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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当电灯泡受了不少折磨的原因。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忧郁男子十分吃香,竟快将纪九裴的风头都抢了去。 只见络腮胡小小弟倚栏观花,托腮不语,偶尔开口便说些“to be or not to be”这些让人琢磨不透的话,更是将忧郁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如此忧郁又有文化的男人真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又一日程禹下学回来,只见一位极其漂亮的姑娘站在络腮胡小小弟的身侧,听他说“我们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我们为何而来?” 姑娘娇羞的摇摇头,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似乎叫做崇拜。 晚上吃饭时程禹同纪九裴说:是我们耽误了络腮胡小小弟,谁曾想他居然是个哲学家。 纪九裴问:何为哲学家? 程禹便解释道:就是十分有想法的人。 纪九裴说:如此说来我便也是哲学家了。 程禹捏起一块糕点塞到他嘴里,笑着说:你如何能是哲学家?你也十分有想法吗? 纪九裴喝了口茶:自然。 程禹便问:真是稀奇,那你同我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纪九裴起身:唔,说是很难说清了,带你做一做还是可以。 说着就将程禹抱到温泉边,扒光了衣服。 这一洼引到屋内的温泉,是纪九裴专门为程禹所留。 水波自岸边阵阵向四周散去,时而快速时而缓慢,水雾朦胧里交缠的身影起伏不定,滚落的水珠自胸前被人舔去。 有些事做一做是很不错的,但是一直做就有点难为情了。 程禹向他求饶。 纪九裴却自有说辞:明日我便要走了,今日你求饶也是不行的。 温泉那啥啥是一定会安排上的 但是下一章不行 下一章是纪九裴出差 之后找机会安排???? 不想出差 年关将至。 一早醒来,雪飘如絮。 床边笼着火炉,白灰下面隐约冒着红光。纪九裴摸了摸程禹被窝里的汤婆子,还是热的但是又不太热,他便下床换了个新的来。 程禹还在睡着,纪九裴掀被子摸摸他的手,然后盖上被子,又掀被子摸摸他的腰,然后盖上被子,又又掀被子摸摸他的屁股,捏了捏,啧,又捏了捏。 程禹醒了。 纪九裴十分无辜的问道:怎么醒了?多睡一会儿罢。 程禹也觉得自己该多睡一会儿,学塾放了年假,好不容易有了一月假期,自然要多睡一会儿。 于是纪九裴又开始掀被子。 程禹十分苦恼,叹了口气问他:你做什么不许我睡觉。 纪九裴不承认:怎么会?我没有。 程禹说:那你不要掀被子。 纪九裴说:什么被子?掀什么?我听不懂。 程禹只好坐起身,问他:说吧,到底要做什么,一早就来闹我。 纪九裴抱着他亲了一口,委屈道:我今日要出门,你不送我? 纪九裴要出差开一个会,一个名叫“第十四届大型土匪交流年终会”的会,叫人难以理解的是这么个不伦不类的会议居然举办了十四年之久。 实在是离谱。 开会的山头离清风寨有半日车程,来来回回纪九裴一共要去三天,十分舍不得他家程先生。 但是程先生特别舍得他。 络腮胡小弟打着哈欠从二哥房里出来,被倚栏发呆的大大哥惊了个跟头,络腮胡小小弟从自己房里出来,也被占了他位置倚栏发呆的大大哥惊了个跟头。 络腮胡小弟说:大大哥,你在干嘛。 络腮胡小小弟忧郁的说:大大哥,你干嘛抢我位置。 今日的纪九裴比小小弟还要忧郁,忧郁的令人心碎。 他没有说话,继续忧郁。 因为他的程先生在睡觉和送他下山之中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睡觉,甚至买一送一的踹了他一脚。 心痛。 十分心痛。 于是纪九裴就把络腮胡小弟和络腮胡小小弟一同带去开会了。 三人裹着风雪凄凄惨惨戚戚的上路,他不好过,便不许别人好过,实在是心眼太坏。 二哥知道此事时后,气的站在院子里骂了半个时辰纪九裴。 山下的商户上来运送煤炭,毕竟寨子里人口不少,煤炭消耗的也多,红浪…啊不,禹清池收成不错,程禹的腰包鼓了,煤炭自然就要烧最好的。 主要是博学多知的程先生晓得吸多了煤烟人就要变傻,纪九裴已经很傻了真的不能再傻了。 寨子里的兄弟进进出出的把煤炭往柴房搬,程禹拢着披风站在长廊下赏雪。 一位兄弟路过,站定喊了声:大哥,程禹点点头,那位兄弟才继续往里面走。 又一位兄弟路过,站定喊了声:大哥,程禹点点头…… 又又一位兄弟路过…… 程禹只好躲回房里,趴在窗边赏雪,待纪九裴回来他应该同他商量商量,那些繁琐的规矩该免的就免了罢,怪累人的。 啊…有点想念纪九裴了… 早上应该去送送他的,否则谁知道他会不会又觉得自己不在意他了。 怪黏人的… 前几日还因为自己睡前没有亲亲他而气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这脾气随谁。 程禹捏着笔杆寻思了半天,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程禹去找二哥:秀儿走了,二哥你想他不想? 二哥骂了半小时纪九裴十分口渴,喝了口热茶,捏着帕子扇风:自然是想的。 于是程禹说:那,如果说现在有个机会让你去陪秀儿,你愿意不愿意。 二哥说:自然是愿意。 那就太好了! 程禹吩咐福贵备好马匹,喂好草料,对二哥说:去吧,此马脚程很快,一盏茶的功夫便能追上他们。我如此体贴周到你是否很感激我?也罢也罢,我晓得你一定很感激我,二哥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此这般,就帮我把这份信带给纪九裴罢。 二哥牵着马上路,总觉得那里不对,迷迷糊糊的行至半路才明白是被程禹忽悠了。 拍着马头大骂:你们夫夫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纪九裴倚在榻上依旧凄凄惨惨戚戚,络腮胡小弟坐在旁边看他凄凄惨惨戚戚,络腮胡小小弟赶着马车对着皑皑白雪依旧忧郁如初。 马蹄声由远至近,二哥怒吼一声,纪九裴掀帘就被一张纸拍了满脸。 打开一看,是程先生的画。 程先生要管理寨子不能来陪他,但是有画也是好的。 画上一人坐在床边,一人窝在被子里,坐在床边那人嘴角画了个唇印,是程禹补上了早上的亲吻。 纪九裴将画板板正正叠好塞进怀里,络腮胡小弟好奇的问二哥:大哥送了什么东西给大大哥? 二哥摸摸他的脑袋,哼了一声:多半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络腮胡小弟说:看着不像啊,大大哥一脸凝重的模样。 二哥又哼了一声:你没瞧见他耳朵红了吗? 纪九裴瞪他一眼,偷偷的捏了捏耳朵。 是挺热的。 出差回来 平淡的日常 纪九裴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就是一个冷酷无情十分潇洒帅气的土匪。 只要是现身在外,能不说话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