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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们跟着我每月挣得少点,但是压力不大啊!你们要是跳到悠铭那里,根本没有喘息的时候,百万愿心一月又怎么样?搞不好哪天重入轮回!”溪云声音在封闭的电梯听起来甚大。 凡伽不满的咳嗽两声,溪云才发现身后的凡伽。 “呦,凡伽!今天穿的好有气质!悠铭回来没?他不在这些天可是辛苦你了!我听说你们金融对冲组的人犯了一个大错,把董事长都惊动了?” 凡伽没有掩饰反感,特意白了他一眼,冷声冷气的说,“不劳文神你关心!” 溪云连续三声哈哈哈,“当然,悠铭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每年年会都是杰出贡献奖得主!不过这也离不开你这个得力干将!” 隐弦站在角落里,存在感极其微弱。若不是电梯到一楼,他们往出走,溪云都没注意到她。 凡伽本来想送隐弦上早已准备好的车,隐弦却被溪云叫住了,“隐弦!你去哪里呀?我送你!” “不用!”凡伽直接拒绝。 “凡伽,你怎么和你主人一样冷漠呢?再说我问的是隐弦啊!”溪云说到这里,法器倏然展现在隐弦面前。 50 安抚 < 洞房神不好当(1V1 高甜H)(文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50 安抚 溪云的神器是一本古铜色看上去风烛残年的书,书有两人多高,是线装版,深蓝色的封面已经斑驳掉色,打开的发黄书页上竖写着龙飞凤舞的汉字。 隐弦好奇的打量,“溪云,这是什么?” “我的法器啊,每个神官都有,走,我用法器送你!”溪云瞟了眼停在旁边的车,“悠铭明明是个神,总弄的和凡人一样,还坐车?” “这个怎么用?”隐弦四处打量这本大书。 “站过去,书合上,就可以用了。”溪云解释道。 “不会把人夹坏吗?”隐弦歪着脑袋,摸着这本书,真的是用纸做的唉~ “当然不会啦!”溪云肯定地说。 “凡伽,我想……”隐弦说到这里羞涩的笑了,“坐坐溪云的神器。” “那好吧。”凡伽略有为难,但是也不能强行阻止。 溪云站在打开的书页中,“隐弦,你过来,和我一起站。” 隐弦充满期待的站到他身边,书渐渐的合上,就在隐弦感到书要夹到自己时,陡然出现在一间阳光明媚的书房,此书房四壁全部是通顶的书架,书架上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房顶是透明的玻璃窗,阳光就是从那里透进来。 “哇哦,这里别有洞天哎!”隐弦走到一边书架,抚摸着一本精装的暗红古书。 “那是,神器嘛!”溪云在书房中间的檀木桌椅边坐下,“隐弦,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悠铭家,就是上次遇见你那个别墅。” “你和悠铭很熟吗?他这个人平日里性子极冷,很少与人亲近,更是从来不让外人进入他的府邸。上次看你在那里,我就觉得奇怪。” 隐弦拉着溪云对面的椅子坐下,听溪云说完,忧心忡忡全然写在脸上,“我和悠铭其实不算熟,只不过,我欠他愿心。他怕我跑了,于是,就让我在他身边。” “哦……”溪云好奇问,“你欠他多少愿心?” “一千万。” “多少?!”溪云音调高挑问。 “一千万啊。” 溪云还是感觉自己听错了,一千万对于悠铭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为什么会让一个神职人员住在他身边?这也太诡异了! “你确定,是一千万,不是一千亿?” 被溪云这么一问,隐弦大惊,心里暗叹,不会吧,就算数学学的再差,零我总是数的清的吧! 隐弦对自己已经严重怀疑,弱弱的问,“一千亿后面几个零啊?” 溪云被她问的一愣,这个隐弦,故意搞笑吗? “11个零。” “那没错,就是一千万,不是一千亿。”隐弦刚才真的害怕自己欠悠铭一千亿,那真是生生世世都还不起!确定自己没错,悬在胸口的心总算是放下。 “那他把你留在身边,估计不是怕你欠他愿心不还,应该另有企图吧!”溪云道。 隐弦刚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紧张的问,“溪云,什么企图,你知道吗?他有这么对待别人吗?” 溪云看隐弦不安的搓着手,一副受惊小鸟的模样,顿生怜香惜玉之情,安慰她说,“我和他相识已经一年多年了,还真没发现他对别人如此。不过你安心啦,悠铭也就是性子冷清些,人孤傲了一点,其他方面还是可以的,尤其出手,很大方!” 隐弦在人间做任务的时候,看了不少恐怖电影,尤其是密室幽禁,残忍杀害尸解等,心想,悠铭该不会是一千万找个无名小神职人员做这样的事情吧!她是不会死,可如果被锯断手脚,虽然会再长出来,但也会疼啊! 从溪云神器里出来,她整个人精神萎靡。 她看向绿草如茵上的别墅,白森森的充满血腥之气,颤颤巍巍往里走,在侍弄花草的仆人对她礼貌的微笑都让她升起丝丝寒意。她进入自己的卧室就把房门反锁,想着找什么理由和悠铭说离开这里。 悠铭回来时已入夜,管家说隐弦回来后就直径回房间,晚饭也没吃。他听凡伽禀告说隐弦和溪云走了,就知道溪云肯定会多嘴,说的话会让隐弦不安,所以特意过来安抚隐弦。 悠铭端着晚饭,敲响隐弦的门。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吓得隐弦激灵从躺着一跃而坐,她紧紧的抱住羽绒被,急促的问,“谁?” “是我,悠铭。隐弦,你没睡吧?听说晚饭你没吃,我给你端过来。”悠铭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睡了,睡着了。” “你……确定?” 隐弦猛拍自己脑门两掌,平日里慌撒的那么溜,关键时刻就短路! “我不饿,不想吃饭。” 门外无声十多秒…… “那好吧,你早些休息。” “悠铭!”隐弦喊他一声,赤脚下地去给他开门,她想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自己在这里战战兢兢住着,不如早挑明和他说离开。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隐弦嗯了一声点点头。 悠铭把端着的饭放到她床头柜上,坐在隐弦床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