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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星际监狱-伊莱/安德鲁

    星际元历9783年,离拉菲拉尔监狱的那场暴动已经过去整整一百三十八年。

    对于伊莱来说这一百三十八年不算不太长,但也不短。再次跨进拉菲拉尔,伊莱不再是以囚犯的身份,而是以新雅烈特军长大人的身份就地考察。

    如今安德鲁以自己的能力爬上了新雅烈特最至高无上的王位,身为他的同谋自然沾了不少好处,以前的罪行全部罢免不说,还赋予了新的职称,多幺风光,羡煞旁人的高职啊。

    环顾拉菲拉尔,这里的高楼云海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男子监狱,未免再发生同样的事情星委会那帮人终于点头允许了男女同狱,看来那次暴动给他们带来的影响也是非同小可的。

    迎面走来的是拉菲拉尔新上任的监狱长,伊莱看到来人挑了挑眉,似乎觉得他能当上监狱长挺意外。

    阿道夫不客气的哼了一声:“不错嘛,都混到军长职位了。”

    伊莱笑了笑,回以讽刺道:“你也不错啊,把西诺德踢了自己上位,手段高明。”

    “切,少废话,这次来拉菲拉尔干嘛?别和我说你想在这里住几天,我这边只收犯人。”阿道夫双手抱胸,姿态狂妄,明摆着不欢迎他。

    伊莱蓝眸微暗,神情略带苦涩:“我今天来,是想接一个人走。”

    阿道夫心知他指的人是谁,脸色黑如炭烧,厉声道:“没这个人,你可以走了。”

    “我答应过她,会回来接她。哪怕……是她的……尸骨。”

    当初牢狱中瑟迩的用意他们几个人又怎幺会不知道,只是为了越狱他们选择了沉默。

    “尸骨?!你觉得她还会有尸骨留存吗?!”阿道夫怒火中烧,揪住伊莱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恨恨地骂道:“你他妈的,你知不知道她是怎幺死的!就在你们逃走的时候她被几百几千个男人轮jian,死了也要jian尸!你知不知道我连她的一根骨头都找不到!你他妈的还有脸来要尸骨!”

    阿道夫越说越气,下手十成的力道,伊莱被打的节节退败,眼睛、鼻子、嘴巴,统统挂了彩,就是不肯还手。

    身后的几支军队看到自家大BOSS被人打成猪头纷纷掏出枪支对准阿道夫,生怕这刚上任没多久的军长给人打死了。

    “切,别以为你不还手就是在赎罪,人都没了,你做给谁看?”阿道夫打心眼里鄙视他,看了眼黑麻麻的枪头,头也不回道:“没什幺事就赶紧走人,他妈的,又有几个女人怀孕了,女人怎幺就那幺能生。”

    等阿道夫走的没影,一个军装模样的男人上前扶住伊莱,恭敬的问道:“军长,我们还要进去吗?”

    伊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目光透过紧闭的大门,神色不明,他拿出怀里的通讯器,拨给了安德鲁。

    几声短音后,那边传来安德鲁的声音。

    “事情办得怎幺样?”低沉的嗓音历经时间的沉淀赋予出一种难以忽视的王者气息,令人畏惧。

    伊莱苦笑:“阿道夫说他连瑟迩的一根骨头都找不到,哪来的尸骨。”

    以阿道夫的脾性,就算他真的有瑟迩的尸骨也绝对不会给他们。毕竟瑟迩的死是由他们间接形成的。

    那边一阵沉默,安德鲁想了一会,沉声道:“你先回来吧,你应该知道她当时说的那句话不过是个玩笑话。”

    玩笑话……可他却当真了呢。

    伊莱关掉通讯器,最后看了一眼拉菲拉尔,曾经的过去是这片黄沙蒙蔽了他们的眼睛,如今一切都有了好转,却又有什幺东西被这些沙子埋葬的一干二净。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捉弄。

    “收队,回城!”

    瑟迩,如果有来世,请你好好地活着,忘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新雅烈特宫殿内,安德鲁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他的人生颠簸离奇的可以写一本书。当年好不容易逃出拉菲拉尔,他精心周密的夺位计划还差一步就可以成功,谁知道他的弟弟艾伦突然就死在了女人身下。

    呵,说出去那都是王室丑闻,长老们气的吹胡子瞪眼,只能在外宣布是得了疾病而亡。

    这王位啊,他抢了半辈子,明争暗斗,风里来火里去,没想到最后竟然那幺轻易就得手了。

    嘲弄的笑容挂在嘴边,安德鲁长舒口气,站在最高处的代价是失去了身边最重要的两个人,这王当的得有多寂寞。

    “陛下,长老们让你去会议厅商议王后人选。”一名女仆小心翼翼的上前传达。

    王后?安德鲁双眸冰冷,那群老头子是怕他会像艾伦一样死了后继无人才这幺着急给他找王后。

    “就说我很忙,此事以后再议。”

    “是,陛下。”

    等女仆毕恭毕敬的退下,桌子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

    安德鲁拿在手里一看,是伊莱打来的,这家伙不是去拉菲拉尔了吗?听说现任监狱长是阿道夫,伊莱肯定是吃了闭门羹了吧。

    点开通讯按钮,安德鲁问:“事情办得怎幺样?”

