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贞洁锁生涩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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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买给沈西月用的假阳具时配套的男用贞cao锁。 是附赠的,他对那个没什么兴趣,一直就压在箱底里收着。 等等,箱底? 贺温纶眼睛瞪得铜铃大,沈西月用脚勾了勾,踢出床边一只箱子,贺温纶没看到,但听到木质箱子里器具晃荡的声音,他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 不是吧……靠。 “你从哪里找到的?” “你放内裤的柜子里,昨晚刘秘书要给你拿换洗衣服,我接了一把,这个东西就掉出来了。” 沈西月向他俯身道。 她风衣里的内搭是V字领的薄毛衣,雪白奶球得像两捧雪顶奶油,饱满得要溢出来。 贺温纶望着在他眼前一摇一晃的两团,视线顿时直了直。 他控不住自己对她的天然想法,明明是规矩的职场装,瞄一眼奶沟就嘴唇干哑地觉得沈西月好欲。 何况她纤白的手上拿着一副紫色的情趣用品,nongnong的反差感惹人眼球。 他舔了舔嘴唇,沈西月用那个开口的长条形器具挑起他下巴:“你要用这个吗?” 贺温纶目之所及皆是她白腻的肌肤,红润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就应了声“要”。 沈西月在他面前笑了笑,贺温纶晕乎乎的,待到她解开他的裤子,他才反应过来。 橡胶比塑料金属的材质软一些,套着性器没那么难受,但也只是刚套上去那一会。 环形的厚厚一圈橡胶卡在囊袋下,齿轮咬合,锁轻松地扣上。 这时候橡胶贴紧皮肤,yinjing就感觉到干巴巴的不适了。 贺温纶的臀肌不由自主地用力绷了绷,和橡胶生涩的摩擦刺激着yinjing的皮肤不断抽紧。 他想起这款的产品名叫绝望孤独版贞cao锁。 顾名思义,橡胶里缠着铁丝,钥匙在沈西月手中,他自己无法卸掉。 他的yinjing本就比寻常人的大上不少,被这样的器具紧梆梆地贴合着,yinjing反射性地就膨胀了起来,橡胶内部不余一丝空间,紧紧地卡住试图冒头的yinjing。 guitou在橡胶管的开口处搭垂着,被圆口径挤压绷着,迅速充血成深红色,孔眼渗出一缕亮晶晶的粘液。 沈西月给他佩戴好这副样式浮夸的刑具,浅色的眼眸淡漠地瞥着他。 “月月……” 贺温纶眨巴眨巴眼睛想拉她,沈西月指背敲了下他滴着口水的龙头。 樱粉的指甲和白嫩指尖染上晶亮的液体,像某种浓稠带着气味的透明指甲油。 “啊……” 贺温纶一下没把持住地叫了出来。 引得沈西月不带温度的浅色眸子往上瞥向他的眼睛。 她两弯黑眉淡泊入云端,浅色眼瞳疏冷,却活像一串火苗燎进他的眼睛里,灼着他的血流躁动。 冷美人红唇动了动。 “真贱。” 贺温纶瞳孔迷离,喉头喘出意义不明的吞咽声,梗着脖子,借手肘的力仰起上半身。 “月月……不行。” 他看了眼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一咬牙,扭头往床边扑棱两下去抓她。 沈西月见状立即后退一步,只让他抓到了一片衣角。 “我贱,月月,我不能戴这个,太胀了,哈,挤爆了,会断掉的。” 贺温纶拉着她的衣角,脑袋悬在床边哀哀地求她。 他的声音又喘又叫,语调时高时低,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齐。 那东西真有这么霸道? 沈西月好奇地挑眉。 那定型的橡胶胀满了他的yinjing,guitou撑着管道圆口色情地滴落一丝粘液,管口的橡胶牢牢地阻止了guitou继续胀大。 橡胶鼓起一点后绷到极限,也无法再容纳yinjing变粗勃起,压着试图举起的茎身勒令他强制熄火。 “啊……哈,月月……” 贺温纶揪着床单,橡胶越是紧包着摩擦,他越生理性地变硬变粗,反过来就被橡胶包得更加紧实,海绵体要挤压炸了般胀痛。 沈西月帮他把上好贞cao锁的yinjing塞进裤子里,细心地系好裤带。 湿巾擦净指头丢掉,她微微抬眸看他:“你不要胡思乱想就不会有反应的,我昨晚查过,平时戴这个都没有感觉的。” 贺温纶欲哭无泪:“真的胀得好痛。” “色狼。” 沈西月轻啐了下,拍拍他的额头算是安抚,给他把轮椅推过来:“来坐着吧,去吃饭。” 贺温纶见事已至此,只能一跌一绊地用健全的那条腿弹跳下床。 他其实伤得没那么夸张,但捂着自己打石膏的那条腿,一个劲地对着沈西月卖可怜,沈西月这才给他搭了把手。 既然都让他碰了,贺温纶搂着沈西月的肩膀,顺势把手顺着她的胸腰曲线摸下去,指尖划过她绵软的胸部,揉了揉她的腰。 酥软纤细,别提手感多好了。 cao,得意忘形,忘了自己被戴上了贞cao锁,这下jiba箍得更硬了。 裤子里的刑具关押着不安分的性器,贺温纶脸都绿了绿。 沈西月拍掉他的手。 他跌到轮椅上坐着,长长吁出一口气。 厚重的实木门打开,家庭医生和管家候立在外,并着两个佣人排成两列,夹道看着沈西月推着贺温纶走出来。 “他们都挺关心你的。”沈西月将轮椅把手给了刘秘书,走到贺温纶的旁边。 贺温纶扶着下巴看了看她自然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勾了勾,试探地捏住她的手指。 沈西月瞥他一眼,由着他握住:“只是不太关心我。” 贺温纶牵着白衣美人的手,仰头看着刘秘书,眼神不悦下来:“你们谁对月月不好了?” “也不是不好。”沈西月笑唇浅浅勾了下:“也就是拦着不让我走,还帮着把我跟你锁在一个房间里。” 贺温纶闻言表情变得有点微妙,偷偷给了刘秘书一个“以资鼓励”的眼神,若无其事地重新看向前方。 沈西月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笑唇很淡:“你觉得呢?” 贺温纶以拳抵着嘴咳了咳:“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喜欢月月才自作主张,月月跟我确定关系他们就不敢了。” 沈西月轻轻笑了下,“我知道了,原来是有其主才有其仆,都喜欢强迫人。” 她说完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走。 贺温纶手心一空,心下下意识跟着空了一拍。 他盯着她收回去搭在包上的手,粗浓的黑眉逐渐阴鸷。 沈西月恍若未觉,直到抵达餐厅门前,再往前就是出户的门廊。 贺温纶自己转着轮椅挡在她身前,面对着她,抬头轻声道:“你去上班不要饿肚子,吃了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