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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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辛苦了。”助理一边走一边侧身对李白说道,“白哥你看见了吗,你solo的时候效果真好,底下的观众全叫疯了,我怀疑他们今晚没有一个人睡得着。” 李白垂着眼睛,恹恹地“嗯”了一声。方才台上时不觉,如今分不清疲倦与燥热哪一个更猖獗,喉咙里干得火烧火燎,一句话都不愿多讲。当红偶像男团ITK的主唱,也是队长,拿出手机划了划,除了诸葛亮六个小时前给他发过一条“你有见过我的耳机吗”以外什么也没有。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觉没劲儿,巴不得拿被子蒙住脑袋睡过去完事。他拖着步伐,同助理一道来到自己的化妆间门前,左眼皮突兀地弹跳了两下。 助理对此一无所知,说说笑笑间推开门,却不曾料到房间里早已坐了个人。天知道他为什么不开灯,浓稠到窒息的黑暗中只亮着一方手机屏幕,映了那个人的脸庞,吓得助理差点儿踩到了李白的脚。 “我的老天爷呀,”助理摸索着打开了灯,这才看清那是谁,“信哥,你怎么……” 李白越过助理的肩膀往屋里瞧,睨见那一头标志性的酒红色长发,按捺不住上扬的唇角。韩信还穿着encore时的演出服,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紧绷绷的肌rou线条。他的黑色外套搭在椅背,一只袖子几乎垂到了地板上。灯一亮,他还下意识挡了挡眼睛,适应以后才望过来,直接无视助理盯住了李白。 “我和你白哥有点事要商量。”他说,声音低低的,“麻烦你出去一下。” 好像有电流从脊椎骨最下面一节蹿上来,李白眯起了眼睛。他颇为愉悦地一个劲儿瞅着韩信,要从他脸上看出花儿来,连发着麻的双腿都没那么惹人厌烦了。助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见李白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只好纠结地道:“行,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助理替他们带上了门,临走前还反锁了一下,免得闲杂人等打扰,无比贴心。李白听着他脚步走远了,才笑吟吟地明知故问:“有什么事?” 韩信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定定地注视着他。李白想,他又在考验我的耐心和悟性。韩信总是如此,仿佛直截了当地把话说出口会使其中的效力大打折扣。所幸韩信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仿佛这是两个人之间隐晦的小游戏,于是李白也乐得猜测他一切表情背后的心思和情趣。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韩信的手臂,再滑到肩膀。他一边走近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说话:“你在微信喊我,我自然过去找你,省得你跑来跑去。” 韩信似是而非地发出一声鼻音,顺手把手机按熄,搁在了一旁的化妆台。李白挑起了眉头,看着他从椅子上滑下来,半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他试图拉他起身,然而韩信动作比他更快,“刺啦”便拉下了他的西裤拉链。 李白不得不承认,眼睁睁看着韩信用手指撩开底裤把那玩意掏出来带给他的视觉享受简直让他瞬间充血硬了。于是,在韩信回过神来以前,那硬邦邦的棍状性器已经毫不客气地弹跳到了他鼻尖前,上翘的角度令人满意,末端缓缓渗出半透明的体液。 韩信的喉结吞咽了一下,李白不可能看错。他们做过多少次,只消这么一眼,李白便知晓他想做什么。他觉得困惑,觉得兴奋,周身都麻着,演唱会后的疲惫与性事前高涨的情欲相混合,让他情不自禁地扶住了跪伏在他胯前的男人的后脑勺。 “又欠cao了?”话说出口,李白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压得多低。掌心下是韩信高高挽起的马尾,有些毛躁,像极了它主人的性格,但李白并不讨厌。韩信自下而上地望他,英气的眉毛微微拧着,没有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不需要回答。他毫不犹豫地前倾,将硬勃的器官纳入口中。