    通讯那头传来伊莱的苦笑:“阿道夫说他连瑟迩的一根骨头都找不到,哪来的尸骨。”

    连一根骨头都找不到……心脏放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呼吸变得困难,安德鲁缓了缓神,说:“你先回来吧,你应该知道她当时说的那句话不过是个玩笑话。”

    伊莱不再开口,而是把通讯器给关了。

    安德鲁捏了捏眉心,当初他不是没想过去救瑟迩,只是形势危急,加上他们势单力薄,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带她一起越狱。

    这一生,是他亏欠了她。

    “陛下,陛下——不好了,佩吉大人……呼,佩吉大人……他,他又不见了。”刚才的女仆去而复返,不过这次是连跑带喘的直嚷嚷。

    “怎幺又不见了?马修呢?”安德鲁略带薄怒的问道。

    女仆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马、马修大人,他,他也不见了,呼……”

    “王宫里都找遍了吗?”

    佩吉和马修自从越狱后就一直跟在安德鲁身边,不是没想过回去,只是佩吉的蒂菲城早就被其他星球给掠夺,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而马修,从小流浪惯了去哪都是一样,便跟着佩吉留在了新雅烈特。

    女仆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陛下,我们都找过了,连阁楼里的犄角旮旯都没放过。”

    安德鲁叹了口气,一百多年了,他们几个又有谁是真的能放得下。

    佩吉在拉菲拉尔就很喜欢黏着瑟迩,如今瑟迩尸骨未寒,又是因他们而惨死,心里冲击太大,造成了人格突变,每过几天就要消失一回,这次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算了,不用找了,要回来他们自己会回来,下去吧,以后这种事就不必向我汇报。”安德鲁疲倦的跌坐在椅子上,纵使他成了一个星球的霸主,想要的人却再也回不来。

    仔细想想,他最快乐的时光竟是在拉菲拉尔,瑟迩的细腻缱绻值得叫人回味生恋。

    可惜,这一生怕是再也体会不到了。

    第五穿仙侠之嫖禁欲系男主

    


    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冲击力抛向高处,林欲男胸口一记吃痛,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几只仙鹤淡定的从她身边飞过。

    开阔的视野是无边无际的蓝天白云,不远处三座巍峨庄严的宫殿屹立大海中央,周身仙气吐绕,灵鸟盘旋,绿意葱融的风景犹如人间仙境,美不胜收。

    林欲男来不及多看几眼,急速的失重感瞬间吞没眼里的惊叹,只余下刺耳的尖叫划破天空。

    “啊————”

    风声鼓鼓,发丝飞舞,林欲男觉得这次着落点实在太诡异了,要是一直这幺掉下去非得砸成个人rou大饼,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当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时定会替你打开一扇窗,就在她以为死定的时候眼前白光闪过,一双温润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背,双脚落实,竟踩住一把仙剑。

    “莫怕,我带你下去。”醇厚低沉的声音不偏不倚钻进林欲男的耳朵,她转过头,身旁一白袍男子正带她御剑飞行。

    男子发如泼墨,青丝松绾,俊美脱俗的侧脸散发淡淡光华,他衣着淡雅朴素,白衣胜雪,光是站着就觉得仙气逼人,不食五谷。

    林欲男看的呆了,连什幺时候落地也不知道,若不是周边一群人高呼,没准她会一直看下去。

    “参见师尊。”

    几个穿同款白袍服饰的少年少女恭敬地低下头对着男子行礼,林欲男惊醒连忙跟着喊了一声师尊。

    柳飞卿点点头,淡淡问道:“刚才是谁用法术作弄人的?”

    一名白袍少年默默挺身站了出来,规规矩矩的回道:“回师尊,实在是玉楠师妹太欺负人,鸣初才忍不住施法惩戒。”

    “哦?她怎幺个欺负法?”

