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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露出来的一截手腕,细细地摩挲。小风揪了一下我的脸,撅着嘴说:“不准想着他!”“没有,就想着你呢。”小风还是不高兴,两只手一起揪我的脸,委屈地说道:“刚刚你一直在看他,都没看我!有我在的时候,不准你看他!”原来是吃醋了,我笑了笑,一把将小风拉上床,摔在我的身上。虽然胸口被他的头撞得有些疼,但是心里却很满足。小风哼唧唧地伏在我的身上,靠在我的肩上,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才算解气。这次运动会的后遗症是,我大腿打颤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变成了小风接送我上学、放学,司机也从我家王叔变成了沈家张叔。张叔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话痨。好几次我正跟小风说悄悄话呢,就被他突然的关心打断了,什么“今天都上些什么课啊”“在学校有什么其他好朋友吗”“晚上要不要我提前来接啊”……好好的调情机会变成了青少年关爱会,我真的是,有气无处发!后来的事下次再说,88。作者有话说做个调查,如果小风不是纯洁的白莲花,你们还会爱他吗?为爱学习大家好,今天上来是发泄一下负能量的,大家不想看的话直接右上角点叉退出。周末的时候,我研究了一下当兵入伍的要求,感觉心拔凉拔凉的。如果想进我们省最好的军校,高考分数要高出一本线30分才行,而我最近几次考试的成绩撑死了也只够一本线,完全没有机会。以前成绩差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跟小风在一起后,我越来越想成为让他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我拜托我妈帮我找个家教。我妈说:“正好啊,听你雷伯伯说,他们军区大院的小孩现在都在一起补习,你可以跟雷云一起。”“雷云在补习?那小子没告诉我啊!”我去,原本以为雷云跟我一样是个学渣,不爱学习,谁知他偷偷报名补习班,这不是对我们友谊的背叛吗?补习的时间定在周一至周五晚上七点至十一点,周末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地点在军区大院的一间办公室。要不是我爸跟雷伯伯有点交情,我跟雷云的关系又铁,我还进不去他们军区大院补课呢![傲娇脸.jpg]不过,小风平常晚上都在教室自习,如果我去补习的话,就没办法送他回家了。小风想了想,无奈地说:“那我晚上在家里自习好了,你先送我回家,然后去补习。”我亲了亲小风微嘟的嘴,心里一阵酥麻。小风现在对我越来越依赖了,也越来越不怕麻烦我了。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小风带在身边,永远不分开。将小风送回家后,王叔开车带我到军区大院。按照约定的时间,雷云已经等在门口。车子进入军区大院是要通行证的,我们没有,所以王叔只能在外面等着。我登记过后,随着雷云往里走。我以前来过几次,只觉得大院安静极了,明明住着几十户人家,在外面走着却听不到半点噪音。那些房门似乎隔绝了所有的俗音,维护着军区大院的庄严与肃穆。补习室在一楼的活动室,推开门一看,我傻眼了。里面坐的都是些萝卜头,最小的大概只有六七岁,学生种类横跨小学、初中和高中。我不敢相信地看了雷云一眼。他挠挠头,憨厚的脸上露出一抹讪笑,说:“这些都是院里的孩子,大人们没时间照顾他们做作业,所以全扔这儿了。”行吧,我说服自己先留下来看看情况。我跟着雷云往里走,刚想坐他旁边,他推了推我,说:“你坐后面!”“为什么?”“我一个人坐着都嫌挤,你去后面坐!”我看了眼他的桌子,明显就是二人座的,他所说的挤不过是把一本资料放在了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给谁占座呢!我认命地坐在雷云后面的座位上,旁边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小男孩,对我一笑,露出漏风的门牙。我慈爱地对他笑了笑,摸了摸他圆滚滚的脑袋,仿若一个邻家大哥哥。MD,我现在对补习老师的水平产生严重怀疑,不会只能教小学生吧?七点的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儒雅的年轻男人,穿得一身黑,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有股电视剧里斯文败类的气质。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白色长袄,羊毛灰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好看的额头和眉眼。妈耶,这不是白月吗!完了,小风如果知道我补习的地方有白月,一定会误会我的!我捅了捅雷云的背,他不满地回头,问我:“怎么啦?”“你还问我怎么啦?你怎么不告诉我白月在这儿?”雷云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跟沈风在一起了吗,白月跟你又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额,说的也是。“可是,白月为什么在这儿?”“补习老师是他哥哥,他过来当助教的。”我皱了皱眉,还是觉得太巧了,仿佛是里Alpha和Omega发生误会前的桥段。一想到小风知道这事后失望的眼神,我就觉得心疼,趁着没人注意到我,我偷偷跑出去给小风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小风,你相信我,我事先真的不知道白月在这儿,否则我绝对不会来。”电话那边传来指甲敲在桌子上的嗒嗒声,一下一下的,我的心跟着一颤,这是小风生气的前兆。“小风,你别生气,我马上走,以后都不来了,好不好?”“不用了。”“嗯?”“雷云说得对,你跟白月又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躲着他?从明天开始,我陪你去补习。”“真的吗?宝宝,我爱你!”“哼,别以为我原谅你了,明天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好哇好哇,你一定要狠狠地收拾我,狠狠地折磨我,我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变态。”啪嗒,电话挂了。我反思了一下,是不是我的热情把小风吓跑了,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回座位的时候,雷云旁边坐着一人,正在帮他辅导功课,正是白月。我心一惊,坐在后面默默观察两人。“解三角函数的题,最重要的是记住那几个公式。你现在不会做这类题,是因为你做的少,公式记得不熟。”白月的声音一贯地清冷,没有半点感情。雷云却听得异常地认真,不时地点头,笑得憨厚朴实。或许他们没有意识到,但我发现两人靠得很近,雷云只要稍微往前凑一点,就能亲到白月的脸。这两人一定有猫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