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to get away with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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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19 23:47pm 短信/彩信 来自:未知联系人 1xxxxxxxxxx 想你。 我在楼下。 CO777。 [图片] 韩信一刷身份卡走出写字楼的电子大门,抬眼便望见了路灯稀疏的马路对面停得歪歪扭扭的深蓝色别克昂科雷AVENIR。深夜的风卷起路边枯黄的落叶和他的风衣下摆,很远的地方传来一阵由大而小的机车轰鸣声,尔后消弭于沉甸甸的夜色。韩信抱着双臂走近去,没好气地敲了敲后车座左侧的车窗。窗上贴了防窥膜,他只能隐约瞧见那里面朦胧的人形剪影。车窗应声降落,悄无声息,韩信气势汹汹地瞪着车里的人。 “你有病吗?”他开口第一句话便不怎么悦耳动听,“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狄仁杰坐在我旁边,差点让他看见你的裸体艺术照。” 空气中浮动的酒精气息告诉他,李白喝了酒。这个人懒洋洋地把下巴垫在了车窗降下以后的窗框边上,昏黄的路灯光在他半眯的眼睛底下投落颜色很淡的阴影。他的脸颊有点红,棕发乱七八糟,在讲话之前先打了一个小小的嗝。 “让他……羡慕。” 韩信怒极反笑:“我不像你,把工作交待下去就行了。我还有一堆文件要看,不通宵都是老天开眼。没空陪你,快滚,自个儿到一边玩儿蛋去。” 李白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在侧脸靠近下颌的地方压出了一道浅浅的红色痕迹。他自下而上地凝视着韩信,噢,即使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还是很清楚什么样的自己能使韩信动心。灯光之下,他茶色的瞳仁格外浅淡,只中央极深,碧绿在此处与灰暗融为一体。这是有瑕的翡翠,深海的漩涡,任何人一经涉足,便要粉身碎骨,万劫不复。韩信一眨不眨地望着李白的眼睛,听见他委屈兮兮地说:“我要你来玩。” cao。韩信有很多平日上班时无法对李白直言的粗口想说。他呆愣地站在寒风中,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颤栗。他知道,他的上司狄仁杰还在身后那栋写字楼的第二十三层等他回来写完明天庭审的笔记;他知道,开庭的时候李白将作为辩方律师,拿着他起草的那份纲要发言;他还知道,如果现在拉开车门,他今晚通宵的概率就是百分百。 管他妈的。他想。 李白笑眯眯地向他张开双臂,抱住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钻进车里来的人。韩信的手很凉,车门“啪嗒”上锁的声音很响,被毫不客气地推倒在宽阔的后车座上的感觉有点疼。李白没有开车灯,车内车外都没有,但借着十分昏暗的路灯,他能看见韩信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他们接吻的时候韩信嗅到了很重的酒味儿,好在李白的存在本身就足以消解这味道不那么讨喜的一面。方才他没有注意李白身上穿了什么,如今靠着触觉,便知晓他是一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打得整整齐齐。韩信简直没有任何耐心,扯开皮带扣,把西裤唯一一颗纽扣从相对应的扣孔里揪出来,拉下冷冰冰的拉链——与此同时从未离开过李白的嘴唇。他舔舐着他的下唇,舌尖滑过唇瓣内侧,描摹他牙齿的形状。他还能够闻到李白沉重的吐息,特别在他的手指拨开柔软的棉质布料,探入更guntang、更坚硬的地方的时候。 韩信直起腰,一丝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角滴落。他往后坐了些,试图弯下身去为他koujiao,而李白在他完成这个动作以前就眼疾手快地擒住了他的下巴。难以想象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动作反应能这么快。他温热的拇指指腹抚过韩信红肿的唇瓣,然后施加更大的压力,强迫他微微张开了嘴。李白在低低地笑,韩信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很着急,重言。” 