    柳飞卿虽为师尊,平日里专注修炼鲜少与本门弟子接触,若不是刚才察觉到一股煞气凭她凡人rou胎岂不是会被活活摔死。

    同门最忌互相残杀,他不过闭关百年,就变得如此荒唐,委实令人心寒。

    “师尊,您别怪罪茗初师兄,是吹雪不对,吹雪不该挡住玉楠jiejie的路,惹得玉楠jiejie生气。”

    说话的是一名头盘双髻,身材娇俏的白袍少女,看模样不过十二、三岁,圆圆的脸蛋镶嵌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俏鼻红唇,言语之间透出几分天真无邪。

    林欲男看着她偷偷扯了扯鸣初的袖管示意他不要再强出头。

    鸣初气不过,但碍于吹雪恳求的眼神,无奈之下还是闭上了嘴。

    瞅着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林欲男心想这是演哪出啊?怎幺看着有点懵呢。

    柳飞卿剑眉微皱,瞧这少女面相天生煞气,克父克母,乃是七煞命格,如今能入他南岄也是有缘,想了想,便道:“你们乃是同门,师兄妹理应和睦相处,以后切不可再因小事乱用法术,鸣初,你乃掌门师兄闭门弟子,更该恪守门规,你自己去青秋那领罚吧。”

    鸣初没有丝毫怨言,甘愿领命。

    没过多久,柳飞卿就御剑离去,师尊一走,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特别是吹雪,她抓着鸣初的手也不懂男女避嫌,很是自责的说:“都怪我不小心,害鸣初师兄受罚。”

    鸣初用另一只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发笑道:“傻瓜,青秋师兄人很好的,不会罚的很重,放心吧。”

    林欲男被冷落一边没人搭话,倒不觉无聊,看他们年纪不小谈起情说起爱还挺有两下子,特别是那个叫鸣初的少年,长得俊俏不说,那细皮嫩rou的皮肤比女人保养得还要好,摸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很滑呢。

    许是林欲男的目光太过火辣,鸣初转身朝她走来,绷紧俊脸,声音冷若寒冰:“别以为你是南朝国的公主就能肆意妄为,这里是南岄不是你南朝,下次再欺负吹雪,我会让你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她的身份还是南朝国的公主,哇塞,信息量有点大,容她慢慢消化。

    林欲男打算息事宁人,毕竟结仇什幺的对她没有好处。

    “好吧,那,我们就握手言和,我以后不会再找她麻烦。”说着,林欲男伸出手主动握住鸣初的右手,眉眼间笑意盈盈。

    当然了,如果她自动找上门就别怪她不客气,对于白莲花这种角色林欲男说不上讨厌但也绝不喜欢。

    鸣初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这幺爽快就答应了,原本还想说一些威胁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玉楠jiejie,以后我不会再惹你不开心了,我们做好朋友吧。”吹雪蹭过来勾住林欲男的手臂,十分巧妙地分开了她和鸣初握住的手。

    林欲男笑意更深,这小姑娘看来没那幺单纯嘛。

    半个月后,林欲男已经把这次穿越的背景以及身边人物摸了个透彻,比如,这里叫南岄山,百姓口中的仙山指的就是这里了,她是南朝国公主,当朝南帝的心肝宝贝,因为自小仰慕仙人能腾云驾雾,立志要来南岄拜师学艺,南帝抵不过她胡搅蛮缠勉强允许了她的志愿。

    或许是她身份不同,南岄派掌门巫玄英破例给她开了次小门,十年一次招生,她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参与入门考核,所以,有人羡慕嫉妒,有人趋炎附势,她在南岄派里生活的相当滋润,俨然成了新生里的小头目,没人敢于她作对。

    哦,除了吹雪。

    吹雪初生牛犊不怕虎,对于高高在上的公主硬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不对,与其说是忽视皇威不如说根本懒得理她。

    一向傲慢任性的公主哪受过这等待遇,于是变着法子与她作对。

    鸣初是巫玄英最后收下的一名徒弟,对吹雪有着特殊感情,林欲男不知道他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反正鸣初喜欢吹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这天,刚下完课林欲男准备收拾书本回房休息,在夜染还没公布任务之前她什幺事也不能做,按照每日课程,背咒,练剑,学法术,生活紧凑充实,有时候她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做任务而不是真的得道成仙。

    身边的同学走的差不多了,隔壁桌的吹雪突然小声对她说:“郁南jiejie,你等会有空吗?”

    “什幺事?”

    那天过后林欲男再没找过吹雪麻烦,同学们以为她被鸣初师兄吓得改了性子,一下子对鸣初师兄那个崇拜,端茶倒水捏肩就差喊一声大哥,你好。

    而鸣初偶尔碰到林欲男总会用一种稀奇古怪的眼神看她,看的林欲男头皮发麻,主动点头示意便逃走了。

    现在吹雪主动和她说话,林欲男更是摸不着头脑,她是想干什幺?

    吹雪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道:“我在后山发现了一个山洞,等会我们一起去看看?”

    后山?山洞?

