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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本满足:“殿下你一定要好好尝尝,老好喝了。”徐锦文特不要脸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周修尧嗯了声,还未拿起汤勺,就看到小东西特别积极道:“殿下别动,属下来属下来。” 想要增加两人之间的感情,偶尔温情小意腻歪是非常有必要的,最快速的办法,就是亲手喂。 徐锦文觉得自己从小顺子那里掌握到了很多“好主意”,自然特别积极的打算尝试。 周修尧:“……”小东西突然这么热情,让孤着实招架不住啊。 周修尧没说话,指腹在桌上轻点了几下,应了:“那徐伴读就喂吧。” 徐锦文松了一口气,刚刚他还真担心殿下不许他喂。 于是,徐锦文激动地抖着小爪执起了汤勺,舀了一勺,深吸一口气,期待地喂了过去。 周修尧瞧着递到面前抖抖抖的手,眼底掠过一抹笑意,不过还是喝了。 只是等汤入了口,周修尧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随后不动声色地喝了下去。 徐锦文偷瞄了一眼,看周修尧垂眼喝完,期待地问道:“殿下,怎么样?今日的开胃汤……可还好?” 周修尧嗯了声:“不错,徐伴读继续喂吧,比孤往常喝的都要不错。” 徐锦文激动了,差点嗷嗷叫:这是属下炖的!属下炖的! 不过为了保持最后的神秘,徐锦文按捺下自己激动的小心情,一勺接着一勺地喂了过去,而周修尧也极为给面子的喝完了,最后不吝夸奖了很多次,美得徐锦文从寝殿出去时,步子都是飘的。 只是徐锦文刚捧着空了的汤盅出去,就看到小顺子一脸菜色的匆匆跑了进来,行色匆匆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 看到徐锦文出来,想说什么,对上徐锦文满面春风的小脸,谨慎道:“徐伴读啊,效果……如何啊?” 徐锦文比了个拇指:嘿嘿,不错不错。 小顺子一脸绝望:“那、那就好……我还有要事禀告殿下,徐伴读你看……” 徐锦文挥挥手,颠颠走了。 只是走出几步,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啊,不对啊,小顺子看到他提着膳盒从殿下的寝殿出来,怎么都不好奇啊?他可没告诉小顺子自己是煮给殿下喝的啊? 不过想想也许小顺子只是问自己味道如何? 他先前是告诉小顺子自己学了之后,先自己喝的。 这么一想,徐锦文就放心了,心情极佳地去准备午膳了。 小顺子贴着门,战战兢兢地在殿门口问道:“殿、殿下,奴才……能进来吗?” 听到殿内的声音,小顺子才贴着墙,小心蹭了进.去,进.去之后,就直接噗通跪下了:“殿下……奴才有罪。” 周修尧还坐在矮几旁,手里拿着一个书简,但是并未看进.去,听到小顺子的话,淡定挑眉:“哦?你何错之有?” 小顺子快哭了:“奴才有罪,奴才不知道……不知道徐伴读竟是盐巴与糖不分,那参汤……是甜的。”甜鸡汤……他已经无法想象那滋味了。 简直太…… 看徐伴读刚刚摇着膳盒的模样,看样子殿下竟然还全喝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明年的今日不会是他的忌日吧? 周修尧道:“哦?甜的么?孤怎么觉得是咸的?” 小顺子吓了一跳,可明明是甜的啊……刚开始他还没发现,等徐伴读送过来了,他处理最后的汤汁时,才感觉到大事不妙。 不知想到了什么,大着胆子抬头,就对上了周修尧颇为深邃的凤眸,带着意味深长的警告。 小顺子瞬间明白了过来,立刻改口:“对对对,是奴才记错了,明明是咸的……对,就是咸的。” 周修尧满意道:“记住了,是咸的。还有,以后徐伴读做的……只许孤一人喝,懂?” 小顺子立刻点头保证,等走出寝殿时,还觉得脚步发飘,但是更加让小顺子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一定要紧跟徐伴读的脚步啊,这绝对是未来的太子妃啊。 小顺子几乎已经能预感到自己升职加俸走上太监生涯巅.峰的那一刻了…… 徐锦文被周修尧一日之内夸了好几次,夸得飘飘然的,到了半夜竟是难得第一次没睡着。 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昨夜还是太怂了。 不行,他要想办法扭转自己在殿下心里的形象啊。 至少……下次霸气一点,让殿下知道,他演技还是很棒的,不能表现的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怂包。 但是想是一回事,真的实践起来……太难了。 徐锦文谷欠哭无泪地在黑夜里眨巴了一下眼,觉得要是让殿下陪着他演练,万一到时候自己再次晕了过去。 徐锦文已经无法想象那画面了。 于是,徐锦文深吸一口气,悄咪咪地转过头,躲在锦被里,只露出一双大眼在黑暗里偷偷瞄周修尧。 只可惜太黑了,他眼神也不如练武之人,自然什么也没看到。 不过他还有特殊的辨别技巧。 徐锦文一点点朝着周修尧蹭地近了些,两人的锦被几乎贴在了一块,徐锦文侧着耳朵听周修尧的呼吸。 在心里默默数着,数着呼吸特别的绵长平稳,徐锦文比了个手势:殿下肯定睡着啦! 徐锦文深吸一口气,决定趁黑“行凶”。 都是殿下,睡着的殿下怎么着都比清醒的殿下好应付一些吧? 徐锦文抱着美好的想法,动作极轻地撑起了半边身体,努力凑过去,只是随着靠近,心脏也噗通噗通的剧烈地跳了起来。 徐锦文有种做贼的恐惧感,却也带了些隐秘的兴奋感。 他还真没亲过男子,呸,是没亲过任何人。 所以……好奇心一起,让徐锦文摩拳擦掌,殿下说得对,演戏嘛,又不是真的,先拿殿下练练手,既帮了殿下,以后遇到自己喜欢的,出手不含糊不怂啊! 徐锦文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太……太聪明了。 徐锦文也不慌了,努力睁大眼凑过去,只是左看右看,床幔遮住了外面的光,今晚又不是圆月,有点黑,徐锦文只能大概看到周修尧的方位,但是却分不清薄唇在哪儿。 徐锦文也不敢伸手去摸。 趴在那里左歪头又歪头,都不知道怎么下嘴。 徐锦文忍不住急了,若是再耽搁下去,万一殿下突然醒过来,那就尴尬了。 徐锦文一咬牙,一狠心,闭上眼,决定逮着哪里亲哪里好了。 于是,徐锦文凑了过去,真的等越靠越近时,又忍不住先屏住了呼吸,总觉得心脏跳得太快,就要跳出来的感觉。 只是真的能亲过去,唇碰到凉凉的肌肤,徐锦文心反而定了下来。 这……这也不难嘛。 哈哈哈哈,要不是时机不对,徐锦文真想叉个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