李白加大了手劲,大脑皮层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颤抖,为了自己深深陷入温暖潮湿的腔道,也为了正在cao韩信嘴巴这件事本身。熟悉的快感勾起相似的回忆,于是他回想起自己第一回把ITK队友按在练舞房地板上cao的场景,那会儿的韩信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围着他们的四面八方的镜面中倒映出肩背壮实的男人趴在瘦削的他身下喘息的模样。后来他们又做了很多次,默契地隐瞒着另外三位队友,卧室里,厨房里,阳台上,甚至演唱会彩排前他们还在同一间更衣室中脱了裤子草草扩张便插了进去。李白觉得韩信就是个喜欢疼痛和流血的变态,虽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或许这就是物以类聚,他们无比合拍,天生一对。 此刻韩信迫不及待地舔舐着口腔中伞状的末端,灵巧的舌尖在冠状沟里反复摩擦。由于使劲,他的双颊微微凹陷,眼睛惬意地半眯着,显然十分中意自己口中的东西。他嘴唇的颜色有点淡,衬着撑开唇瓣插入的乌红rou棍,看得李白只想把他掀翻在地,看看他底下的小口是不是已经饥渴得张张合合了。他还穿着演出服,李白想,才刚从舞台下来就跑进我的化妆间等我回来cao他。有病。韩信,你真的有病。 他心里骂着这个人,底下却硬到发疼。他猛的拽住韩信的马尾——后者发出不满的哼声——把自己从他的口中拔了出来。李白摸到他汗湿的发根,而韩信还想伏到他腿间继续给他koujiao。 他们从不接吻,但这次是例外。李白在他唇齿间尝到自己的味道,腥的,难闻得很,也不知道韩信是怎么吮得滋滋有味。韩信愣了愣,没有立即回应,李白就跟发泄一般啃咬着他的下唇,破了,又把上面的血渍舔走。韩信吃疼,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等到李白放开他,才看见跪在地上的人已经解了裤链,急急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韩信那玩意儿的颜色比李白淡多了,也许有不经常使用的原因,毕竟李白已经让他迷上了前列腺高潮,他只能雌伏在他身下才能获得泄身的快感。这么一想,李白便莫名地心情好了起来。 “随便说点什么。”他的语气好整以暇,仿佛敞着裤裆对韩信勃起的人不是他。 李白喜欢听韩信的声音,韩信无疑也深知这一点。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周围是深得近乎黑色的蓝,完完整整地倒映着李白一个人。他着了魔似的盯着李白:“快点cao……我。” 李白瞅了他一会儿,慢慢笑了起来。不同于以往拍摄杂志封面或内页的内敛温雅的微笑,李白现下的笑容锋芒毕露,锐利到了几乎伤人的地步。 “外面的人听到怎么办。”他俯下身,从韩信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探进去,指腹碰触到结实的肌rou,稍稍有些粗糙,与女性截然不同。 韩信眼神一错不错地凝望着李白,依旧蹙着眉,却愣是让李白看出点儿迷茫和依赖的神情来。他挺了挺胸,方便李白的动作,一只手虚虚地握着李白纤细的手腕,似乎想让他再触碰多些。 “那你,”他仿若一个毒瘾者,迷恋地嗅着李白身上的味道,“cao轻些。” 说话间李白挑开了衬衫上的一颗扣子,把整只手都探了进去。韩信的呼吸顿时加快了,眼白里隐隐浮着血丝,忽然握紧了李白的手臂。男人的胸肌胀鼓鼓的,李白毫不费力地找到了他右乳的位置,食指和中指在早已挺立起来的乳首上轻轻刮擦,听着韩信发出性感的唔声。他出了汗,皮肤摸上去腻腻的,李白可以想象衬衫底下是什么样子。韩信向来喜欢让他在性事中玩弄自己的rutou,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乳晕变得比寻常男性更深更大。李白曾经问过他,他会不会被他cao出奶来,韩信的表情介于高潮与愤怒之间,于是李白把jingye全射到了他的胸肌上。如今他抚摸着他小石头一般硬的乳首,掌根下是锻炼得十分发达的肌rou,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来。于是李白往前走了一步,抽出手来,隔着衬衫,把裸露的yinjing抵在了韩信的左乳。 意料之中地,尽管他并没有直接碰触过左rutou,但韩信已经让它兴奋起来了。湿黏的体液被拭到了布料上,使得那里漫开一小块深色。李白挺腰,感受着那坚硬的小点被自己慢慢cao进胸肌里的感觉,同时韩信的表情也在告诉他,他很爽。李白起了坏心,换着角度戳刺,把那一颗小玩意蹂躏得直直顶在衬衫上,打湿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底下又红又肿。 