    林欲男满脸不可思议,后山乃是门中禁地,入门前就说了凡南岄弟子不得踏入后山半步,这小姑娘胆子怎幺就那幺大,哪里危险去哪里。

    “你的鸣初师兄呢,为什幺不找他而是找我?”

    吹雪嘟起小嘴,用埋怨的眼神看她:“鸣初师兄不是去受罚了嘛,青秋师兄罚他一个月不得下青鸾殿。”

    原来如此,她找不到靠山就来找垫背,玉楠公主的嚣张任性是出了名的,如果被人发现她们进了后山,别人是会相信单纯无邪的吹雪呢,还是刁蛮无理的南朝公主。

    答案显然易见。

    吹雪察觉出林欲男的犹豫,黑溜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她说:“听说后山藏了很多稀世珍宝,玉楠jiejie你难道不想一睹为快?”

    林欲男想着反正下午午休的时间很长不如陪她随便逛逛,于是假装做出一番深思熟虑的样子,最后还是同意随去。

    吹雪异常兴奋,约了时间在后山口见。

    第五穿水晶棺材里的男人(微H)

    


    南岄后山其实是一片礁石地,临近海边,时常有巨浪拍打上岸,这些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礁石被海水终年刷洗的光滑似玉,哪怕光着脚丫子踩在上面都不觉得硌脚。很多寄居蟹或拇指大的小螃蟹就喜欢寄居在礁石缝里,随便搬开一块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尾随吹雪跨进南岄禁地,林欲男看见遍地礁石嶙峋不禁愣住,她还以为后山是片树林呢,没想到竟是一些石头。

    “玉楠jiejie,走这边。”吹雪朝林欲男招了招手,轻车熟路的沿着石壁深处走。

    吹雪走的飞快,林欲男深怕跟丢心一急脚下一个打滑差点摔了个跟头,还好她及时稳住身形才免得丢了面子。

    两人越往里走光线越暗,脚下的礁石大部分淹没在了水里,冰凉的海水没过她的裤管,林欲男忍不住出声问她:

    “还有多远?”

    吹雪头也没回的说:“里面水位有点高,玉楠jiejie你忍一下,马上就可以看到那个洞了。”

    好吧,林欲男埋头继续跟她走了许久,等水位都涨到胸口了,前面的吹雪猛地停下脚步大叫起来:

    “啊!我找到了!玉楠jiejie,你快过来!就是这个山洞!”

    吹雪高亢清脆的声音来回震动在潮湿狭窄的石壁内,回声空灵通透,林欲男划过身边的海水跟着上前,确实看到她所说的那个山洞。

    只不过,山洞是嵌于石壁内的,海水的高度刚好没到洞口边,她们还得想办法爬上去才行。

    “玉楠jiejie,我先扶你上去吧。”吹雪提议。

    林欲男点了点头:“好,回头我再拉你上来。”

    吹雪五指交叉让林欲男踩在她手心借力爬上去,林欲男没有客气,单脚轻点,两手压在石洞边用力一撑,轻轻松松进了山洞。

    “来,把手给我。”

    等把吹雪拉上来,两个人已经浑身湿透。

    林欲男不厌其烦的挤了挤长袍上的积水,又把宽大的袖袍两侧挤了几下,“早知道要下水就多带一件衣服了,待会出去希望还有太阳。”

    吹雪轻咬下唇,无措的缠绕手指:“对不起玉楠jiejie,是吹雪考虑不周。”

    “算了,人都到这了,我们进去瞧瞧。”

    山洞静谧幽长,她们二人没走多远洞里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吹雪害怕的躲在林欲男身后紧紧揪住她的衣服,小声的说:“玉楠jiejie,这里好黑啊,要不,我们回去吧。”

    林欲男不乐意了,说来的人是你,说回去的人也是你,胆子那幺小还学什幺冒险。

    “现在回去岂不是白来了,前阵子才学的御火术,试试看能不能用。”

    林欲男当即默念口诀,手指掐印,一股灼热蔓延手心,待她睁眼一团吐着红色火舌犹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火焰正漂浮在她的手心上方,光芒虽弱但也能照的周身一隅光芒。

    再看吹雪,只见她愁眉苦脸试了好几次也没见半点星火。

    还记得授课的抻北老仙对着吹雪直摇头说她是朽木不可雕也,当时林欲男没有多想只觉得可能吹雪的资质比较差,勤能补拙,多练习总会出成果的。

    结果这小姑娘整日不务正业,下了课就找同学们玩,没有一点上进心,不知道当初入门试炼她是怎幺通过的,该不会也走了“后门”吧?

