西自空中摔到他俩面前。 两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大娃娃,那娃娃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得,眉眼逼真,头上还用红头绳梳着三个小辫儿。 此时,他闭着眼睛。 张景澄站在钟免前面半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下就跳到了钟免身后。 钟免纳闷道:“怎么了?魔气都被收走了,这就是个人偶,你还怕这玩儿啊?”他说着已经拿出斩妖刀,看那意思这就要直接把地上的娃娃大卸八块似得。 张景澄‘呵呵’一笑,点点头,没说话。 就在这时那娃娃突然睁开了眼,也不知道是看到钟免举刀,还是‘被摔疼了’,他哇地一下就哭出来,边哭还边爬到钟免面前,抱住大腿,张嘴就喊了一声:“爹爹!”那小声儿,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我去!!”钟免怪叫一声,立刻踢腿要把这小哭包甩下去,可不论他怎么甩,那小娃娃就跟长他身上似得,愣是没甩掉。 “张景澄!你这太坑人了吧?!”钟免这会也算明白了,张景澄刚才为什么跑那么快,只不过,他既然知道这东西会乱认爹,那就不能也提醒他一下,他两一起跑,坑个别人不好吗?! 张景澄笑着冲钟免一拱手,说:“恭喜兄弟,喜当爹啊!” 作者有话要说: 阿帝:恭喜钟免喜当爹! 肩吾:恭喜钟免喜当爹! 大白:恭喜钟免喜当爹! 黑虎:恭喜钟囿当爷爷! 大白:本人已笑抽~~ 第64章 昆藏篇(十) 大白笑得直不起腰儿, 张瑞源、葛术云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摇头。钟囿一手捂脸,心想儿子太蠢,让这个麻烦鬼钻了空子。 黑虎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慰道:“天师圈的中流砥柱不是那么好当得, 兄弟多担待点儿吧!” “唉,行了行了,”钟囿烦躁道,“驱虫驱虫!都不许笑了!赶紧干活!” 大白一边往火圈外跑, 一边回头喊:“钟老大恭喜啊, 晋级爷爷成功!” 钟囿笑骂了一句,走向还在为摆脱鬼童而奋力挣扎的儿子。 张景澄这会儿已经溜到了张瑞源身边, 小声说:“就差一点儿,好在我跑得快!要不是来之前你给我补了鬼童的课,估计现在倒霉的就是我了!那我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张瑞源哭笑不得, 心想我给你补课的初衷可不是为了让你干这个用的。唉, 算了,张家与鬼童无缘,不强求。 鬼童身上魔气已被拔除, 如今瓜落钟家,其余有心争夺的世家再要出手就要掂量掂量了。 刚才收鬼童时,被最后那片红光晃花眼的可不止在场的这几人,还有不少散布在赛场内的其它世家的天师, 当然也包括红姑和闵镬凡。两人当时正打得难舍难分, 这红光一炸,红姑不过挡了一下, 竟让那臭小子跑了。 单论修为,闵镬凡怎是红姑对手, 他不过是仗着耗蛊一直在伺机而逃,终于逮到了机会怎肯放过。他记得那人说过,这场地里有一处通道,可不通过阵法出入赛场。这会儿正是往那一处拼命逃蹿。 眼见就要到了,打老远就看到那通路前站着一人,竟是这次带他们来参赛的同族叔父。那人似是早已等在这儿,看样子是专门在等他。 极致近期,闵镬凡道:“出去再说。”却没防备他那叔父抬手一扬,竟然撒了一把蛊虫到他身上?!! “你——”闵镬凡话都没有说完,人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这个时候,自那通道里传出一个声音,“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这叔父低低应了一声‘是’,竟然cao控蛊虫让地上明明昏迷了的闵镬凡站了起来,看那去向,竟然是向湖边走去。 红姑一路烧着虫子回到湖边,老远就喊:“小张子,没看传讯符吗?!” 张景澄一直在忙着向外输送伤员,还真没顾上看。这会儿还和多了一个腿部挂件的钟免两人抬着担架,红姑本来也不是真生气,见这情景,只道:“算了,算了,你忙吧!”扭头就去找黑虎了。 “黑老大,闵家那小子必须抓起来,”红姑说,“洪家的五位选手全让他杀了,就在之前我和老白守得那个山洞里。事情很辣手啊!” “没抓到人?”黑虎诧异,主要是红姑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就是胆大、心细又高效,很少失手的时候。 “让他跑了,这小子太狡猾!”红姑也郁闷着呢。 就在这时,大白突然指着一处山坡,大喊:“是闵家人,红姑快上!” “你闭嘴!”红姑边怼大白,边冲了过去。 这次几乎是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闵家这小子。等把人用捆仙绳捆好,她才发现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晕的?! 红姑愣了下,立刻催动火焰将灵火注入闵镬凡的灵窍内,几乎顷刻间几只烧焦的小虫子就从闵镬凡的耳朵里滚了出来,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众人很快围了过来,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被人下了蛊,”黑虎说,随即想到了什么冷笑道:“又是内讧。” 钟囿看了眼地下的蛊虫,说:“这是迷心蛊,作用只为让中蛊之人听话,不伤性命不损修为,给他下这蛊的人目的应该只是希望他自首,且很可能就是闵家自己人。” “难道是闵又前?”红姑说,“闵家这次是他带队。若真是他,那这是什么意思?” 大白:“意思不就是说坏事都是他侄子做得,跟他们闵家没关系么?这你都看不出来?” “你闭嘴!”红姑瞪他。 张瑞源没说话,只冷哼着笑了笑。张景澄很少见他小师叔这样,有心想问,被张瑞源回头看了一眼,闭了嘴。小师叔那眼神明明白白告诉张景澄,别问,我不想说。 “行吧,”黑虎沉思片刻道,“闵又前这个时候推出他侄子就是想借咱们,平了洪家追人命的债。若是他亲自来,想必这小子的父亲也不会饶了他,闵家这些年虽不怎么出来,内部派系却跟当年一样乱。人既然抓到了,那万蛊到是也省了咱们的事了。” “要把他揍醒吗?我来!”大白跃跃欲试,被红姑一巴掌拍开。 “揍什么?手指扎破,一滴血的事。”说着,便取下胸针,拨开针尖,轻轻往闵镬凡的右手食指上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