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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擦过脸后就转向了脖颈。莫纪寒本来还有些懵懂,开始时真的没动,但脖子被碰,顿时觉得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不顾任极的警告使力挣脱,等要坐起却是头昏眼花,只得愤恨的将脸转到另一边去。任极本来见他不动心情转好,哪知刚缓下劲道就被挣脱,脸上的愤怒神色更甚,一条绸巾在他手中被捏得几乎成了碎布,但在神色几经变幻后悻悻将绸巾扔到旁边的水盆里,一掀帘下了马车。莫纪寒本来已对幸免不抱希望,谁知任极竟然就这样走了出去,不由愕然不已。哪知还没吃惊完,任极又掀帘探进头来,语气越发不善:“朕丑话说在前头,这驾马车,除了朕谁也上不来,莫将军,你最好早些习惯!”莫纪寒初听这话,还以为是要习惯两人间的朝夕相对,但很快地,他就发现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那根本是比噩梦更加可怕的噩梦。任极为了防他逃跑反抗,每天的汤药里都加了化功散,他在昏迷的这五日已经吃下不少,现在更是完全无法反抗,每天都由任极亲自强灌着将药吃下去。由于全身无力,吃饭穿衣的日常生活被迫全由任极一手包办,这就够让他难堪的了,但更不能忍受的是就连沐浴擦身也都被任极包揽下来,若非全身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能动,他早把舌根一咬落个干净。这天傍晚,在靠近滇地的临山集,任极包下了此地最大最好的一家客栈,亲自将莫纪寒从车中抱到最好的房间里。店小二不明原由,见莫纪寒被衣物包了个严实,连头脸都没露,又软绵绵的由人抱着,心里犯嘀咕,道:“这位客官看来是身子不好,要不要小的去找好大夫瞧瞧?”任极虽从未涉世,但到底是何许人,当下就听出来这小二是以为自己手上抱的人大病难愈,满是嫌弃,于是狠狠瞪过去。他生来帝王霸气,现在气色又差,这一眼瞪过去比以往更加骇人数倍,那小二从未见过有人只用一眼就能有如此气势,当即腿一软“咚”的坐倒在地,呐呐的讲不出话来。任极轻哼一声,抱起莫纪寒直接从小二身上跨过去径直上楼,吩咐道:“先沐浴,再用膳。”说是上房,但由于镇小,也不过是比寻常的房间更宽敞更干净些而已,当地手工的木制家具并不精致,反而显出一股质朴粗旷的味道来。那床也做得比寻常的为大,任极将莫纪寒放到床头靠坐,见他由于口不能言而令神态恼怒已极,英挺的剑眉皱在一处,偏偏双颊生出淡淡红晕,竟是又倔强又诱人,忍不住就想狠狠亲下去。好不容易定住心神,将裹着他的衣物一件件解下,伸手摸向他的脖颈,自语道:“果然全是汗了。”他说这句话本是无心,但看见莫纪寒眸子亮得如同喷火,烧得双颊又红了几分,不禁又恶劣起来,手掌开始在他的颈肩处缓缓游移:“莫将军也热吧,这些天车马劳顿都不能舒舒服服沐浴,难得今天终于能放松一下,好在朕已事先吩咐过他们,想必很快就会把热水送上来。”莫纪寒僵着脖子不能动,心里早将任极碎尸千万段,要是目光能做利刃,此刻那只还停在他颈窝上的手怕是早已血rou模糊了。面对莫纪寒愤恨得足以杀人的目光,任极却没来由的心情大好,连一路的疲累此刻也统统消失无踪,只挑挑眉梢,唇角微扬轻松道:“来得好快。”门外传来敲门声,女子的轻柔声音响起:“爷,您吩咐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然后任极就很是心满意足的看着红晕从莫纪寒的脸庞渐渐染上他的脖子,眼睛瞪得又大又亮。若是不能让他笑,那便让他多瞪上一瞪也是好的,至少这种时候,他的眼里心里除了自己一个外,再也容不下别人。“进来。”门应声打开,领头走进来的是莫言,拿着浴巾和替换的衣服,走到床脚的那扇木雕屏风后一一放好。随她进来的是两名侍卫,早换了平民衣着,抬着一大桶热水搁下后便一同退了出来。莫纪寒这一路除了面对任极,完全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现在一见莫言,神色间不禁露出些微焦急,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动作,走到人完全走出去,不由满心失望。任极却见他盯着几人神色不渝,只当他是想到等到沐浴的景象正自心慌,只略想一略他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强定了定心神,伸手去拉莫纪寒:“水也送来了,沐浴过后也好早些用膳休息。”这一拉顿时就让莫纪寒再没心思管莫言,虽然极力想将手抽回却无奈全身被制,喉结剧烈滚动但连一声“放开”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任极抱到了浴桶边,两手一搭开始脱衣服。又慢又缓的动作让莫纪寒的神经绷到了极限,任极却很是享受。经过近三月的练习,这套动作他早已做得纯熟无比,同时也发现到这套动作能带给他的最大愉悦。手掌下的身体随着衣物的渐渐剥离一如既往的开始轻颤,早先的伤痕都已经褪去,那具身体开始重新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细致和弹性,处处充满着致命的诱惑。任极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身体可以如此的吸引他,得到之后竟还食髓知味不知饕足,或许,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是特别的?莫纪寒自然不知道此刻任极脑中的想法,只道任极为了折磨自己,想将他的自尊完全踩在脚底竟然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肆意亵玩的玩偶,在一寸寸剥离他衣物的同时也在剥离他仅存的一点尊严和骄傲!衣服终于完全解开,无声滑落于地,展露在眼前的身体还是那样矫健修长,因为主人羞愤的缘故,带着令人着迷的舒适温度,摸上去犹如一块绝世温玉。任极心神激荡,几乎是尽平生之力才勉强克制下来,抱起莫纪寒放入浴桶,脸上维持着刚刚仿佛无谓的轻笑,随手将自己的衣衫也除个干净,抓过旁边放好的布巾在莫纪寒眼前扬了扬,说道:“莫将军,沐浴吧。”这一次沐浴前所未有的长,让两人受尽煎熬。莫纪寒生平最大的羞辱全来自任极,但就算是被他压在身下强行掠夺也比不过今天这一场沐浴,慢条斯理的动作和巨细靡遗的擦拭就如同将他仅剩的一点筹码完完全全摊在了对手面前,无法遮掩,显得如此苍白孱弱,只能任由宰割予取予求。若非早年父亲的严厉教育和数年的杀场洗炼造就出的强硬坚持,恐怕他会当场落泪,将自己往不堪的深渊再推进一步。然而面上的泪虽然没有流,心却已经千疮百孔,仿佛连血都已经流干,剩下的不过是死寂般的冰冷,游走在全身的血管里,将本应该温暖的血液冻成了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