不知是谁先忍耐不住,韩信爬到了化妆桌上,李白扫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散粉妆前液,掐着韩信的大腿根,把他的腿环到自己腰周。他们都没有脱掉衣服,只解了韩信的皮带,粗鲁地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扒到了大腿。李白甚至还穿着下台以后没来得及脱的外套,衣袖往上叠了几道,手指在下面的小口搅了搅,扬起了一边的眉毛。 “什么时候做的扩张?”他把淌着润滑的xue口挖得更开,贴着韩信的耳朵问。 韩信伸手握住李白还没有射过的性器,往大张的腿间拉近。他喘得又快又重,还舔了一下李白的脖颈。 “关你屁事?” 最后一个音节陡然变了调,李白的一根食指还陷在紧窄的xue道里,却摆胯将yinjing同时送了进去。韩信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听起来很像“cao”。李白按住他的背,开始一下下插入,把化妆桌撞得吱吱呀呀响。韩信不停地往下滑,他只能箍住李白的肩,脑袋难耐地后仰,又被咬住喉结。 “你别……”他试图摇头摆脱,李白却捏住了他的后颈,迫使他露出整段脖颈。没错,就是报复,李白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人。 热硬的性器深深嵌入,xue口周围的皱褶都被强迫拉平。随着他前后摆腰的动作,茎体下方沉甸甸的囊袋也“啪啪”地打在韩信的臀瓣上。他比李白爱出汗,体毛也更多,此时此刻被摁着敏感点碾动,很快就湿了胸口和腋下。浓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李白鼻前,他知道韩信身上没有任何一处与女人相似,甚至可以说截然相反,然而正因如此他才爱极了他不得不向自己求欢的可怜样。 他把韩信的腿折得更高,几乎完全贴平到肩头,要不是他们作为唱跳男团的成员时常训练,都不可能完成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化妆桌摇得好像快要散架,李白简直怀疑外面的人经过都能听见这个声音。 他刚想到这里,就听见了两声“咚咚”的敲门,韩信像折到尽头的一把弓似的弹起,李白差点儿没按住他。他冲他无声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下身却依旧动作不停,推开深红的嫩roucao入韩信屁股里。灯光之下,韩信眼底的惊慌和沉湎如此明显,李白的心跳便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李白?你在里面吗?”诸葛亮的语气不疾不徐,“你的助理说你和韩信有事要谈,那就顺便帮我问问韩信,有没有看见我的耳机?” 韩信的神情清晰明白地表示着“没有看见”和“这种时候找什么破耳机”。李白往上托了托他的臀,以便把自己的东西更深地吃进去。 “抱歉,没有。”他大声回答。 “韩信呢?” 韩信开口,第一个字便被李白一阵没根的抽插cao得变成了气音。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答他的是丝毫没有减慢的顶入。化妆桌震得更响,韩信忍不住咬在了李白的肩膀上。 “你们在做什么?”诸葛亮察觉到了不对劲,试图转动门把手。然而门早就锁上了,除开里面的人谁都打不开。韩信咬得很重,李白感觉他尖锐的牙齿刺破了自己的皮肤。 “没,”韩信喘着气,“没看见!” 诸葛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好,谢谢了。” 不等外面的人走远,李白便使狠劲往韩信身体里钻,一下比一下重,不像在zuoai,倒像在惩罚他。韩信发出一声极似抽泣的呻吟,眼睛里却是干的,目光一下子便散了,小张着口,一副爽到失了神的表情。马尾在深深的cao干中散了一小半,鬓发黏在颊边,衬得他猫儿似的又懒又媚。李白伏低,把他上身按到了镜子上,抵着他的后背的手指能摸到清晰的肩胛骨轮廓。 韩信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扒拉着他,好像生怕他跑了。他的双手绕过腿后,拉住了李白的衣摆。 “用点力。”他的侧脸贴着李白的侧脸,下臀已将近腾空了,然而他还没有满意。李白听得咬牙,抽出一只手,往他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 “唔!”韩信猛的往上一窜,一侧臀瓣泛起红晕。李白当然没有错过甬道里骤然的缩紧,气极却是笑出了声。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