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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过去。 从更衣室走出来的少年,白色的礼服衬得他的身姿如同修竹一般,分外挺拔。冰封雪砌的浅色双眸淡淡扫过众人,极冷又极清透,就像寒到极致而产生的蓝,那是一种清艳。 “很好。”幸村满意的点头,“就这样上台吧。”这样就没问题了。 “去吧,钢琴刚刚已经放上舞台了。”丸井拍拍风荷的肩膀,“加油哦。” 风荷沉默了一秒钟,“弹什么曲子?”什么曲谱都不给他就让他上台就算了,至少告诉他弹什么曲子啊,不然他上去自由发挥吗? “婚礼进行曲就可以了。”还是柳淡淡的答道。 “我不记得整首曲子。”风荷也想要皱眉,婚礼进行曲虽然基本上来说人人都会哼一点,但能完整的唱出来的人不多,当然也包括他。 “记得多少?”幸村问道。 风荷想了想,他能记得的部分,大概只有一半多。算清楚之后,风荷如实告诉了幸村,“一半的样子吧。” 幸村思忖了片刻,“足够了,剩下的时间,你重复弹奏一下吧。” 风荷差点想要闭眼,所以,还是要让他自由发挥吗?这样上场真的大丈夫? “风,”幸村叫了声,然后肃容看向蓝发少年的眼睛,“为了网球部的连胜,你知道怎么做的?” 幸村晶莹剔透的蓝紫色眸子,在后台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幽幽然,带着两分强势和对必胜的执着。 风荷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有人高声问道,“风准备好了吗?”顺着声音望去,就见胡狼跑过来急道,“仁王和柳生他们要撑不住了。”毕竟是没有什么准备的节目,能拖延到现在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准备好了。”丸井推了一把风荷,“这里,带他过去吧。” “快过来。”胡狼拽了风荷就跑,“钢琴在舞台上,你去吧。” 风荷被直接拖到舞台的入口处,胡狼指指幕布后的钢琴,示意他过去。 看看不远处看起来颇有些年岁的钢琴,风荷再次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赶鸭子上架,现在是他想上也得上,不想上也得上。 行了,他知道了,为了网球部的连胜,他会努力的。 他可是要苏爆全场的少年。 深吸了口气,风荷迈着相当从容的脚步,走到钢琴前坐下。 幕布拉开,演奏开始…… 立海大的话剧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谢幕的时候,鼓掌声一直不停,甚至有人喊着安可,这在学校的舞台剧表演中是相当罕见的了。 幸村站在舞台侧面,看着舞台上站成一行谢幕的众人,嘴角上扬出漂亮的弧线。 大家都做得很好,他为他们感到骄傲。 话剧表演结束之后,立海大的海原祭也缓缓的落下帷幕。 经过全体学生投票表决,网球部的话剧毫无疑问以最高票数再次获得第一名的佳绩。 付出获得了回报,这就是最让人高兴的事。 而另一件让立海大网球部高兴的事还有,风荷终于要结束了在青学的交换生生活,回到立海大。 立海大的风,回来了。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习惯吗?”风荷系上立海大制服的条纹领带,穿上黑色的西装外套,看着镜中的少年喃喃自语了一句。 虽然才一个月的时间,但再次穿上立海大的制服,竟然有些怀念。 当然,并不是说青学不好,青学很好,但是,他是立海大的,就是这么简单。 大概是因为心情有些兴奋起得早一些,风荷到达网球部的时间也比平时还要早,换上同样有些怀念的立海大队服后,他到球场上热了一会儿身,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到了网球部。 “诶?回来了啊,”丸井看到风荷就加快脚步跑了过来,“你这家伙。”胡狼也咧嘴笑出来,跟上丸井的脚步。 “嗯,回来了。”虽然海原祭的时候才见过面,但回到练习场上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所以风荷这句回来了答得有些慎重。 “果然还是更习惯看你这个样子。”丸井一拳捶在风荷的肩膀,“青学的队服怎么看都怪怪的。” 胡狼也是点头,“还是这样比较习惯。” “啊。”其实他也是,虽然偶尔也会吐槽立海大的队服颜色实在是一言难尽,但比起其他学校的队服,他果然还是最喜欢立海大的队服。 “风回来了吗?”仁王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早啊。” “早。”风荷和丸井都打了招呼,“你今天也很早。” “我一直都很早。”仁王笑容里有几分痞气,“不是吗?puri。” 风荷就当没听到,实在不想吐很久没一起训练过的同伴的槽。 “这个时候,要说欢迎回来,”柳生就显得绅士多了,“欢迎回来,风君。” 于是风荷也是点头答道,“谢谢。” 聚集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等跑得不住喘气的切原也到了之后,立海大网球部所有正选正式到齐。 久违的同伴,久违的训练。 习惯了青学有些散漫随性的风格后,重新回来立海大严格的训练当中,风荷竟有瞬间的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在就算是在青学经常自由训练的状态,他对自己的要求也没有放松过,不然大概还不能立刻就习惯过来。 等晨训结束之后,风荷和同班的幸村一起回到教室,得到了算是好久不见的同班同学一片热情的问候声。 风荷有礼貌的回应完之后,也到了该上课的时间了。 立海大和青学的学习进度并不相同,所以基本上一上午的学习时间,风荷就在努力弥补两个学校之间差异中快速的渡过。 到中午休息的时间,他收拾好东西,无意识的转头,当映入眼帘的是神之子秀美的侧脸而不是某位冰山面瘫面无表情的脸时。哪怕现在风荷也觉得手冢人也不错,也会在心底相当满足的叹了口气。 果然面瘫和冰山是不适合坐邻桌的,对话极其无聊不说,还让旁边的同学对他们两人有些避之不及。 “怎么了?”察觉到风荷的视线,幸村转过头来,对上一双浅蓝色的眼睛就是莞尔一笑。风在想什么,干嘛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风荷也答得很诚实,“之前在青学的时候,邻桌是手冢。” “这么巧?”幸村有些惊讶,和手冢是邻桌,也是很巧了。 风荷摇头,“不是巧合,是之前老师询问过社团之后安排的。” “原来如此,”幸村笑意渐深,“和手冢相处得还愉快吗?” “还可以,”手冢其实是个相当好的少年,“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大部分都处于短暂对话,相对无言的状态。 太过于诚实的话,让幸村笑不可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