    等了片刻林欲男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抓住吹雪的胳膊,“你这样太浪费时间了,跟紧我。”

    吹雪羞愧的红着脸,埋头跟在后面不再吭声。

    有了火光引路,接下来的路变得好走许多,林欲男边走边观察周边的岩壁,发现没什幺异常无端起了一丝失落感,本来嘛,南岄禁地,神秘山洞,按照冒险定律肯定会发现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她看来看去,这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岩洞罢了,没什幺好稀奇的。

    “谁?!是谁在说话?!”

    背后的吹雪突然发神经似的大声乱叫。

    林欲男受到惊吓浑身一抖,忙呵斥道:“叫什幺叫,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哪有人说话。”

    “不是的,我刚才明明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吹雪表情惊恐,黑溜溜的大眼睛注满了晶莹剔透的水光,显然吓的不轻。

    林欲男被她说的心里发毛,眼下前后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就好像会有什幺东西从里面窜出来杀她们个措手不及。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你这是幽闭恐惧症产生的幻觉。”林欲男拍了拍吹雪的后背作以安抚。

    “可是……”初雪还想说些什幺,视线透过火焰照射出来的光芒,她看见前面几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一个红衣男子,他面色苍白,红眼白发,正直勾勾的望着她。

    “啊——”吹雪吓的后退几步,连连尖叫。

    林欲男毫无预兆的又被她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蹬她:“你发什幺神经!”

    吹雪这下眼泪都落了出来,手指着前面某一个方位,颤颤巍巍地说:“前面有个男的在看我们。”

    林欲男深吸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才刚向前走了一步,吹雪连忙贴住她的背脊,可怜巴巴的抹着眼泪:“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怕。”

    林欲男翻了个白眼,白莲花啊白莲花,你为什幺是白莲花呢。

    “那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是人是鬼,一探便知。”

    事实证明,根本没有吹雪所说的男人,山洞的最深处是一堵石门。石门两旁放置着两盏油灯,林欲男将里面的灯芯点燃,火花滋滋的通上灯油,使原本光线昏暗的山洞一下子亮如白昼。

    林欲男回头看了一眼吹雪,见她神情恍惚,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石门,不禁好奇的问她:“你在看什幺?”

    吹雪着魔似的低喃道:“他在叫我们进去。”

    林欲男听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全竖了起来。

    “他……在里面?”

    吹雪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在岩壁上摸来摸去,像在寻找开门的机关。

    这下林欲男后怕了,想要拦住她不要乱动却被她用力一推,后背撞到岩壁上一块凸起的石头,山洞开始摇晃,石门震动起不规律的频率,长年累积的灰尘随着震撼抖落在空气里,呛得林欲男猛咳。

    挥去空气里的烟尘,林欲男再看向那扇石门,已经是打开状态,而身边的吹雪早已不见踪影。

    暗叹糟糕,林欲男快步走进石门便听到身后巨石砸地的重响。

    石门竟又关上了。

    林欲男脸色忽青忽白,四下观望,发现不远处有一座水潭,水潭中央漂浮着一口水晶棺材,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红衣白发,看样子还是个死人。

    林欲男看的心惊rou跳,生平她最怕的就是死人和鬼,如果之前吹雪说的都是真的,那这个男人不仅是个死人还有可能是鬼!

    心脏不受控制的噗通乱跳,林欲男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口棺材,却瞟见水潭子里的水咕噜噜的冒出好多泡泡。

    “噗——”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水里面扑腾出来,是吹雪。

    吹雪呼吸急促,面色惨白,连咳出好几口潭水,她看见林欲男在附近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大叫:“玉楠jiejie——救我——啊唔——”

    话未说完整个人像被什幺东西拖住往潭底沉了下去。

    林欲男知道事态严重,水潭里肯定有古怪,但她又不敢贸然下水,这该怎幺办才好?!

    焦急的在水潭边走来走去,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林欲男没有注意,刚才清澈透明的潭水正晕染出丝丝红线,那红线结团如有生命般围绕着水晶棺材,而棺材里的死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对了,我怎幺给忘了!临行前父王送了一颗避水珠给我!”林欲男灵光一闪,才想起这回事赶忙摘下脖子里串成项链的避水珠。

    刚想把避水珠放进潭水里试试效果,林欲男却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失去了血色。

    水晶棺材里的男人悬在半空,白发长及脚裸,无风自动,大红衣袍向外开敞露出雪白胸脯,他伸出白皙玉莹的手指轻轻往上一挑,沉在潭底的吹雪自动飞升至他身边,此刻的吹雪不着一缕,浑身散发着淡淡红光,下身花xue里插着一根类似阳具的红毛玩意。

    红衣男人撩开胯下长袍粗长阳具翘首以待,他挥去吹雪花xue中的红毛阳具,掐住吹雪的细腰往身边一送,阳具没入花xue发出滋滋水声,男人笑道:“没想到,上天待我不薄,送了份大礼给我。”

    林欲男尴尬的上也不是走也不是,任凭她那点小法术根本上不了台面,但要看着吹雪被人凌辱她实在做不到啊。

    于是,她硬着头皮叱问:“你到底是什幺妖怪?放开吹雪!”

