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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面色平静而绝望。“我以为去人多的地方可以忘掉你,结果喝醉了,看见的每一个人影都是你。”第198章万人迷系草与恐同学霸舒星弥听了这句话,心想稳了,今晚就是表白的最佳时机,过了这村没这店。他定了定神,右手覆在南语的左手上:“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多久了吗?”南语本来想把手抽回来,听到舒星弥的回答,心中大惊,他转头望着舒星弥,眼睛里隐隐有红血丝,满面醉态,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小语,我……”舒星弥刚开了个头,就被南语捂住了嘴唇。“别说了。”南语摇了摇头:“我们之间不应该…”他是真喝醉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舒星弥扒开南语的手:“什么不应该?”南语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神色疲惫:“我觉得做人好难,你想往东,老天爷偏要让你往西,你越不想要什么,就越是得到什么。”南语想证明自己是直男,天天看黄片看写真集,结果成功把自己逼成了gay。今天在夜店,他喝酒的时候看到有一男一女在舞池里热吻,心中顿时一阵恶寒,没有任何美好的感觉,反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顺其自然吧,”舒星弥说:“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委屈自己?”“说实话,”南语望着舒星弥的眼睛:“我觉得同性恋挺恶心的。”舒星弥没想到南语会直接对他说这个话,果然是酒后吐真言,嘴上没有把门的了。虽然早就知道南语对同性恋的态度,但舒星弥还是觉得心里跟针扎了一样,所有到唇边的话都被堵回去了,南语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能觍着脸说“我喜欢你”?舒星弥也是要脸面的人。南语继续自顾自说:“我觉得我自己更恶心,我好像喜欢上男人了。”话音未落,南语的眼圈已经红了,里面蓄着水光:“我喜欢上了一个最不应该喜欢的人,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喜欢你。”舒星弥伸手擦了擦南语脸上的泪,看着他:“喜欢一个人这种感情,无论什么性别都是一样的,这并不恶心。”南语自己抹了抹脸,笑着说:“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心里有数,我…就是喝醉了,满嘴跑舌头,哈哈,别当真别当真,这就睡了。”南语根本就不觉得舒星弥会喜欢上他,舒星弥一定是看他喝醉了,在哄他,或可怜他才那样说的。而且,“喜欢”又不单纯是指爱情的喜欢,他也可以喜欢一首歌,一只狗,或一朵花,南语在心里奉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他摇晃着站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地黑,起得太猛了,呼吸也浑浊了许多。舒星弥赶忙扶着他进屋,给他脱了衣服,南语闭着眼睛躺了会儿,十二点的时候又起床上了趟厕所,顺便刷牙洗脸,回屋就胡乱睡了,睡得天昏地暗。*南语睁开眼睛时,是第二天上午七点半,他的生物钟一向精准,无需闹钟就可以保证每天七点半起床,即使昨夜睡得晚了些,到时间了就会自然醒。南语有些头疼,脑袋里仿佛有只钻头在钻,嗡嗡的,还有些耳鸣,看东西都重影。胸前还有些沉,他往胸口一看,这下彻底清醒了,被窝里怎么还有个大活人?!舒星弥睡得正香,他和南语不同,除非有闹钟叫醒,他就必须睡饱才能起床。南语的心跳顿时飙上了高速,他怕把舒星弥震醒,轻轻把舒星弥的头挪到自己臂弯,舒星弥的头发很软,被太阳晒得温热,有种很特殊的香气。更要命的是,两人都没穿衣服,舒星弥的脖颈和肩膀裸露着,白得没有瑕疵,看得南语喉咙干渴,他伸手想从床头桌上拿水喝,又怕把舒星弥吵醒,没有动弹,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和他会在一个床上?为什么我和他都没穿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南语完全断片,只记得昨天自己去参加了联校派对,其余什么也记不清了,像被橡皮擦擦掉了,被涂改液涂掉了。只能等舒星弥醒来之后再问他了。南语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看了看舒星弥的后颈和背部,幸好没发现什么痕迹,如果真有红痕或齿印,南语就得骂自己一句畜生。他把被子重新盖好,不让舒星弥受凉。南语心中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舒星弥快些醒来好解答他的问题,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舒星弥晚些醒来,这样就可以多抱他一会儿……想到“多抱他一会儿”,南语打了个激灵,自己果然是变态。到了八点半,舒星弥终于醒来,迷迷糊糊地在南语胸前蹭了蹭,南语心都要化了,舒星弥抬起头,揉了揉眼睛:“你早醒啦。”“……恩,”南语觉得这个体位有点一言难尽,他挪开了一些,靠在墙边:“那个,我们怎么睡了一张床?”“昨晚你喝醉了,”舒星弥一脸懵懂,眼神极其无辜:“对我告白了,然后我也喜欢你,我们就……”“就…?”南语的声音发颤。舒星弥话说一半,一头缩进被子里。南语急得揭开被子,把舒星弥掏出来:“就怎么了?说话啊?”“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南语扶额,小心脏有点受不了。“骗你的,”舒星弥一看他这个表情,以为他当真了:“只是睡一起而已,我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和你发生什么。”突然,舒星弥回想起第一世自己的所作所为,感觉有点打脸。“真没发生什么?那为什么你在我床上,我们都光着?”南语撩开被子,两人身上都只挂着一条内裤。“你昨晚吐了,吐得睡衣上都是,其他睡衣都还没晾干,只能光着了,我照顾你到半夜,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舒星弥眨了眨眼:“你想到哪里去了?”“哦,没有,”南语避开舒星弥的眼神:“我就问问。”“你好像有点失望啊。”舒星弥狡黠地一笑。“我是庆幸。”“其实你要的话,我也不会不给。”南语坐起穿衣,背对着舒星弥:“听不懂。”“小语。”舒星弥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抱住南语。南语经刚才舒星弥的提醒,已经想起昨晚的谈话了,心情格外沉重,他拉开舒星弥的胳膊,站起身提了提裤子,一言不发。“怎么这么冷淡…你昨晚亲口说喜欢我的。”舒星弥低头。“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喜欢你啊,不喜欢你还怎么相处?”“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