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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油蒙了心,才为了穿着的好看放弃美味的烤鹿rou。 “妙。你真的不能再吃了。”凯丽目瞪口呆好一会儿,赶忙提醒道。 “请放心,我一定会小心不让油渍污了衣裳的。”甄妙歉意的冲凯丽笑笑。 凯丽不停地摇头:“不只是这个问题——” 话未说完,有丫鬟禀告:“大奶奶,世子爷来了。” 话音还未落,罗天珵已经挑了帘子进来了。后面还跟着温三舅父子三人。 凯丽忙站起来迎接。 甄妙嘴里还含着鹿rou,忙咽下。用帕子拭了嘴角,急匆匆站了起来。 她早忘了身上还穿着西洋宫廷裙,这一站起来,吃了东西后的胃部被撑大,受不了束腰的束缚,只觉一阵憋闷刺痛传来,眼前一黑就往前栽去。 罗天珵一下子从震惊中惊醒,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拦腰抱起来,面色大变:“怎么回事儿?” 盯着她胸前露出的大片白皙,他下意识的侧了身挡住旁人的视线。 凯丽相当镇定,嘴角还含着笑:“她穿了这样的裙子还吃东西,定是受不了束缚,憋的晕过去了。” 罗天珵望着面色苍白、嘴角还泛着油光的甄妙,脸色铁青。 这到底是什么幺蛾子? “没事的,只要给她换了衣裳,就好了。”这次开口的是温三舅。 对上罗天珵疑惑的目光,他同样相当淡定:“凯丽年轻时,一般两天会昏上一次。” 罗天珵默默转了身。 真是够了! “小舅,舅母,请容我先告退一下。” 他抱着甄妙大步进了内室,赶走了要跟进来伺候的丫鬟,沉着脸把甄妙放在床上,翻了身,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那该死的衣裳脱了下来。 看见甄妙肋下的青痕,罗天珵倒吸一口气。 甄妙悠悠转醒,看着近在咫尺的罗天珵,一时还回不过神来,忽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掀起覆在身上的锦被,不由惊呼。 “你,你——” 难道是她穿着那裙子效果太好,以至于世子狼性大发,不顾小舅舅他们还在,就把她抱来这里肆意妄为? 她脸一下子通红,嗔怒道:“世子,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知道这很丢人,不过放心吧,小舅他们不会笑话的,他们是过来人,已经相当有经验了。” 什么? 甄妙忽然觉得西洋文化太可怕了,小舅舅被同化了不说,连世子也学坏了。 她扯过被子盖住脸,埋怨道:“你就不羞啊?真是混蛋,下流……” 罗天珵越听越不对劲,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他扒开被子,不顾甄妙的惊呼,翻过她的身子对着雪白挺翘的臀打了一巴掌,边打边道:“你这个笨蛋,穿的什么稀奇古怪的衣裳,丑死人不说,还折腾的自己昏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笨蛋!” 甄妙吃痛低呼,被罗天珵强行拉了起来,指着她肋下道:“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儿!” 甄妙低头,这才看清那一圈触目惊心的青痕,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这么严重?” “所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衣裳又如此古怪难看!” “你真觉得难看?”甄妙惊讶。 罗天珵相当肯定的点头。 甄妙欲哭无泪。 她以为,这种西式的宫廷裙,会让人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却忘了这个时候的人,审美是大大不同的。 这么说,她白被裙子勒晕过去了! 罗天珵无奈叹气,转了身从抽屉里取出上好的云霜膏,沾满指腹,替她细细涂抹着。 清凉之气传来,甄妙顿觉舒适不少。 “好些了么?” 自觉丢了大脸,甄妙勉强点了点头。 罗天珵手指热度惊人,不知不觉的向上移去,最终停在那红色樱桃处,轻揉慢捻。 甄妙忍不住嘤咛一声,身子往后缩了缩。 “别动,还在给你涂药!”罗天珵声音已经暗沉下来。 “你少胡说——” 罗天珵抬眼,眸中已经波光涌动,情潮如水,露出个潋滟笑容:“我哪有胡说?” 他俯身,一口含住了早已挺立的红樱桃,腾出的双手缓慢温柔的向下移去。 一时床幔飘动,玉床轻摇,室内光线几经变化,才渐渐云消雨散,散发出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来。 白芍和阿鸾红着脸进来收拾妥当,匆匆出去了。 又过了两日,甄妙还是耿耿于怀,问罗天珵:“那裙子,真的那么丑?我听三舅母说,每次小舅舅看她穿,都很欣赏呢。” 罗天珵面色古怪,抽动着嘴角问:“你确定小舅舅是欣赏?” “难道不是?” 罗天珵以手抵唇,轻笑一声:“昨日我和小舅喝酒,倒是听小舅提起这事来了。他说——” 他停顿一下,好笑地看甄妙一眼,接着道:“小舅说啊,他第一次见三舅母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都吓呆了,连话都忘了说!” 原来如此! 甄妙恨不得捶地,三舅母,您和小舅舅认知偏差这么大,你俩都知道么? 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三舅母说,小舅是极喜欢她的——” 罗天珵面色更加古怪,挑了挑眉:“皎皎,你真想知道原因?” “嗯。” 罗天珵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很简单啊,小舅说,三舅母隔三岔五就晕倒一次。然后,就像我们那日一样了……” 甄妙脸色绯红,狠狠白他一眼:“我不信,小舅舅会对你说这种话!” 罗天珵嗤笑一声:“这话不用说,猜也猜到了,不然那能把女人勒的断气的裙子有什么用?不就是等她晕过去后,让男人来解救的吗?” 原来还能这么理解,甄妙觉得,她已经醉了。 温三舅上任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大周国库空虚,开海禁一事早就迫在眉睫,有了温三舅这样熟悉西洋文化的人才,自然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昭丰帝大笔一挥,即刻上任。 甄妙和杰克、爱丽丝两个孩子相处出了感情,不顾那日下起了绵绵秋雨,一直送到了京郊码头。 秋雨如针,刮在人脸上生疼,却阻不了送行之人的惜别之情。 “行了,你们都回吧,以后有机会就回东禺,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写信过去。”温三舅环视过每一个人,拱了拱手。 “妙,你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