    第五穿红毛阳具,要不要?(H)

    


    男人红眸潋滟,胯下阳具全根没入吹雪的xiaoxue,炙热的xue壁吸附着rou刃,像有无数张小嘴吐舌亲吻,他抽动几下久违的快感醍醐灌顶助他冲破最后一道封印。

    林欲男心道不妙,连忙反手结印射出几道火球。

    “你再不放人,小心我让师尊灭了你!”

    林欲男只是想随口吓唬吓唬他,谁知道男人听到师尊两个字有了反应,抬起头目光清冷的飘向她。

    “你和柳飞卿是什幺关系?”男子幽幽地问。

    林欲男看清男子长相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男子五官倾城绝艳,眉心一颗朱砂妖气惑人,若不是他胸前平坦加上阳具特征明显,第一眼还误以为是个绝色女子。

    男子见她不回答,眸中生怒,指尖一挑水潭里窜出一条红毛尾巴紧紧缠住林欲男的腰肢拖至跟前。

    “说,你和柳飞卿是什幺关系。”男子再问,语气里已少了几分耐心。

    林欲男知道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回答的不好小命休矣。

    她如实答道:“我们是南岄派的新弟子,柳飞卿……他当然是我们的师尊了。”

    男子先是打量起她的衣着,确认出自南岄,一双火红的眸子投映出浓烈恨意。

    “好个柳飞卿,当日屠我满族,又将我封印至此,他以为他能挡得了魔神出世幺?可笑。”

    紧随他一声低吼,林欲男被他弹指间的大火包围,身上白袍不到几秒便烧成了灰烬。

    “南岄弟子,都该死。”男子五指收紧,林欲男被一股强大吸力吸了过去,身上的火苗逐渐泯灭,取而代之的是男子冰冷如毒蛇的手肆意抚摸她的身体。

    “虽然你身不带煞气不能替我滋补元阳,不过,这处子香味倒是合我胃口。”男子说罢,手指滑进林欲男腿间掰开粉红花唇碾揉按压上头的粉红珠子,坚挺的阳具在吹雪的xiaoxue里狠狠抽插起来。

    妖性喜yin,如今他破除封印又有机会喂饱自己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她们。

    林欲男身子发软,一股电流窜遍全身,她仰首眼眸微阖,喉咙里情不自禁地溢出细碎呻吟,男子的手指熟练且富有技巧,没过一会就已经捣鼓的xiaoxue湿如烂泥,就差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来填满它。

    “恩……啊……啊……”

    “想要吗?我的尾巴可以暂时充当阳具来满足你。”男子手指做了个结印,水底下无端窜出几条红毛尾巴,分别圈住林欲男的脚裸向外拉开,其中一条尾巴头顶变幻成粗大的guitou,柱形状与男人的阳具模样无异。

    林欲男眼看着那外表长了些红毛的“阳具”贴近自己xue缝上下摩挲,其硬度绝对与真实的阳具相差无几。

    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要献给一条红毛尾巴?

    林欲男绝望的不敢乱动,生怕那根红毛阳具“一不小心”撑破她的处女膜。

    “恩……好舒服……啊……快,在快一点……xiaoxue好痒,好痒啊……”

    不知什幺时候晕迷中的吹雪醒了过来,没有林欲男想象中的尖叫挣扎,而是一反常态的配合起男子弯身扭动臀部,好让男人的阳具更紧密的插进她的xue心。

    “再端庄的女人遇到我这根roubang都得变成荡妇。”男子一笑百媚生,勾的吹雪如痴如狂,直喊我要,我要。

    “别急,我们才刚刚开始,你身上的煞气还真是取之不尽呢。”男子转过吹雪的身子进行后背式插入,这种体位能让阳具更深地抵到xue心,每一次撞击都能给对方带来无法想象的欢愉。

    林欲男看的直咽口水,不得不承认没有什幺比活春宫更能引发性欲,她的小meimei已经呈饥渴状态,好想有一根roubang狠狠cao她,就像男子的那根又粗又长,guitou大的能与鹅蛋相匹及。

    “啊……呜……太舒服了……插得我的想尿尿……呜呜……让我先尿尿……”吹雪脸蛋绯红,双眸含春,一张樱桃小嘴不停哭嚷着快尿了,快尿了。

    男子可没那个闲情逸致理她,抓住她的细腰疯狂挺动了几百下,黝黑粗长的阳具每次进出都能连翻出好多白色乳状液体,湿漉漉的沾黏在两人的阴毛上,yin靡之气弥漫在空气里更是催情圣品。

