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曼陀罗,我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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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白雪挥退了身后的宫廷侍女,独自敲响了新皇后的宫殿门,高门大殿,雕刻精美门神,突出的门兽逼真得如同真的犬子一般。 门边两个侍卫目不斜视,对白雪公主的行为视若无睹,举着长枪岿然不动。 大门开了,是宫廷侍女开的门,“公主殿下,皇后殿下歇息了,您有什么事?” “我有话要跟母亲说。”白雪的脸色苍白,晃晃悠悠的样子,吓坏了皇后的贴身宫廷侍女。 她惊讶着喊着:“公主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身后皇后那把高贵典雅的声线响起,低沉地说了句:“进来。” ”公主殿下,快进来吧。”侍女退开,礼让白雪公主走进殿中。 暗红的毛毯铺满整个地面,宫殿里高雅地布置了各种雕像和画像,深厚的红绸缎窗帘紧密拉着,无数暗灯在各处的桌面上点亮,星点连成光明。 皇后穿着黑色丝绸长裙睡衣,花纹只有在光照中才会闪过,流光溢彩,雍容华贵。 她半靠在床上,手里翻着古语书,身旁一盏烛灯,将她分成两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皇后抬起头来,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头发顺滑及腰,“什么事?” “母亲~”白雪着迷地走近床边,她的肚子好痛,沉甸甸的,感觉血流了好多,腿根内侧有些潮湿。 她不敢贴近床沿,怕又沾到自己的初潮,“母亲,我来初潮了,今天可能弄到你的裙子上了。” 她一脸的伤心自责,一贯鲜艳的红唇都泛白着,着实让人心疼。 “知道了,侍女会清洗。”新皇后回复着,低垂着眼,又翻过了一页,“还有事吗?” “母亲,我肚子痛。”白雪弯腰把脸放在皇后曲起的膝盖上,正好在书沿上方,大眼睛直溜溜地注视着淡颜的新母亲。 皇后抬眼对视,“要帮你叫宫廷医生?” “我想要母亲抱抱我。”就像抱小孩一样,自己还未体验过那种感受。 示意侍女退下,皇后放下了书,“怎么今天穿了红裙?”低领的裙装,将原本便白嫩的肌肤衬托得更是肤白胜雪,鼓胀的胸脯几乎要撑破领口。 白雪上前,上半身投入新母亲怀中,柔软的胸rou在她脸庞,蹭了蹭,芳香浓厚,是母亲喜欢的那种花香。 突然,白雪公主一僵,“母亲,它流出来了。”她不敢动,怕越动越汹涌,感觉液体顺着大腿流下,黏腻浓稠。 皇后难得有点呆愣,四目相对,片刻后,低头问:“脱衣服擦下?” 白雪公主小心翼翼立起身,感觉脏血已经流到膝盖内侧,她赶紧拉着绳线,偏偏在这时,绳结解不下来,她急的皱着脸。 “我来吧。”新皇后下床,裸脚站在地毯上,羊毛覆盖了白皙脚面,血红指甲比地毯颜色还要妖艳。 红绳从背脊中间扯开,雪背无瑕,光滑润手,她的指节划着背而下,腰窝幽深。 白雪公主赶紧从前面将外裙拉下,柔顺的衣裙滑落地面,堆积成圈。 血迹已流到小腿肚中,白雪公主左右看看,找不到手帕,着急着脸。 “脱了。”新皇后点点她身上的那件纯白丝绸吊带,后面已经洇出一点红迹,红梅雪地,显眼异常。 白雪听话地拉起来脱掉,她以为是母亲让她拿这个擦,便弯腰从小腿肚上擦拭,一路往上。 血迹向来难去除,白裙染了一片鲜红,白雪的腿上也是深深一条血痕,一直蔓延至腿根。 皇后在身后望着那具雪白纤细的身影,两团圆鼓臀rou挺翘,弯腰间将深陷的布带显露出来,臀rou都磨红了。 白雪公主身娇rou贵,衣物向来舒适柔顺,名贵布料而制,一身肌肤触即生红,哪里试过这样的布带,尽管再细滑,也难免带着粗糙,还要放置于身上最娇嫩细腻之处。 皇后叫人进来,围了布帘,让她洗澡更衣。 地上带血的衣物也带了下去。 “母亲。”白雪穿着新的吊带底裙出来,水汽熏染,底裙潮湿,简单透着衣物后的形状,半乳袒露,半乳埋藏于裙中,若隐若现。 小红点在裙边下,性感至极。 “母亲,对不起,我又造成您的麻烦了。”白雪公主自责道歉,捏着手站在布帘外,距离高床遥远,床幔因微风而翩动。 “回去吧。”皇后合起了书,放到床头深木桌上,烛火燃烧已久,闪闪微动,将床边巨大的身影打得晃动。 白雪公主硬着头皮走近,不好意思般提出:“母亲,我想和你一起休息。” 皇后顿住,神色不明般询问:“你要在我的床上睡?” “是的,可以吗?母亲。”白雪如履如临,注视着自己的新母亲,她也没试过和母亲一起睡。 “当然可以,我的公主。”新皇后嘴角微翘,让侍女撤走布帘和浴盆,准备着白雪公主入睡寝具。 白雪谨慎地上了高床,柔软绵绵,瞬间将她下沉了些,她看了看母亲的脸色,拉动着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便躺下了。 丝绸被子里就像是藏着千万朵花一般,浓厚的花香袭击而来,白雪像是窒息了,又像是沉醉在花香里,脸颊都透出了红晕。 “母亲,好香啊。”白雪昏昏沉沉地说了一句。 皇后半躺,最后一朵火焰在她身旁,背着微弱火光,看不清脸色。 她说:“这是曼陀罗,我的小公主。” 白雪已经陷入沉沉梦乡中,呼吸缓慢且绵长。 一场既香甜又诡异的梦境,逐渐在白雪脑海中展开,她分不清这是真还是假,明明上一刻还在母亲温暖的宫殿中,下一刻便来到了另一个幽暗怪异的地方。 巨大的空白石洞中,只有一面大气磅礴,古老的石镜,占据了整整一个石壁,刻画的图案生涩难懂,恢诡谲怪,像是不知名的奇珍异兽。 她四处张望,谨慎地小步小步往前走着,越往里面去便越阴森寒冷,她抚摸着双臂,卷着身体继续探查。 ”母亲?”轻声细语喊着。 “这里有人吗?” 没有人回复,她便继续走着,卷发在空中微晃,单薄的身躯在高深莫测的石洞里,便如同一只迷路的蚂蚁。 她在梦中并没有意识到这里不应该有光,只知道一直走,走了好久,直到抵达石镜面前。 石镜漆黑,镜面平整,照不出人影,只有流光闪过,才让人意识到这是面镜子。 她疑惑,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伸出食指触碰了一下那面镜子。 镜子泛起涟漪,无数水圈荡去,从食指中间泛起微光,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可她看见的,却不是自己目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