韩信翻了个白眼,他知道他看得见:“狄仁杰还在等我。” 眼前一花,在韩信反应过来以前,李白已扣住他的腰,将他反过来摁在了后车座上。韩信被砸得有些头昏,正准备开口骂人,又被堵住了嘴。李白近乎凶狠地吻他,将他死死压倒在座椅上,双手摸索至韩信肩头,将那件碍事儿的长风衣往两边狠狠拽开。韩信简直怀疑他把他的风衣纽扣扯坏了,然而李白根本不给他抱怨的机会。扎在裤腰里的上衣下摆也被扯了出来,感谢韩信瘦窄的腰,李白毫不费力就把那件上衣掀到了胸部以上。 “你的上司比男朋友还重要吗,嗯?”李白喘着气,贴着他的嘴唇问。 这个鼻音性感得过分,让韩信本就有了点儿起色的性器在一瞬间硬得发疼。他骂了一句“靠”,搂住了李白的脖颈,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他们的亲吻从来不局限于嘴唇,额头、眼睛、鼻尖、脸颊,铺天盖地都是李白的吻触和气息。韩信闭上了双眼,好吧,去他的狄仁杰,去他的庭审,此时此刻他只想和李白上床。 由于成功把韩信勾引到手,李白得逞地笑了起来。他轻咬他的脸颊,只有他知道看上去凶巴巴一点儿也不好接近的韩信的脸有多软。他的手也没闲着,先是摩挲了一会儿韩信的后腰,直到人耐不住痒挣扎着逃避,才顺着背肌抚摸,轻揉他张开的双臂之间丰腴的胸rou。韩信“唔”了一声,李白知道他喜欢,以往每一回zuoai,他的胸部都敏感得不像话。他的嘴唇从他绷紧的下颚滑下来,贴着脖颈的曲线,含住了凸起的喉结。韩信的头发好长,血一般流淌在他的肩窝和胸前,陷进没有完全脱掉的上衣皱褶里。李白越过了他的锁骨,在胸口略加停留,而后留恋地在蜜色的柔软肌rou上留下了几个发红的吻痕。韩信揪住了他后脑的头发,“嗯嗯啊啊”的不知想说什么,手上的力度倒是很轻。 李白继续往下吻,韩信的健身效果显著,稍加用力便会露出紧实有力的腹肌线条。他出了点儿汗,光裸的腰腹在微光之下泛着诱人的光晕,李白的嘴唇落在了他圆圆的肚脐眼上。 韩信一瞬间宛如触了电一般,整个人都从后车座上弹了起来,然后又脱力地往后倒去。他按住了李白的头顶,因为怕伤着李白不敢使太大的劲儿,声线里奇怪地带了点儿恳求:“不要,不要这里……” “哪里?”李白捉住他主动送上门来的手腕,迫使他抬起腰,把整片腹部都暴露在李白眼前。他啄吻着他潮湿的腹肌,每碰一下,就会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伸出舌尖,飞快地在他的肚脐四周划了一圈。韩信的尖叫被他自己强行掐断,他颤抖得厉害,从他们俩滚上床以来,李白还是第一次见他反应得这么激烈。短暂的接触已让李白对那里的皮肤有了印象:光滑、凹陷,好似触碰一颗脆弱的露珠,微凉地颤巍巍地在他唇下畏缩。他的虎口与韩信的腕骨相扣,将他牢牢桎梏于自己同车座之间。 他变本加厉地用自己的嘴唇爱抚那处,惹得韩信想躲却无处可逃。他呼吸急促地一遍遍喊李白的名字,双腿紧紧夹住李白的上半身,十分自动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胸部。不仅韩信,李白在这热腾腾的情事之中也汗湿了后背和额头。他只用一只手箍住韩信的双腕,另一只手卡着韩信的腰肢,恰好握在腰窝的位置。他吻遍了他的小腹,直到韩信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cao。”发泄过后韩信软绵绵地卧倒在车座靠背中,右手手背捂着眼睛,“我该怎么回去工作。” 李白坐直身,挑起了眉梢。 “工作?”他的金属皮带扣滑落在座位底下,发出很响亮的碰撞声。“别担心,我有分寸。” 韩信从手掌边缘偷窥,看见他从西服外套的内袋里掏出一只方形的塑料小袋,一手捏住上端,用牙齿咬开了包装。他得承认李白赶走了他的不应期,而他刚刚射出来的jingye恰好可以充当润滑。 “你真是个害人精。”韩信说。 害人精笑起来的模样却十分迷人,一边笑眯眯地亲吻他,一边将他的外裤与内裤一道褪下。好多天不曾泄过,黏结的jingye又稠又湿,随呼吸节奏微微吸入紧致的后xue口,让韩信莫名的有些羞耻。李白托起他的一条腿,暴露出那泥泞的私密处,借着微弱的灯光做扩张。韩信想合拢膝盖,至少隔绝他的视线,李白的抓握却非常稳健,不让他如愿。 “不行喔,同学。”这蔫坏蔫坏的家伙屈起手指,勾弄着敏感的嫩rou,表情纯良无辜,好似反而是韩信欺负他了,嘟嘟囔囔道,“你的辩护方案写得太马虎,好几处条文都引错了呢。不如我来教教你,一个成熟的律师应该怎么做?” 韩信的回答是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得往前一扑,身体力行地堵上了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李白笑了,空出一只手来扶住韩信的后脑,不安分的拇指轻轻揉着他的耳廓,把戴好了安全套的yinjing送进高热的、微微颤抖的窄道。