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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贵公司不与我合作,自然是我们正阳建筑还有哪里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我也并非死缠烂打,只希望贵公司能给个具体的方向,好让我们仔细改正。” 秦讯笑得更温柔了。 在他身后,明灼小心地缩了缩脑袋,就连一连乖萌的夏致涵,也偷偷后退了几步。 人呐,总是在摔倒之后才知道疼痛。 “我想程先生还没有明白秦某的意思。”秦讯温和道,“程先生日后能否与讯飞继续合作,与秦某没有半分关系,还请让一让。” “是吧,秦先生请一定……什么?”程咬金瞪大了双眼。 “没听见吗?你挡道了!”明灼慢悠悠地欣赏着程咬金的脸色,觉得甚是有趣。 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连秦有为那老狐狸和讯哥的关系都没搞明白就过来套近乎,真是怀疑他是怎么把公司开起来的,就这智商,只怕在电视剧里连句台词都混不出来。 第4章 绑架 一行人径自越过程咬金,向房间走去,临走前,明灼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将人从呆滞中拍回神:“搞搞清楚人物关系再来谈生意,懂?” 临到房间,长相艳丽,性格却乖觉的夏致涵手机突然响起来。 “喂……什么?”夏致涵眼中盛着怒气,那艳丽的面容这时才流露出几分锐利来。 “你等着我马上……不行我现在在船上,你给卫成打个电话,让他尽快帮你找找,你别急……别哭啊!”夏致涵本来满是戾气的眸子顿时软和下来,声音变回了一贯的乖巧,带着nongnong的诱哄意味。 “怎么回事?你和那前女友还没断?”郁寒双手枕在脑后,眸子懒懒地转了转。 夏致涵前段时间交了个女朋友,该女子手段非凡,气质出众,纯洁皎白如白莲花在世。 兄弟们都以为以夏致涵的面乖心狠,不至于被这么一个手段明显的女人骗去,谁知夏致涵不仅被对方降服得心甘情愿给钱给脸,最后还被人家甩了。 明灼平时也是表面娃娃脸,背后各种阴险的恶趣味分子,和夏致涵关系最好,刚开始在夏致涵和那个女人交往的时候尚且秉持着看戏的心情,结果不到两个月,夏致涵就被人家给甩了,明灼气得险些砸了人家姑娘家的大门。 反倒是夏致涵,虽然被甩了,但仍然留着人家的联系方式,至今没再交过一个女朋友,显然心还在对方那儿。 现在这通电话,明显是夏致涵前女友许白薇打来的。 “你傻不傻啊!人家都说了和你门不当户不对你还跟那儿鞍前马后的,人家领你情吗?”明灼骨头也不软了,从冷峻男人身上站直身体,又气又心惊。 这女人是给夏致涵下了蛊吧。 “那不是她的错,我妈确实……总之你别管了。”夏致涵比明灼还要烦躁,他在听到许白薇急哭了之后,情绪就很不好。 “好,我不管,你爱被骗就被骗。”明灼冷冷一笑,也没回头,径直从夏致涵身边走过去,刷卡回房。 冷峻男人向众人一点头,也离开了。 夏致涵眉头紧锁,艳丽的眉眼一片阴鸷,全然不见乖觉模样,他看了一眼明灼紧闭的房门,心中有一丝悔意,明灼不清楚他和许白薇之间的事情,这么说也完全是拿他当兄弟,他不应该说话这么重,但是许白薇…… “你话重了,小致。”秦讯温和的声音传来,他大概明白夏致涵和许白薇之间并不似他们所看到的这样,明灼是因为太在意夏致涵,才没有看出来,夏致涵这句“你别管”,真的有点伤人。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白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夏致涵也很烦躁,眉宇间戾气愈重。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可不管,事情处理好了跟明灼道个歉,他还是看重你这个兄弟的。”郁寒拍了拍夏致涵的肩膀,没有多安慰,浅棕色的眸子在舞池中央转了转,又嫌弃地撇开眼:“行了,我回房了。” “寒哥等等,白薇说的事情,可能跟你有关。”夏致涵道。 “跟我有关?” “没错,白薇的meimei许书兰失去消息快两个小时了,据说她今天是准备和同学一起去郊游的,那群同学里,有林尘,好像也联系不上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夏致涵说到最后一句,表情有些古怪,但好在郁寒并没有看出来。 “林尘?他能有什么事?我妈就差给他一个学生身边插两个保镖了。”郁寒满不在意地摆摆手,潇洒地走进了房间。 “哦。”夏致涵翻白眼,有本事你忍到进房间再掏手机呗。 ** 京市郊外有一座荒山,这里早前还有些人住,但是近几十年经济发达,山里的人基本都搬到了市内,这座山也渐渐荒芜。 山上野草长到大腿高,树林掩映着几座已经被废弃的屋舍,走到近前,还能看到荒废的古井和木桩做的桌椅板凳,经过近十年风雨的腐蚀,已经脆得风吹吱呀响。 破旧的门前覆盖着枯枝败叶,余山一行人走在地上,树枝断裂的声音在这荒无人烟的山中响起,听起来还有些渗人。 “京市还有这么荒的地方吗?我们如果死在这里,是不是连尸体都没人看见。”陈笑笑一脸绝望,小声向棠琴道。 “瞎说什么大实话。”棠琴也很绝望,她家境还算富裕,平日里连旅游去的都是山清水秀的风景圣地,从来没有来过这么破败的地方,看起来就适合埋骨。 “你们两个别瞎说了,要命早要了,还等到现在?”余山低声呵斥。 他的声音还有点喘,走了这么久的路,他早就累得不想动了,他试图交涉过,但对方根本不搭理他们,路越走越偏,连他都怀疑这里还有没有人能找到。 再说些丧气话,恐怕还没等到救援的人过来,他们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许书兰一直没有说话,但她的手指一直在摩挲手上的绳子,可见心中也并非毫无波澜。 “书兰,你没事吧。”棠琴凑过来,试图安慰一下许书兰。 “没事,我只是有点担心我jiejie。”许书兰眉头微微皱着,手指不断摩挲着绑缚双手的绳子。 “jiejie?”虽然和许书兰关系不错,但是棠琴对许书兰的家庭情况并不算十分了解,只知道她家里有一个身体不好的母亲和一个已经工作的jiejie。 “我jiejie她……” “走快点,进去!”许书兰正要说话,一路上只字不语,只不断催促他们赶路的男人猛地回头,推搡他们进屋。 许书兰只得按捺下担忧的心情,跟着那些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进屋子里。 陈旧的木门推开,迎面扑来一阵灰尘,屋子里的摆设都结上了厚厚的蛛网,家具落满尘灰,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