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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吊在半空中像是秋千一样的东西,组成的材料却不是绳索,而是互相缠绕捆绑在一起的玫瑰花茎。 身旁的李浩仁倒吸一口冷气。 白言目光在这些奇形怪状、不像是道具反而像是刑具的东西上一扫而过,视线流连在了每个出口处站的人身上。 出口外都有一层铁门,上面的铁杆与他们之前的呆着的那个牢笼的材料有些相似。 而每扇铁门的后面,都站着好几个人,神情或害怕或兴味或冷漠地在广场上扫来扫去。 而每扇门后面,都站着一个白面具。 ——除了他们这一扇。 两头怪的头趴在了铁门上,像是想从两根铁杆之间挤过去。 不过缝隙显然比他的头小多了。 他们这的异状很快被种广场中站着的白面具看到。 有一个走了过来,盯着两头怪看了看。 他们跟玩家打量怪物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这些白面具看着怪物时,看不到美丑,只有冷漠的打量,像是在评估商品。 也正是这一点,同样带着白面具,但谁是玩家谁是npc一目了然。 接着白面具的视线转往白言他们这,问:“带你们过来的人呢?” 音调阴冷又干涩,声音像是被声带磨出来的一般。 “谁?”白言一脸困惑的反问。 白面具盯着他,又看了看糊的一脸血的两头怪。 李浩仁:“……” 他在背后悄悄握紧了武器,生怕这面具男在线发难。 谁知白面具看了之后,突然一笑,转身走了。 李浩仁:“?” 白面具走远之后,他才小心翼翼问:“他笑什么。” 这里的人怎么都阴阳怪气的。 下一刻,面前的铁门突然发出一声动静。 开了! 第127章 一直站在门口张望的两头怪却没动。 它看着对这里很熟, 不像是第一次来了。 但是这里的气味好似让它十分不适, 两头怪往旁边移了移,站在角落。 一颗头转过来看向白言他们。 李浩仁:“?” 这是在干嘛? 他们有规矩要礼让人类吗? 白言鼻尖动了动。 两头怪避开来,它身上的血腥味离得远了之后。 白言闻到了点腥味,味道很淡, 但是萦绕在鼻尖。 像是长年累月后, 已经清扫不下的痕迹。 其他洞口的人都被白面具领着走了出来。 不出意外的, 玩家应该都在这了。 他们这个洞口没有白面具, 没人催,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动,难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有正站在广场里的白面具看到了,拿着棍棒往这边走来。 李浩仁一缩,那个棍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连两头怪都会怕,他自然也不敢去领教领教这玩意的功用。 同时还在心里后悔,要是那时候两头怪将那棍棒丢出来的时候, 他能把它藏起来就好了。 此时没了后悔的时间,他也不敢去催另外两位。 便牙一咬眼一闭,就要跨出那勇敢的一步。 没等他英勇, 白言便先一步出去了。 在他身后,两头怪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 亦步亦趋的跟着。 李浩仁反而落在了最后。 李浩仁:“……” 看你这腿又细又长, 也不像狗腿啊。 白言却不是看到那白面具走出来的, 而是他在刚刚从一个山洞走出来的两个玩家里, 看到了秦坤。 秦坤穿着一身黑色,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裸露在外的手臂,部分脖颈上,都看到了血迹。 比这边两头怪身上的血迹还要多些。 就像是有人拿着水管装着血往他身上冲了一遍。 他身旁的白面具跟另一个玩家,都离着他远远地。 神色中带着点惊慌。 白言看了圈,每个山洞中,都有一到两头不似人的怪物。只有他们那里没有。 他大概是知道秦坤身上这血是怎么来的了。 秦坤站在广场上后,一直在广场众人身上扫视,直到看到了白言,才微微一顿,没做其他的动作,收回了目光。 白言低头笑了笑。 笑完就见李浩仁在旁边一脸惊悚的盯着他。 白言一挑眉,露出“有事吗”的神色。 李浩仁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中间站着的一个白面具突然大喝了一声,其他山洞中的白面具便抄起了棍棒,将他们这些人,赶到了一块。 场面如同赶羊。 白言他们这边的白面具缺席,于是慢了一步。 在众人的眼神中,从容的走了过去。 中间的那个白面具看上去就是他们的头了,此时一个箭步,顺着道具嗒嗒两下跳到了其中一个蒙着黑布的四四方方的东西上面。 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目光挑剔又得意,审视地在下面这群人怪之间巡视。 像是要用眼睛给他们称出个几斤几两的钱来。 是之前来到白言他们牢笼中对着他们说“胚胎”的那个人。 先前没仔细看,这人居然也穿着西装,还打着领带。 李浩仁默默把自己往白言身后一藏,迅速又隐蔽地摘掉了自己的领带。 他是觉得没什么,但上面站着的白面具男,看上去就不像是个跟他一样大度的人。 特别是他自认自己穿着,要比对方穿着好看点的时候。 又一个白面具站到了他的下首,对着他献媚:“都在这里了。” 西装男背着手,缓缓点了点头:“就这些?” 他语气中带着点不满:“这批成色不行啊!麻烦……” 下首的白面具赔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本子,在记着什么:“看上去比上一批好了,都是胚胎,能差多少。” 站在白言身旁的一个白面具突然开口搭话:“对啊这些人都是胚胎,说不定训练训练就好了呢。” 场面瞬时一静。 没人再说话。 白面具们也都转头看向了他,不同于玩家,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着些许,像是同情的神色。 这个白面具想主动套取线索,却没想把自己推入这么个尴尬的场景里,此时隐约局的自己做错了事,干涩着声音强笑:“我,哪里说错了吗?” 西装面具男盯着他,眼神犹如毒蛇,他缓缓笑了声:“没说错。” “不过数量还是有点少啊。”他又笑。 下首的面具男也跟着点头,翻着手中的本子:“确实比上一批要少了两个,而且在来的路上,”他目光在下面扫了一圈,“又折损了两个。” 西装面具男便整了整领结:“那不就是少了四个吗?这不太好吧。” 手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