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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平等院凤凰,而国中生领队则定了幸村。德川的伤神奇地在第二天就有了很大的好转,据说平等院后来专门去了医务室一趟,把越前龙雅留下来的徽章给了德川。他们俩也不知道在医务室里谈了什么。毛利从加治的病房里出来就看到平等院面上带一点得色眼神却有点冷的表情。他愣了一下,让过平等院,反射性地从门缝里看了一眼还坐在病床上的德川。一向清隽的少年脸色有点难看,表情像是自嘲。毛利想起越知的话,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两步。他想,又看到了平等院前辈和德川前辈的八卦……这次可不是我主动爬树去看的,而是八卦自己撞上来的啊。名单定下以后又出了小波澜。那日在平等院和德川比赛是突然冒出来替德川挡球的越前龙马,被越前龙雅带走了。当然那天的情况很复杂,叫毛利来看,以德川前辈和越前的“兄友弟恭”的感情(那天晚上特训时德川的表情毛利真的隔着浓重的夜色都看出了明显的轻松)和前一天晚上德川本就是为了替越前挡球才受的伤,那个小子突然中断比赛跑上来挡球也是无可厚非。但规则就是规则,在U17这个训练营里,说得上话的就是三个教练,他们说不能干涉比赛,就是不能干涉比赛。毛利不敢去想那日如果越前没有上前去挡球,平等院是不是真的打算把德川毁掉。他确实看不懂那两个人之间的纠葛。如果仅仅是隔着浓重的憎恨,德川看平等院的眼神也不会那么复杂。可面对着那样的平等院,德川是怎样才能保持相对平和的心态的呢?果然月光桑说的是对的,那两个人的事,不能掺合。能掺合的也只有鬼和入江了。总之,因为越前龙马先出了训练营,因此定下名单后通知不到他结果名单空了一个名额也并不是非常出人意料的事,再联系一下越前龙雅从训练营里消失的事……是带走了吧?越前龙雅……说起来,听说今年美国队的国家队成员里,就有一个日裔成员。……这说的不会就是越前龙雅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和越前龙马,说不定在世界杯上还有相见的机会。当然,见不见面也和毛利无关。他又不认识越前龙马。名单公布以后训练营正式解散。未入选的二军各自回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入选的一军则被放回去参加期末考试。有的学校为选手申请了免考或者缓考,这样的待遇向来是轮不到立海大的。毛利回学校考完了期末考试,又填写了几份分科志愿表,才收到了集训的通知。他们在比赛前一周坐上了去往澳大利亚的飞机。种岛依然死乞白赖拒绝上飞机,扬言宁愿划船去澳大利亚。划船……当然是不可能的,真要划船划到猴年马月去。不过说到船……U17官方工作组为种岛购买了船票。去澳大利亚的船除了货船就只有邮轮。种岛还提前了很久出发,才堪堪赶上国家队的行程。当然对他来说,只要不坐飞机怎样都可以啦。除去因越前成为了美国队成员而空出来的一个名额,国家队的二十七个人在到达澳大利亚的第二天就被三船教练拉到了海滩上去。“总有不好的预感。”仁王小声吐槽。他对不明所以的毛利道:“三船教练是负责后山训练的,训练项目……通常很有创意。”“那不是挺好的吗?”毛利不解道。仁王沉默了一会儿,拉着小辫子勾着唇角道:“亲身体验,可一点儿也不有趣啊,piyo~”就算他重生过,充分明白在后山转一圈对网球技术和意志力有多大的磨练效果……讲实话他也不想去第二次。要不是这次被幸村拉着分到了一组,他肯定会干脆利落把柳生送去参加后山半月游的。果然如仁王所料……好吧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当然会有印象。在把这群半大不小的少年带到海滩以后,三船教练握着酒葫芦(这种东西为什么还要带到海滩上!),穿着的还是那一身麻布褂子加短裤,叉着腰:“身为日本男儿,要是在金发女郎面前露怯,怎么可能赢得世界!”“所以,国中生和高中生对抗搭讪大赛现在开始!”“诶?!搭讪?!”全体哗然。石田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光头:“我的搭讪术可没有108式那么多啊……”种岛玩味地转过头:“很有意思嘛,国中生看起来会很有人气的。德川,你说呢?”“哼,真是不知羞耻的训练啊。”在法国长大的分明见惯了法国浪漫开放气息却成长的特别禁欲的德川依然面无表情。不理会大家的议论,三船教练露出了一个颇为阴险的笑来:“规则很简单,和这片沙滩上的女人搭讪,带到我这里来,失败的蠢货——”他挥了挥手。长发戴眼镜的俊秀青年微笑着端着托盘走了出来:“必须吃下我三津谷特制的‘亚玖斗饭团’哦~”亚玖斗饭团?毛利看着三津谷手里的托盘,不自觉就被吸引了。虽然那样的饭团看上去就有点危险,但是……真的很好看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自动站在三津谷面前了。毛利抬起头,面对面的位置就是三津谷微笑的脸。……看上去很善良的样子?这样的前辈做出来的东西,应该和看上去一样好吃吧?他这么想着。犹豫了不到三秒,毛利下定了决心。“真是色彩斑斓的饭团嘛,看上去很好吃呢——”他随手就拿起了一个。“喂,毛利,这太危险了吧?!”其余高中生不由得提醒道。但毛利已经把饭团放在了嘴里,咬了下去。一秒,两秒,三秒……这种味道……啊,如何形容呢……我好像,看到了星星?我的征程,果然是星辰大海吗?啊,耳边响起的,是什么声音呢?是生命哀鸣的声音。毛利恍惚着不知道,当其他人都是看着他在咬下了饭团以后眼神就变直了,接着就发出了直达灵魂的惨叫声。“呕唔噫呀呀呀呕呕呕呕呕——呃!”咔哒咔哒咔哒,咯吱咯吱咯吱,噗通!在海滩上滚了几圈以后,毛利失去了意识。仁王伸出的阻止的手在空中虚晃了两下,“噗哩”都没完全说出来,他看着毛利,浑身恶寒。而越知默默地低下头。“一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