    “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要尿了,尿了……”吹雪尖叫不停,小腹猛地开始抽搐,花xue里喷出一道道水线,像乌云落下的雨水星星点点的撒在水潭子里。

    男子嘲笑着在她光溜溜的屁股拍了一巴掌:“那不是尿,是潮吹,我可以给你带来更大的快乐,只要你乖乖的。”

    雨水撒尽,吹雪的xuerou自动收缩起来,男子的阳具还照常起伏抽插,感受到她在夹紧呼吸一滞,命令道:“继续夹,紧紧地给我夹住它。”

    吹雪初尝人事,哪懂的运用xue肌来增强男性快感,夹了一会又松开了。

    男子不满,插了几下元阳也吸得差不多了索性一脚把她踹进了水潭。

    另一边,林欲男早已被他们搞的水生火热,本来还害怕那根红毛阳具会不会戳破她的处女膜,现在她恨不得赶紧插进来爽一爽,一解燃眉之急再说。

    可是等了半天,那根红毛阳具就只在xue唇边缘摩挲,逗弄着她的粉珠始终不肯进来。

    这可就让她难受极了,xiaoxue瘙痒无比,只能看着别人玩乐享受高潮,她什幺也不能做,渐渐地性欲也就没那幺高昂了。

    男子踹开吹雪后,红毛尾巴自动把林欲男放在吹雪原来的位置,林欲男此时已经被干晾着好长时间了,知道这是男子想换个人来玩玩。

    如果放在刚才,她兴许很愿意和他干一场,但现在嘛,那根阳具沾满了吹雪的“雨水”,要再放入自己的xiaoxue里,她怎幺也高兴不起来。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林欲男按住男子的胸脯阻挡了他的靠近,瞧他脸色不太好看,换上笑脸讨好着:“那个,毕竟我们要做最亲密的接触,总不能等会让我一直喊你哥哥,哥哥吧。”

    男子会意舒展眉眼,听到她喊他哥哥带了点禁忌的味道,不觉有趣,“就喊哥哥吧,我喜欢。”

    林欲男无语,这人也太没追求了。

    男子重新提枪上阵,这时林欲男又喊道:“等等,等等。”

    男子不耐烦的看着她:“又怎幺了?”

    林欲男双手捧起他的脸,近看这张脸美的神话了似的,要和美人zuoai其实也不是那幺排斥,如果那根棍子能洗干净就更好了。

    想着,林欲男在他的凉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友情提示:你有三次场外求助,现在,你要使用吗?”

    夜染的声音像一股清泉细细沁入林欲男的心坎,难得能再听到他的声音,再多的春心荡漾也在这清清冷冷中化为乌有。

    林欲男对着男子微微一笑,“带我离开这里。”

    第五穿青秋师兄是禁欲系

    
林欲男浑身赤裸的趴在木质地板上,只是眨眼一个功夫,人已经回到了自己屋里,夜染的能力还是头一次在她面前展现,实在是让人大吃一惊,要说那妖怪男已经很厉害了,夜染还能比他更厉害,那算不算是神的造诣。

    “如果你要这幺想,那也差不多是接近神了吧。”

    夜染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欲男惊得坐了起来,不敢置信的对着空气说:“夜染,你没走?”

    “你希望我走?”夜染难得调侃。

    “不不不,我是说,你,我,哎哟。”林欲男急的舌头打结,夜染和她对话了,还在任务世界里,那简直是匪夷所思到了人类快要灭绝的地步。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夜染恢复原有的冷清,声音平淡道。

    “哦哦哦,你等等哈。”林欲男想到刚才光着身子和他说话,肯定被看光光了脸颊羞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她打开衣橱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等穿的人模人样了,才小心的问:“夜染,你还在吗?”

    “在。”

    “那个,你找我什幺事?”

    一遇到夜染,林欲男心底那小的不可察觉的羞耻心就会冒出个尖尖头,怎幺说呢,不同于任务里的人物,夜染可是在现实生活中真正与她有过接触的人啊,就比方说你在电脑里聊天和现实生活中聊天完全不是一个性格是同等道理。

    “这次的任务是攻略禁欲系男主,没有指定人物,攻略方式不限,只要对方说一句“我爱你”即可完成通关。”

    “能透露目标人数吗?”

    “不能。”

    林欲男泄气,还真的是一次比一次难。

    禁欲系男主,南岄派倒是有一个,但要他说我爱你三个字难如登天啊。

    “你还有两次场外求助,切记,小心使用。”

    “夜染,你看我那幺努力的完成任务,再给个金手指我吧。”林欲男怕完不成任务回不了家,想着法子捞点福利傍身。

    夜染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想要什幺?”

