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蹊部毛发压在臀上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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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如铁的一大团从侧面插了进来。 水xue太湿滑,他挺了挺腰就轻松滑进去半根,继续推高她那条悬起来的腿,很快扎根贯穿了饱满的小丘。 充沛的蜜水仿佛是从海绵里被大量地挤压出来,不但让巨物的进入顺滑,还从撑得发白的xue口皮rou四溢而出,滴滴缕缕打湿整个花户。 “啊……” 沈西月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捂住嫣红的嘴唇,往身后瞪一眼荀政,眼尾艳色媚惑。 “真美。”荀政笑着扶住她的脑袋,凑上去亲她,不知是在赞叹被开发熟透的美人,还是极尽裹缠吸绞的美xue。 rou根还在往里挤压,guitou抵上她软嫩的宫口,怼在深处冲撞,酸疼席上来,沈西月不适地用手肘推:“为什么还要往里面呜呜。” 荀政不言,只是提腰微微松开对她宫口的桎梏,再狠狠向上挺动,大手覆在她小腹下方揉弄。 反复几次,紧实的密道深处被迫软了几分,巴巴贴服着guitou的顶撞,供着他的roubang动作。 男人的下腹和毛发成丛的阴部压在她圆臀上使劲辗,侧面能推进的深度有限,沈西月还在艰难适应他的粗大,荀政转而开始追求速度。 “啪啪啪”丰满的臀rou被拍击如鼓点,rou体交织声清脆。 沈西月侧倒在他怀里被撞得前后颠簸,真将他的性器纳进来反倒吃不消似的,抓着被单想往前面挪一点。 荀政本就嫌她含得不够深,哪能让她如愿,眼瞧着丰臀刚往前几寸,就抓着她绵软的腰肢往下面重重迎合。 guitou猛地撞到宫口,撞得沈西月魂消魄散地长叫了一声。 “躲什么,不是说要帮我?小逼真没用,吃都吃不下。”荀政眼眸漆黑地盯着她,边说边扇她嫩臀,看她含着jiba臀浪摇晃的sao样。 沈西月还被他举着一条腿,侧躺着动弹不得,听着身下被cao得软烂如泥:“呜呜,你不是现在不想要吗?” “想要,想要干死你。” 荀政嗓音又沉又哑,明明cao得舒爽,沈西月却从他声线里听出点沉闷之意。 无暇顾及,沈西月借着泄意将粗长roubang含在逼xue内一阵紧咬,半眯的眸子酥意荡漾。 进都进来了,早些把他绞射早些好完事。 沈西月这么想着,却忽略了自己这短短几十次抽插间,就被cao得奶头红硬,阴蒂肿胀,强塞入yinjing的嫩逼喷水收缩不已。 而那根roubang半点没有外强中干的样子,雄赳赳地越干越精神,一开始还需忍耐她过分紧致的吸夹,适应之后转守为攻地挺着guitoucao弄她内壁上遍布的敏感点。 怕是她会先交代在这。 搂着她娇躯发泄的男人,衬衫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膛,肌rou紧实蛰伏的腰腹,眼黑如渊潭。 越占有,那潭水就越浑越黑。 “小逼这么浪,我的yinjing一进去,你的xue就到处都咬,是天生的还是被教的?” “荀总……” 荀政不领情,一个脆巴掌又打在她翘臀上:“说。” 沈西月虽然爽得跟没骨头似的在他怀里扭,并不发昏地上他的当:“是荀总太大了,小逼喜欢,才嗯唔……咬荀总的大roubang。” “是吗?” “嗯……” 荀政按着她盆骨的位置将她腰捞起来翻了个面,更方便地将她嫩逼套在jiba上:“喜欢就多吃,我不介意借你多用用。” 这个多,是怎么个多法,沈西月一开始还领会不到。 荀政还是换了给她舔xue时让她摆出的姿势,让她趴在身前,自己好掰开雪白的臀瓣钳开她紧密的花户尽情侵占。 后方,她瘦削背脊、细窄的腰,对称的两瓣厚臀曲线诱惑。 荀政挺立着一根粗长在她股间,掌着她的臀瓣看了半晌,顶胯噗嗤噗嗤地干进去。 “心肝,你水太多了。” 真是又嫩又sao的,她总是爱穿的那些保守过膝的裙装底下,藏着的是这么个蜜桃似的身体吗? 难怪十七岁就被人强占轮jian了……荀政贴着她的脸蹭,眼底晦暗。 可惜,可恨。 早知她这样娇媚,就该在她将熟未熟的时候先诱着标记住她。 荀政深吸一口她清雅的气息,沈西月汗湿情动着,淡香也沾染上魅惑,逼得他身上那些沉稳淡然的碎片彻底瓦解下来,腰腹耸动透露着交媾中野兽的疯狂。 饥渴了几十年的情欲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脑地倾泻,催得roubang烫硬难化,积蓄许久的jingye都预备奉献给认定的妻子,要全数灌进少女的嫩xue中。 男人的炽热像要从嵌入少女体内的那物里传导给她,少女却伏在自己臂弯里全然只剩下意乱情迷。 