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住在同一个旅馆(舔b,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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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乖那边玻璃窗闯入一大片玫瑰花,烂漫的花影打在漫画书上,也印在女人的脸上。 她面相成熟有韵味,又昨日刚和淮山阴欢爱过,带着股还未散去的娇媚,眼尾轻挑,带着点威严和散漫。 手臂从花裙的蕾丝袖中伸出来,汩汩地像从青瓦罐里倒出来的牛奶。 雪白腕间卡了一条玉镯子,清透见皮rou,匀称晕染,和窗外樱花有种古朴的简单素雅。 “诶!淮山君,樱花女神身上有股和你身上很像的气质呢。” 什么? 淮山阴有些懵,同时手心有些汗湿,是被发现他和陈乖是夫妻吗?这,这么快吗?达子的敏锐度这么高吗? 他该怎么办呢? 等一会直接承认他和陈乖是夫妻吧,可能朋友们会大吃一惊,入住宾馆的话也和陈乖住一间吧,毕竟女孩子在外面住宿有些不安全。 在电光火石的一秒间,淮山阴已经思考他和陈乖如何同伴相油神女县了。 “比起说是气质,不如说是“我们是中国人”那种感觉吧。”对坐的朋也笑眯眯地凑过来加入话题。 刚刚一直在打瞌睡的志太朦朦胧胧的,揉了揉眼睛,听见身旁好友在讲话的声音,以为要到目的地了,但是睡意太深,还在反应期,离他最近的达子安抚地拍了拍,“还没到。志太继续睡吧 。” “有种一看就是东方女性的感觉呢。”朋也眼神也冲着穿梭而过的樱花下看漫画的女人去了一眼。 不可否认,这是一个神秘且充满魅力的女性。 陈乖看到阿衰的第六册,笑得嘴角勾起,她的脖子因为微低着头有些酸痛,看到阿衰做梦里,自己变成衰子,踩着水钻高跟鞋和露脐短上衣,捏着嗓子买臭豆腐忍不住又笑起来。 儿童时期的读物现在读起来还是那么好笑,纯粹的快乐溢满了胸腔。 她现在眼睛里水意温柔,如果和她对视的话,是会被她眼睛里的安静漩涡吸进去的。 从肺开始,被水倒灌,最后淹没整个人。 溺死在她的琥珀色瞳眼里。 经过三个小时的车程,神女县已经到达。 中间时,车厢里就已经静悄悄的,活力和新奇在路途上被耗尽大半,急需睡眠来补充。 下车时你呼唤我,我呼唤你,女孩子们整理头上的花帽和有些褶皱的裙边,男孩子们绅士地提起鹿皮皮箱,留给女生整理礼仪的空间。 陈乖走得轻快,她就带了一个花边旅游箱,头上斜戴了一个礼花帽,帽檐下垂落的流苏滴滴答答地掩盖住美貌,脚下是一双低跟玛丽珍。 像个复古世纪穿越乡下城镇度假的魅力女士。 优雅而又沉默。 淮山阴眯了眯眼,看着刚刚从他身边轻快地走过,毫无停留的陈乖,交错的瞬间甚至都能闻到她发丝的洗发水清香。 蜂蜜牛奶的,洗完头发很润滑,带着一丝甜腻腻的香,也是淮山阴一直用的洗发水。 他的眼睛里情绪翻滚,来到新地方的好奇,和舟车劳顿的劳累,以及现在有些压抑不住的郁闷和一点委屈。 只有一点点哦,就像青海的贝尔加湖一枚小石子被人用力往胡中心投去,几瞬好无动静,人撇撇嘴,百无聊赖地走了,在没有看到的深处,胡中心开始波动,一圈圈地荡出涟漪。 作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可以被情绪左右,淮山阴,请拿出你最可靠的一面来面对朋友吧! 干巴爹! “朋也邀请我来神女县游玩时,正好淮家在神女县有投资旅馆,出来玩要选择安全可靠的地方。接下来由我带大家过去吧。” 淮山阴适时出声,显然已经为旅途做了万全准备,出了车站,淮家等候的专专车已经开好车门了。 “少爷日安。”一排数十个黑衣保镖如同电视里才会上演的忠武人士低头鞠躬迎接问好。 淮山阴面色淡漠,点点头,“日安。” 身边的朋友一时之间屏气凝神,原来论坛里说的都是真的啊! 淮氏株式会社独生子的金色传说居然是真的! 因为是投资财团创始人的独子亲自驾到,万岁旅馆拿出一百零二个心来招呼着,旅馆老板是个胖乎乎的阿姨,她笑呵呵地说:“晚上好哦。远道而来的贵客们,温暖舒适的房间已经为您们准备好了,请放下行李,享受这里独特的温泉服务吧。” 旅馆很大,每个人都是一间屋子,可可,糖糖和美栀子约好晚上睡一间屋子,一起聊少女的小秘密。 忠武人员把大家的行李分好以后,和淮山阴说了再见就消失不见。 “真的很像江湖漫画里面的绝世高手呢!”达子看见消散的身影感叹的。 今天坐车又入住新的房间让他们精力耗尽,就约好今晚上休息恢复体力,第二日见,互道了晚安就回房了。 淮山阴洗完澡也没有吹头发,黑发就草草地顶着,露出漂亮的脸蛋,瞳孔不自觉地聚焦在屋顶横梁,想着那个不搭理她的冷漠女人。 可恶的陈乖! 想到她不理自己,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全然没有他这个人存在时,少爷脾气上来,难免有些伤怀和委屈。 再给你五分钟,再不联系我就真的生气哄不好了! 在郁闷中慢慢地睡着了。 做了一个梦,感觉自己在吃什么水类生物,是贝壳吗?唇边热乎乎的,不断有些水迹滴下来,不算很难闻,只是有些腥郁的甜。 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呼吸,吐气,耳朵那里也是湿乎乎的。 “老公,给我舔一舔嘛。” 有一股很轻很细的电流劈在身上,从头顶到脚趾都被麻了一下。 淮山阴从梦境里骤然挣扎出来。 月色浸润下,有一具白花嫩软的皮rou贴着她,呵着气撒着娇,大腿敞开坐在他的身上,他刚抬头,就对见少女秘地。 它是粉红的,像一朵盛开的小花朵,张合着吐出一点透明的水液,它的主人用纤细的指头给它扒开,脸颊漫红,体温高升,“老公舔一舔~” 淮山阴咽了咽口水,喉结吞咽,着了魔地靠近xiaoxue。 舌尖打在轮廓时,陈乖就叫出声了,她的大腿不受控地拧着,那种湿润的触感,还有滑溜溜得如小蛇般灵敏,她颤抖着,淮山阴的舌头没有进很深,他不太会这个,就沿着露出来的地方打着磨滑了一遍,可是绞近的双腿以及身上不断发颤的娇躯都在鼓励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往上面也舔了舔,照顾到孤零零的阴蒂,还用口腔含了一会,用牙齿磨了磨这颗软软后来又yingying的rou珠。 陈乖只觉得酥痒无比,灵魂深处浸出一股软意,胸乳泛红,顶尖的红蕾敏感度挺立着,她的手指扯着淮山阴的头发。 淮山阴逐渐摸到门窍,吮和吸,偶尔嗨坏心眼地用舌尖刺进去,直弄得陈乖娇喘连连,春水四流,小屋里满园春色,火热的体温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