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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江言笑夹住他的腰,脸颊红扑扑的,双眸闪闪发光,像是盛了一泓星水。“我来教你玩个游戏,”掌握了现代r18秘诀的江言笑对李玄清道,“一会儿……师尊可千万轻点。”……次日清晨。江言笑缓了好久才起床,一下地,感觉腰都快断了。【……你居然用没电了!你居然用没电了!】系统在他脑海中咆哮,【我给你情趣用品大全不是为了让你一次性用完的!你要懂得克制和节省!】【哎,你这话可有歧义!我哪有一次性用完,明明只用了其中一个。】江言笑边套外袍边道,【别说,还挺爽的。】系统:【……】系统:【你居然用没电了!!!】大约是身处古代,想充一次电还得连接别的世界或母系统,是件比较麻烦的事。系统对江言笑耗光电量耿耿于怀,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就“近墨者黑”,给他弄了那么一套奖励。江言笑倒很餍足——又肾虚又餍足。他与李玄清早已辟谷,因此不用进食,收拾妥当后一起去找沉苍,打算让沉苍履行他的承诺。“师尊,你说魔君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吗?”江言笑捂着腰,一瘸一拐往前走。李玄清揽住身残志坚的道侣,远远望去简直像粘在了一起:“难说。”沉苍昨日酩酊大醉,看上去脑子不大清楚,江言笑怕他压根不记得自己收了个徒弟,特意去提醒一番。他牵着小少年的手原路返还,先找到昨天那间寝殿——满地狼藉依旧,倒在地上的魔君却不在了。江言笑只好祭出乳牙,又感知了一下沉苍的方位,沿着那微光向东走,很快走出后殿,来到前殿附近。“咚——”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拍桌子的声音。江言笑与李玄清对视一眼,一个闪身,双双来到耳房附近。耳房门开着,只见魔君沉苍垂首立于桌前,手里紧紧捏着一本小册子,另一只手紧握成拳。他浑身肌rou紧绷,用力之甚,甚至连手背与额头都爆出了青筋。与此同时,脸色却越来越白,一米九几的壮汉,竟有脆弱不堪之感。江言笑心里咯噔一下,没有进去,在门外喊:“魔君。”沉苍沉溺于自己的心思中,听到声音才发觉江言笑的存在:“……你是谁?!”江言笑:“我是你新收的徒弟!”沉苍眼珠子都快瞪出框:“休要诓我!本君何时收过徒?!”江言笑:“你不记得昨天的事?”看来真是喝高了啊……江言笑与李玄清皆以为沉苍喝醉了才不记得,沉苍听了,眸中却闪过一丝异色,捏着手中的小册子后退一步。江言笑:“等等。”他又与李玄清对视一眼,不用说,便读懂彼此心中所想。黑袍小少年连小指头都没有动,剑气便如回旋镖射向沉苍,唰地勾来他手中的小册子。沉苍手一空,登时大怒:“还我日记!!!”可他行将就木,哪里打得过李玄清,刚迈出一步便被定住,徒留一张霸气侧漏的脸,不知为何胀得通红。江言笑瞅他一眼,单手接住小册子,哗啦啦一翻,除了第一页,大部分都是空白。“君上别激动啊,我看一眼就还你。”江言笑边说边笑,仗着有李玄清撑腰愈加肆无忌惮。【嘿嘿嘿,该不会和师叔有关吧。】第96章嘊然而当他看清了纸上内容,一时间竟失语了。——沉小苍,每日醒来,务必先看此本。九月癫已至第八月,你时日无多,然夙愿未了。此月,你将日日忘事,今日不记昨日之事,明日不记今日之事。但无论如何,你必须记得一人,那人便是妖界庐主——鹤青!十月前,蝴蝶谷一见倾心,从此你便倾慕鹤青,魂牵梦萦。虽鹤青不喜欢你,但你万万不可放弃。不仅不能放弃,还要让鹤青知道,尔慕之,慕其人也。不论鹤青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此情不移,至死不渝。……这张纸不大,总共就写了这么些字。江言笑读后,与李玄清一同沉默了。他把“日记”阖上,看向被定住的沉苍,后者浑身紧绷,一脸沉痛,连眼珠都泛起血丝。江言笑上前一步,把日记本塞进沉苍衣襟,对沉苍道:“看来君上是真的喜欢庐主。”沉苍说不出话,只不住地瞪眼,恨不得把眼球瞪出框。江言笑:“君上莫急,我与我师弟会帮你的。”既然沉苍完全忘了昨日之事,他不介意重复一遍,再给他一个惊喜。“听着,”江言笑看着沉苍的脸,微微一笑,“我有办法把庐主拐过来,让他不再躲你。”“而作为交换,君上必须收我为徒,在三个月内传授我至少三门绝招,重修日月殿,让一切恢复原状。”“我甚至能保证,你的九月癫并非无药可解,你会活下去,见到鹤青。只要君上和我合作,我言出必行——你看如何?”江言笑的大饼画得十分诱人,语气抑扬顿挫,充满真情实感。可是,类似的鬼话与承诺沉苍听了不下百遍,每次都是希望越大失望更大,早就不敢相信这类说辞了。他对江言笑翻了个白眼,从鼻腔里嗤了一声。江言笑:“……”江言笑:“你不信?”他打了个响指,身后小少年向前一步,与他肩并肩面对沉苍。“看到了吗,这是我师弟。”江言笑道,“我叫李鹤衣,他叫李慕言,行走六界多年,人称黑白双煞。”“哗啦——”江言笑扭过身,把罩在李玄清身上的黑斗篷一扯,露出白色的外袍。他自己则依旧罩着斗篷,正好一黑一白,强行凹出了个“黑白双煞”的造型。李玄清嘴角抽了抽,江言笑则忍住几欲翻腾而出的爆笑,继续胡编乱造。“这些年,师弟在明我在暗,探听到了不少六界秘辛,抓住了无数大能的把柄——就连庐主也不能幸免。”“此番我敢放下话来,就是因为,我让庐主来,他绝不敢不来。君上若是不信,只管一试。”沉苍脸越胀越红,李玄清手指一动,解了他的禁言术。“你如何证明?!”江言笑对他露齿一笑,走到沉苍身边,俯身在他耳畔:“庐主的秘密我暂时不能透露,因为一旦给别人知道,又没有任何威慑力了。”“不如说点别的。”江言笑悄声道,“太微清尊李玄清与他徒弟的二三事……君上想不想听?”一炷香后。沉苍满面愕然:“你是说……李玄清真的……真的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