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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啊?”警花好奇地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还挺香的,好使么?”池骋随口回了句,“还成。”“那我也试试。”说着把大宝的瓶子倒过来,挤一点儿在手上,完全没注意到池骋异样的目光,兴冲冲地往脸上抹,还在白嫩的脸蛋上按摩了几下。“诶?……真的挺润的,比我那瓶五百多的面霜还好。”正说着,眼睛晃到一个身影。岳悦在门口站了好久,从警花拿起池骋的护肤品,到用完了说好,她都一直在这。自打上次在见父母的事上闹了矛盾,俩人就一直冷战,之前一直号称“冷战高手”的岳悦,这次也甘拜下风,主动登门了。可惜,瞧见这么让人膈应的一幕。“那我先走了。”警花说。走到门口,和岳悦的眼神相撞,岳悦朝她温柔一笑,笑得大度,笑得颇有少奶奶范儿。警花略显意外,但还是回之礼貌的笑容。☆、58两种可能性。(1963字)第二天是周末,岳悦一整天都陪着池骋。经历了一段冷落期,岳悦总算明白,感情不光靠你情我愿,而且需要经营。尤其对于池骋这样的野马,仅凭着那点儿热乎劲儿是拴不住的,得有手腕。下午,俩人一起逛街。路上,池骋接到了方信的电话。“阮君如出事了……”阮君如就是暗恋池骋的警花,方信告诉池骋,今儿早上阮君如一出门就让人给绑了,囚禁了四个多钟头才被放出来,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池骋挺平静地说:“行了,我知道了。”撂下手机,岳悦立刻粘了上来。“谁打的电话?”“一个同事。”岳悦瞧池骋没什么异样,就放开胆子从他的衣兜掏出手机,摸着还是热乎的,闪着一双桃花眼朝池骋放电。“你这程子24小时开机,是不是一直在等我主动给你打电话啊?”池骋绕开这个问题,直接说:“一会儿我带你回家。”岳悦惊了一下,“回家?”“嗯,去我家。”晚上,池骋总算把岳悦带到了父母面前。因为准备相当充分,岳悦在池骋父母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规规矩矩,一举一动都显示出良好的教养。吃饭的过程中,她也相当注意自己的形象,该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地说,不该说话的时候就静静地听着,从不喧宾夺主。池骋的父母平易近人,既没有过问岳悦的学历,也不关心她的家庭背景,只聊池骋和她之间的事,丝毫没有端出高官家庭的架子。看得出来,钟文玉很喜欢岳悦,吃过饭就一直拉着她的手。“阿姨,池骋和我说您是油性皮肤,这款护肤品控油特别好,很适合您这个年纪的人。”岳悦特意选了一款中高档位的护肤品,既不显得过于寒酸,又不至于太过奢侈。对于钟文玉这种消费观很理性的人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从这一点上,钟文玉看出岳悦很有心。临走前,她拉着池骋的手,特意叮嘱说:“这个女孩不错,好好对人家。”池骋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回去的路上,岳悦高兴得忘乎所以,从没觉得北京的风沙吹得这样让人心潮澎湃,堵车的道路这样繁华热闹,连骂街的少妇都变成了真性情的辣妈,怎么看都觉得顺眼……欢实地跳到池骋前面,笑盈盈地问:“你什么时候去见你的岳父岳母啊?”池骋站定,静静地说:“你找的那三个男的让我废了。”岳悦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废……废不废的?”池骋将岳悦额前凌乱的发梢整理到耳后,温柔的动作让岳悦战栗不止。“以后再干这种事,我第一个废了你。”岳悦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的热度跌到极点。原本最温馨幸福的一晚,因为这声忠告,突然变得如此恐怖压抑。“你先把她送回家。”池骋朝车里的刚子说。刚子下车给岳悦打开车门,岳悦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坐了进去。半个小时过后,刚子回来了。“你知道那警花得让岳姐整,怎么不早点儿让我带人过去拦着?”池骋的衣兜里就装了两样东西,一个手机,一瓶大宝,那瓶大宝上还残留着警花的指纹。刚子没再继续问。池骋的大手抚着小醋包的尖脑袋,挺发愁的问:“宝宝,你这两天怎么了?”小醋包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无精打采地晃了晃尾巴,又蔫了。“他这几天好像特别蔫,不爱动弹。”刚子说。池骋又朝小醋包问:“是我冷落你了么?”小醋包翻身,亮出白肚皮,俨然一副不想搭理你的表情。刚子嘴欠说了句:“没准是想它的那些伴了。”池骋的脸色变了变,刚子这才意识到自个说错话了,小醋包想,池骋能不想么?他的蛇就是他的爱宠,他的妃子,失去它们等于失去了整个后宫。惴惴不安地等了很久,没等来关于搜查进展的盘问,却等来一个毫无关联的问题。“我有那么可怕么?”刚子一愣,“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如果喜欢我的人,和我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表现出极度的恐怖,甚至做出自残的举动,这是什么原因?前提是我没给他留下过任何暴力阴影。”刚子第一反应就是,“难道岳姐不让你碰?”池骋哼笑一声,她?一见面就恨不得叉开腿让我cao,真有这份矜持也就好了。“与她无关。”刚子糊涂了,“你还会有这种困扰?直接强上不完了么?”池骋用狠厉的眼神回斥了刚子,老子要是舍得强上,还问你干什么?刚子不敢胡说了,琢磨好久才敢开口。“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太纯了,另一种就是心里有鬼。”☆、59看片儿练胆儿。(1608字)整整一个礼拜,池骋连吴所畏的影儿都没瞄到。又到了周末,看病的人特多,姜小帅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忙活,一直忙活到中午,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诊疗室本来就不大,有个形若泰山的“病人”还一直待在那不走。他也不看病,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姜小帅,整整看了一上午。姜小帅衣领都湿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的。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诊疗室就剩下姜小帅和池骋。“你待在这也没用,我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池骋瞄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淡淡说道:“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