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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平有点无奈地笑了一下:“我看你再这么下去,干脆把他拴在你的腰带上算了。”南山愣了愣,往那方面想了想,发现自己真干得出来。好在袁平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想天开,目光注视着褚桓钻进去的地方,感慨说:“唉,说真的,我这么多年遇到的人里面,那贱人基本已经算是除了我家族长以外最靠谱的了。南山没料到褚桓在袁平心里的评价居然这么高,一时愣了一下:“贱人的意思是……‘最好的兄弟’。”“哈哈,”袁平这才想起褚桓蒙了人家,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当下没有揭穿,只是随便笑了笑蒙混了过去,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其实我挺服他的……哦,对,这话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不然那丫更得瑟了——所以你放心,他说要看一眼,绝对说到做到,不会看两眼,马上就……嗯,你看,出来了不是。”落汤鸡一样的褚桓从水山里冲出来,呛咳得十分狼狈,简直是涕泪齐下。也是,这座神奇的水山的水是往上流的,可不是直往人鼻子里灌吗?袁平都能想象得出他在水里的惨样,正准备风水轮流转地挤兑他两句,褚桓不顾自己快要把肺咳嗽出来的熊样,脸色难看地冲他们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南山一把接住他,听见褚桓快断气似的说:“权杖一定要保护好,咳……绝不能让它灭……咳咳咳咳……”“那‘水帘洞’里有什么?你看见什么了?”袁平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问。褚桓刚想回答,嗓子没清干净,顿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什么水帘洞?里面没有山,全都是水,这根本就是一座完全由水组成的山,里面泡着好几具人骨。”褚桓有点吃力的哑声说,“不过可能不是真骨头,这么多年了,里面真有人骨早应该冲散了,怎么可能那么完整……”他话音没落,异变陡升。整个地面突然剧烈地颤动了起来,以水山为中心,岛的四周像大章鱼一样掀了起来,水花飞溅如海啸,枯死的藤蔓淹没于其中,有种闷雷一样的咆哮声四下而起。而后原本天衣无缝般的地面突然裂开成无数条比石头还要坚硬的藤蔓,迅雷不及掩耳地扫向三个渺小蚁的人。袁平怔怔地立在原地:“这个岛……这个岛是……”连神山都被吞噬,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见到阳光的地方,还有哪里?最坏的设想成了真,这个岛就是“它”的本体。褚桓一抬肘勾住袁平的脖子,狠狠地将他往后一带,那大藤蔓呼啸着砸过他们方才站着的地方。“发什么呆,上山!快点!”袁平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上山?水、水做的山……往哪踩?”褚桓顿时火了:“你他妈是实心的吗,跳进海水里难道不上浮吗!”“别吵了,”南山突然说,“上山可能有点困难。”褚桓和袁平同时望向他。南山神色镇定:“我无法cao控这里的气流。”意味着他无法在水中保护好权杖上的火光。袁平:“卧槽!”褚桓苦笑。而随着整个沉星岛的本来面目暴露出来,那横冲直撞的藤蔓缝隙里,熟悉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阴翳从大海里蔓延上来。又一个大藤蔓当空砸下来,对于身处岛上的人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三个人仓皇逃窜,此时除了诡异的水山,他们已经再没有别的退路了。南山忽然将族长权杖塞进了褚桓手里:“拿着。”褚桓一愣,才接过来,南山突然俯□,扣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而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没入了水山中。水的浮力很快将南山推上了水面,整个过程中,褚桓相当于是被他举了起来,胸部以上一直露在水面上,在无数水花四溅中,惊险地护住了权杖上的火苗。袁平见状,很快绕到了褚桓另一边,两人将褚桓托了起来,踩水而上。突然,南山脚下踩到了硬物,他一怔,立刻想起褚桓说的骨头,心下一凛,已经本能地抬脚去踹。尚未来得及发力,他的脚踝已经被一只冰冷的手骨抓住了。随后一股大力从水中传来,南山果断放开了褚桓,下一刻,他猛地被拽进了水下。水下的情景令人毛骨悚然,他们已经被大大小小的人骨包围了,人骨上布满了不知什么东西地触须,cao纵着这些骨头,好像一群诡异的提线木偶。袁平只觉得自己手上和南山系在一起的绳子被狠狠地一拉,还没来得及发问,他自己的脚也被什么拽住了。小绿用尾巴缠住他的腰,猛地钻入水下,横冲直撞地用它蟒蛇的身体去冲撞那些骨头,可它的体型毕竟比之鲁格原来那条大蛇相去甚远,在水下显得越发徒劳无力。袁平睁大了眼睛,他看见水下也有让人头皮发麻的阴翳缓缓地包围了上来,只是褚桓手中的权杖光还亮着,在水里制造了极其微弱的安全区域。而这一点碎光很快也将摇摇欲坠——袁平看见,三四具骨头向褚桓的方向游去。褚桓当然不会被几具骷髅怎么样,可他一旦被拉下水,权杖上的那一点光就……袁平猛地挣开身上的蛇,将它往南山的方向一推。南山方才艰难地摆脱了几只傀儡人骨的纠缠,眼看着还有更多,心里顿时一阵焦躁,就在这时,他觉得手上的绳子断了。73、死地南山悚然一惊,混乱中,他还没来得及看清绳子另一头发生了什么,就感觉有东西迎面向他砸了过来,南山本能地伸手接住,发现冲过来的是那条蛇。蛇在他手里不住地挣扎,而断了的绳子这时才飘飘悠悠地飞到他面前。绳子另一端是被人用利器割开的。袁平的身体飘在水里,无处着力。毫无疑问,他的模样与其他守门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却又总显得不那么典型,哪怕他的皮肤再白上两个色号,都不让人觉得他很苍白。就像阳光有时候也是苍白的,可没人觉得阳光是阴森森的,白也白得晃人眼。袁平伸出食指竖在嘴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南山想追上去,然而暗流汹涌的海水和不断围过来的骨架挡住了他的脚步。袁平眉眼含笑。南山听说他从小和褚桓一起长大,长大后还一起工作过,但他总是找不到袁平和褚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