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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的话,林曜会很伤心吧? 秦挚思来想去,决定看林曜的表现随机应变。他若实在很期待很想要的话,朕也可以勉为其难地找位匠人学学。 秦挚做好准备,就等着林曜提起。 但林曜满眼都是馄饨,吃得赞不绝口,对发簪的事只字未提。 秦挚一碗馄饨顿时吃得食不知味。 吃饱饭,林曜走着见不远处有座湖。湖水清澈,波纹荡漾,风景更为秀丽。 便笑着提议:“难得出来,我们去泛舟游湖吧?” 秦挚还惦记着发簪的事,神色不渝,林曜难道不想跟他白头偕老吗? 他不禁主动提起:“曜曜对发簪就没兴趣?” 林曜微愣,随即恍然。所以秦挚这一路沉着脸,凶巴巴的,是在担心他会让对方雕发簪? 林曜提着花篮,转过身掀起斗篷一角满眼真诚地看着秦挚,语气极善解人意:“老板娘说的话您不必当真。就算没有那支您亲手雕的发簪,我跟您也定能白头偕老的。何况您这么辛苦,我怎忍心再让您为我劳累。” 他这番话堪称教科书版通情达理,偏偏秦挚听着,却总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他挑不出林曜的错,又找不到是哪不对劲,只好沉默以对。 心底却闷闷的,较之前愈发不痛快了。 林曜观察着秦挚,也很头疼,这是还在生气?他哪句话说错了? 想不透的事索性不去想,林曜继续迈步往湖边走,视线很快就被湖面泛舟的游人吸引。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去体验这种小舟了! 偏偏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秦挚不容置喙的命令:“不游了,回去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 林曜愣住,顿时被这盆冷水泼得快炸了,想动手掐死秦挚。 你说不游就不游?你算老几? 但他迅速思索了下趁现在逃跑的可能性,还是悻悻地跟了上去。 秦挚武功难逢敌手,想从他身边逃跑,难如登天。 林曜还想争取争取:“我们就游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却被秦挚无情拒绝:“不好。” 林曜紧盯着秦挚脖颈,恨恨磨牙,却忽然闻到股随风飘来的极香的烧饼味。 他馋的都快流口水了,连忙跑上前拦住秦挚。 “等等,等等。我想吃那的烧饼,好香啊,就一会时间,买完烧饼立马回去好不好?” 烧饼摊离着不远,香味四溢,吸引来很多食客,外边还排着长队。 秦挚本想拒绝的,但对上林曜期待又可怜的眼神,又一时心软答应了。 虽说人多,但也就买个烧饼,耽误不了什么时间。 他心软妥协,谁知林曜竟又得寸进尺。 “哥哥,我好累,脚也好疼。”林曜拽着他一片衣角软软撒娇:“你去帮我买吧,好不好?” 少年戴着斗篷,却也难掩姣好面容,秦挚亦是英姿勃勃,俊朗无双,周围人闻言纷纷投来好奇注视。 林曜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挚,还在演戏。 他当然是故意的。秦挚找他麻烦,不许他游湖。他不好过,也不能让秦挚好过。 他总归是不怕丢脸的,就看秦挚怕不怕咯? 秦挚听完林曜的话险些没气笑,让朕帮他去排队买烧饼?这个林曜简直放肆,大胆,他是不准备要脑袋了吗? 还从没人敢指使朕,还让朕去买烧饼的! 秦挚脸一沉便要动怒。 林曜却抢先道:“我没骗你,我是真的脚疼。哥哥,你对我最好了,就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他嗓音缠绵动听,像露着肚皮软绵绵撒娇的小动物。 说完还撩起轻纱,踮脚亲了下秦挚脸颊。他唇很软,秦挚被吻过的地方顿时酥麻一片。 围观看热闹的人见状顿时了然,这声“哥哥”,原来是“情哥哥”的意思,瞬间都笑着起哄,让秦挚多宠宠情郎,既是情郎想吃,快些买来就是。 秦挚心绪复杂,也忘了“朕绝不会去买烧饼”的话,铁青着脸走去排到了队尾。 林曜站在原地,看着秦挚夹在队伍中的身影,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能想到,原著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暴君,竟还会乖乖排队为他买烧饼? 而此时的秦挚,又哪还有半分暴君的模样。 排队买烧饼的队伍很长,林曜坐着等了会,闲着无聊,见对面巷子摆着张卦摊,便动身去看看。 他走的快,巷子又不宽,便没多注意。 谁知刚走出巷子,就有人驾着匹快马直冲过来。林曜始料未及,根本来不及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忽有道白色身影从马背跃下,飞身拽着林曜迅速避过马匹。 那先撞到林曜的人还很嚣张:“你没长眼睛吗?” “闭嘴!”白衣少年低声呵斥。又转过头关心问林曜:“你没事吧?” 林曜捡起掉在地上的斗篷,站起身,仍心有余悸:“没事。” 他边说边打量眼前人。白衣少年身材瘦削,戴着斗篷,容貌则被轻纱掩盖。 但林曜直觉那张脸应该很好看。 “抱歉。此事是我们的错。”白衣少年嗓音温柔,说着往林曜掌心放了些碎银:“这是赔偿。” 少年态度好,林曜又没受伤,便准备拒绝:“不用,我没事……” “收着吧。”少年笑笑,忽然撩起轻纱。 斗篷下是张很好看的脸,明明看着清纯,笑起来却又满是迷人风情,像渗进骨髓,一颦一笑都染着魅色,拿捏到恰到好处。 林曜却睁大了眼,难掩激动:“你……你也是第吻?” 在现在的世界,赤骁跟第吻都是极为稀少的,尤其是第吻,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没见过。 这还是林曜穿过来后,见到的第一位活的第吻。 少年像被逗乐了,吃吃笑道:“你这人真有趣,我挺喜欢你的。” 他说完就迅速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有缘再见。” 林曜本想问他姓名的,没准还能交个朋友,见状只能作罢。 “为何走这么远?”林曜正遗憾地看着远处长街,身后就忽响起秦挚杀气腾腾的质问。 林曜暗道糟糕,他险些把这位给忘了。 他迅速盘算着,脑海忽地灵光一现:“我是见此处有张卦摊,便想来测测姻缘。” “测姻缘?”秦挚语气满是威胁:“曜曜莫不是对我有何不满?” 不满!当然不满!不满至极! 林曜敢想却不敢说,知道秦挚买烧饼正买得满身火,连赔笑道:“我爱您还来不及,怎会对您不满?除您外,谁会这么疼我……” 他边说边顺走了秦挚提着的烧饼,迫不及待地咬一口道:“谢谢您,辛苦了,烧饼特别特别好吃。我……我来卦摊是想测跟您的姻缘的,您不能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