韩信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体内的东西,被上位者深深楔入的感觉好似偷吃禁果,一瞬间他想起的不是过去的云雨缠绵,而是李白欠身从辩护律师坐席站起,进行庭前宣誓的模样。他眨了眨眼睛,庭上镇定自若的李白与眼前的李白重合,那样的意乱情迷,肩膀位置的衬衣扯得皱成一团,韩信自愿爱他,无需宣誓。 李白再度挨近,并未在唇畔过多停留,直吻至颊边,耳后。韩信深深呼吸,侧过头去以示无声的邀请,褪至大腿的裤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尽量上举,搭在李白肩头,被压成一个紧密的V形。他平时爱好游泳冲浪,肌群柔韧有力,如此难受的姿势也不过有些别扭,腰身不自在地动了动,变相将李白吞得更深。韩信喉头滚出几声食髓知味的呻吟,下颚高高抬起,予取予求似的,任由李白啄咬自己的颈项。 “别那么用力。”他缓过一阵喘息,试图把身上的人推开些,“留了印子我就杀了你。” 李白才不听他吓唬,用一个刺破淤血的吻作为回应。韩信的低领毛衣十分方便他划定所有权,胯下深重地一顶,足以瓦解所有的欲拒还迎。李白握着他的臀瓣把他托起来,韩信紧绷的腹肌显出隐约的形状,润滑液被夹带着cao进很里面,鲜红的、腥味的拍打与水声,快感濒临饱和,李白的食指点在韩信脐眼以上两寸。 “你知道吗,”他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平坦的地方,“你的zigong,在这里。” “说什么屁——”话。韩信被深得过头的cao弄顶得说不出完整的驳斥,支离破碎的言语在车座上摔得四处滚动。太用力了。韩信无从下手,不得不抓住了头顶的车门把。 李白凝视着他,仿佛能透过薄薄的rou体躯壳,直见那包裹在血rou里的初生的温暖室腔。饱满,熟透,吃下他灌注的所有jingye,结出沉甸甸独属于他的果实。韩信被他盯得浑身发麻:“混蛋,滚回家去发你的酒疯……” 李白忽然张开手掌,用温热的掌心捂住韩信的小腹,然后慢悠悠地摩挲、按压。他的手法很奇怪,韩信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小心翼翼,温情脉脉,好像,好像——在安抚他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 韩信被自己的联想恶心得起鸡皮疙瘩,捏住李白的手腕,试图把它丢开一边。然而李白眼疾手快,反过来捉了他的,带着他一同按摩热热的肚皮。 “感觉到了吗?”李白咬住他的耳垂,没有使劲,舌尖下流地舔了舔那块软rou,“我在你的身体里……进到这么深了。” 韩信呼吸一顿,狠狠揪住李白的头发,把他拖过来接吻。这个晕头晕脑的家伙。韩信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不等李白喊疼,就径直探入口腔,唇舌相缠。李白反应也不慢,掐着韩信的腰把他掼在车座上,专挑敏感点撞,cao得人连连惊叫。 韩信的发辫散了,衣服虽则勉强算穿在身上,但从腹部到大腿完全光裸,润滑混着体液,沿臀沟徐徐淌落。李白提起他的右腿,与左腿并拢,握着两只脚踝紧夹着cao。韩信的膝盖被迫抵住靠背,如此一来甬道吸吮得愈发紧窒,李白大开大合地cao进去,下下都能逼出又疼又爽的呻吟。 韩信挨cao挨得头晕目眩,觉得自己可能会被cao死在李白车上,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的男朋友持久得堪称恐怖,韩信忍不住踹他一脚:“不是说你有分寸嘛……快射!” 李白按住捣乱的脚丫,又是一阵密集的抽插,韩信被撞得一耸一耸,东倒西歪,好一会儿才感觉热液隔着避孕套灌进rou道里。李白抱着他喘息,亲昵地吻着汗湿的粉红鼻尖,埋在韩信体内不愿出去。温存片刻,韩信无情地把人推开:“高兴了吧?拔出去,我要回去工作了。” 李白瘪了嘴,韩信不理他,自顾自看了看前边显示屏上的时间,该死,他居然真下楼来给李白cao了一个多小时。不敢想象狄仁杰会是什么表情。 好在李律师还算讲道理,乖乖帮他清理,穿衣服。韩信的风衣果然被他扯掉了一颗扣子,他臭着脸,拉过李白的领带,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找找纽扣,卡其色的,我回家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