荀总的jiba好大好硬,好像已经绞了好久了,怎么就是不射…… 高潮好多次了,叔叔会不会觉得自己太yin荡了,可是根本忍不住呀。 不过这样是不是能说明荀政对自己的身体挺满意的?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还要指望他来对抗那两个禽兽,应该要让荀总对自己再多点喜欢吧。 两具裸体就这样在头等舱里,逾越年龄和辈分地隐秘性器交合。 恰是这时,广播的提示音响起:“飞机遭遇不平稳气流,有颠簸,请大家不要离开座位,系好安全带……” 广播中的人声在机身的颠簸里逐渐模糊,干xue的动静却不会因此停下,荀政弯腰搂她的奶儿,爱抚顶端的樱色软果,guitou顶着软化的宫口生生地挤,沈西月腹腔一阵紧缩。 气流颠簸剧烈地摆动着她的屁股,同时以完全不同的方向摆动着荀政的腰胯。 guitou半挤在宫口,震动中死命研磨打转,roubang上的青筋也刮着她的内壁摩擦不停。 “啊……不行了,别……” 要他别什么,沈西月说不出,生生夹着jiba从深处喷出一道水液。 蜜液潮涌而下,荀政果然更加兴奋,手上爱抚揉捏饱满的乳球,guitou乘机挺进她宫口。 那处即便是贺温纶和陈墨白也极少能进,沈西月登时麻了半边身子,趴下去再也支撑不起来。 “啊……荀叔叔这么久都不射,是不是背着我有很多女人了?还和我说是在等我。” “小逼不争气泄得多,就怨我不射。”荀政在她身后笑,翻着她被撑得比大个儿水蜜桃还胀大的阜rou,粗粝的拇指摁着花蒂揉搓。 “前面就快到了,你非要我cao进来,这下出不来可怎么办?” “荀总,荀总……” 沈西月收着小腹去挤压他在她体内的部分,雪白的臀尖不住地蹭着两颗硕大的囊袋,极力想将他挤压泄。 荀政的yinjing被她缠裹着,青筋跳动,铃口渗出的液体全部抹在她宫口。 “月月,吸得好爽,真厉害。” “乖月月,干死你。” 他边喘边撞到她深处,guitou挤在她极窄小的zigong里抽动不止。 沈西月叫他叔叔的时候,语气里无疑是完全拿他当长辈的,有信任依赖,但无情无欲。 只有在床上叫他荀总的时候,因着两人的年龄差和辈分,会产生意外浓烈的艳情意味,像是他真的包养了个水灵灵的女学生给自己当灌精器。 他平素的稳重持正,都是因为欲望已经全宣泄到了她身上。 “荀总,小逼累了,能不能不要了唔”沈西月的宫腔被撑得酸疼,娇嫩的xue道内壁摩擦久了,也滋生出刺辣的感觉。 荀政比她想象得硬太多,也持久得可怕。 沈西月把手伸到自己鼓胀的小腹,摸了摸凸起的硬块,下一秒的顶弄却更加密集。 “不行了,啊啊,真的不要了!停啊——” 荀政掌着她雪白的臀瓣一番揉搓,没有同意的意思。 沈西月塌着酥软的腰,看着舷窗外的天空急得不行,追加条件道:“回去、回去之后再帮荀总夹jiba好不好。” 她湿软的xue再度箍紧rou根,有力的压榨一下接一下:“嗯啊……荀总,你说句话嘛。” 荀政摸她臀瓣的手忽地施力打了一下,喑哑道:“小sao逼这么没用,连我的jiba都夹不射,要来有什么用?” 沈西月臀浪绵绵,rouxue更加紧密地裹着他,像被淋湿的棉花,沉甸甸的吸力格外强。 “还求我cao进来,这么会就不行了。” 沈西月可怜地侧躺在被褥上抓着被角,若非屁股被他拿捏着,都快打个滚跟他求饶了: “月月没用,回去荀总再教月月怎么夹……嗯啊,夹荀总的大jiba。喂月月喝浓牛奶,全部都给月月。” 小美人通身泛着粉色,沾着晶亮的汗水如泉水泡过的一块粉色美玉。 臀瓣旧迹未散尽,又添密密麻麻的新爱痕,抓着被角蹬着腿,粉色嫩xue都被cao成了熟烂的湿红。 看来是真的不行了,都开始成串地说sao话了。 荀政多管齐下,roubangcao透媚xue噗噗地捅插,guitou在她宫腔内强硬地研磨了又一会,沈西月麻软的下体绞着巨物收缩得更近剧烈,贝rou不知疲倦地翕合,xue道内水液如洗。 她蜷起四肢,唔唔地声音弱了下去。 抱起来一看,居然潮喷晕了。 荀政做这么狠,固然有久未zuoai的原因,更重要的却是她身上那些痕迹,一直刺激着他往死里弄她。 他一开始想避开这个节点同她性爱,也是怕自己收不住戾气发泄在她身上。 明知不是她的错……可是只要看到她不久前的爱痕,想到她的敏感是轮番调教的结果,占有欲催发着性欲一发不可收拾。 想插烂她、弄哭她,再用自己的jingye洗刷她的嫩逼。 荀政叹了口气,扶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下身牢牢堵着娇嫩湿xue,松懈释放。 大股的浓液喷射进宫腔,整场欢爱都没有停下来过的xuerou战栗得更疯狂,迫不及待张嘴吞咽终于射出的jingye。 轻吻落到沈西月昏睡的眉眼。 “乖宝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