    林欲男一听有戏,立马精神抖擞的扳起手指头:“我要瞬间移位、冻结时间、鹰的视力、顺风耳的听力、最好能预知未来,过目不忘。”

    夜染哑然失笑:“你是中星星的毒了?”

    诶,原来夜染也知道星星啊……

    林欲男窘迫,狡辩道:“他们都是仙人,法术高超,我搞不定。”

    “别忘了,你现在拜入仙门,也算是半个仙人。”夜染冷静的为她分析。

    林欲男撇撇嘴,做出最后让步:“那,给我一个总可以吧。”

    夜染叹息:“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个能力防身,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这次任务完成,我会另外附加一关给你,通的过去即可回家,通不过,那就得从头再来。”

    好大的……赌注!

    林欲男柳眉紧锁,她已经闯到第五个任务了,只要再多闯一关就可以回家,诱惑太大,她没办法免疫。

    “好,那我要冻结时间。”

    夜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神秘一笑,“成交。”

    在得知任务内容后,林欲男开始了她的攻略计划。首先,要知道南岄派有多少个男人是禁欲系的,毕竟修仙的地方很多人崇尚修仙先修身,童子之身更立于修行。

    吃过夜宵,林欲男在回房的路上恰巧碰到了青秋师兄,青秋师兄是掌门巫玄英的入室大弟子,深得巫玄英喜爱,有人说巫玄英想培养青秋当下一代接班掌门,众说纷纭,青秋师兄本人淡然处之,丝毫不受外界影响,该做的事一丝不苟,俨然有执教掌门之势。

    林欲男和他接触过几次,发现青秋师兄人缘好的出奇,对人没有架子,谦和有礼,哪怕拿一些琐碎小事去烦他,他也不会像其他师兄那样敷衍了事,而是悉心教导,直到你听懂了才放心。

    碰到青秋师兄,林欲男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她和往常一样面带笑容的朝他走去,恭敬地行了礼数。

    “青秋师兄好。”

    青秋师兄相貌俊逸非凡,眉目温润祥和,单是浅浅一笑就令众多女同胞们为之倾倒,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青秋师兄对谁都好,却也是对谁都“无情”。

    这样的男人,算禁欲系吗?

    夜里烛火微弱,青秋看到来人身段婀娜,一步一生莲,不由盯着她看了会,走近才发现原来是玉楠师妹,他迅速收回视线,回以淡笑:“玉楠师妹,都这幺晚了还在练剑吗?”

    林欲男笑了笑,她哪是练剑,她是肚子饿刚找了点东西吃,不过,这种事怎幺好意思说出来。

    “青秋师兄,你这是要上哪去?”

    青秋目光温和,声音清越:“出去办点事,玉楠师妹早点回去歇着吧,明天还得练御剑飞行。”

    “啊,终于要飞了吗?!是青秋师兄教我们吗?”林欲男两眼发光,小手下意识的握住青秋的手掌。

    青秋身形忽有停顿,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新弟子当中就你资质最好,无论是我教还是别人教,我相信你都能学得会,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早点睡觉,养足精神。”

    目送青秋师兄离去,林欲男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当夜在风云殿内,柳飞卿一脸凝重的看着被封印在琉生石里的红毛尾巴正以极快的速度化骨成灰,他掐指细算,发现一切都为时已晚。

    “难道,注定了天下要经历此劫?”柳飞卿喃喃自语。

    得到消息御剑飞来的南岄掌门巫玄英,一进门便看到了硫生石里的异像,大惊叫道:“这不是你以前斩断紫兮的那只尾巴嘛,怎幺变成这个样子了?”

    “斩断他一只尾巴是让他受限于南岄,可是现在这只尾巴化骨成灰,看来,他是冲破封印,吸足元阳,才会重新生出第九只尾巴。”

    柳飞卿袖袍轻拂,原本发着妖冶红光的琉生石顷刻失去了鲜艳光泽,里面的红毛尾巴渐渐化为一摊黑灰消失不见。

    “你是说紫兮他破除封印了?”巫玄英脸色大变,声音不禁提高几个分贝。

    柳飞卿负手而立,神色莫名,“我已经派青秋去查探,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他已经不在南岄了。”

    巫玄英又急又气,几次看向柳飞卿欲言而止,最后唉声叹气道:“他虽是你曾经的徒弟,之前你不肯赶尽杀绝我能理解,但现在,妖魔两界蠢蠢欲动,怕是会大事发生,飞卿,你可不要再感情用事了。”

    柳飞卿默然,望着那块琉生石似乎想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