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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暧昧的姿势坐在他身上,都是在他身上撩火,越撩越旺。 岑岁眼神迷醉,大概率是因为酒精的作用。 她抱着荣默的脖子低眉看他一会,再次把头低下去,这回亲的却不是嘴唇,而是眼睛鼻梁,最后压到嘴唇上咬一下,又落吻到他耳边,呼着guntang的气息问他:“现在呢?” 现在要炸了…… 真是要了老命了…… 荣默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没再坐着任岑岁撩拨,一把抱住她站起身,往屋里去了。 进屋后他把岑岁放到沙发上,倾身过去。 密集的吻落在细白的脸畔耳侧,能看到她耳根到脸颊上红意如火。 嘴唇碾过,脖颈间的肌肤上绽开红色的花朵。 带着凉意的手指擦过衣摆,碾起一阵一阵熟悉的颤栗。 岑岁闭着眼睛把脸埋在沙发靠枕里,呼吸的节奏早已经失去了控制。 而呼吸加重到一个极点之后,慢慢又均匀平静了下来。 感受到岑岁的变化,荣默抬起头去看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前一秒还在他怀里软得像只猫咪,低哼着嘤咛,下一秒就直接睡着了过去。 荣默深深吸口气看她一会,认命地敛目笑了。 片刻后再次深深吸口气,起身站起来,把岑岁身上的毛衣拉下来整理好,抱起她往卧室里去。 第102章 年会结束, 公司里差不多也就放假了。 作为规模不大的私企,岑氏没有挨到除夕才放假,而是提前了几天。 岑岁当然也没独自留在公司继续血拼, 给自己放了假回家,埋头就是补觉。 从毕业到现在, 忙忙碌碌了大半年下来,难得能这样完全放松踏实下来。 本来打算好, 第二天直接睡到中午, 哪知道十点钟就被周二宝的连环电话给轰炸醒了。 她倒是没有脾气,接起手机躺回床上闭着眼,出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宝。” 周二宝的声音猛地从手机听筒里炸出来, “岁总!你火啦!” 岑岁被她炸得拧了下眉,却没睁开眼睛来, 又懒又软地接话, “火什么啊?” 周二宝的声音仍然很激动,“你之前录的那个国宝的片子, 在电视台播出了,你没看吗?” 岑岁还是不愿意动脑子,随着本能道:“昨晚爸妈看了,我跟着看了一点。” 周二宝又压着声音“啊啊”两声,“这期节目出圈了你知道吗,你作为今家后人在片子里惊艳亮相,被人单独剪辑了出来,一夜之间就爆了。现在上网随便刷一刷, 到处都能看到你。” 岑岁终于清醒了一些,半晌睁开眼睛, 疑惑着问:“出圈了?” 周二宝的激动劲分毫不减,“是的啊,好多观众因为你,都对柴瓷产生了兴趣,说等博物馆展出,要过去看。” 岑岁撑起身子靠在床头,缓慢眨巴两下眼睛。 终于反应过来周二宝说的是什么了,她忙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平板,打开点进微博,直接看到自己的消息通知上的红点爆了。 微博是她上次七夕因为“最美销售员”的名头赚了一小波热度后,她特意申请的,连认证都给搞好了。当时因为没赶上热度,而且她在热搜里没有姓名,所以也没有 吸引多少人关注。 她平时不怎么发微博,偶尔就在这个微博上发一组美美的精修照片。 现在柴瓷那期节目突然这么一爆,许多人摸到她现在这个微博,粉丝数瞬间就涨起来了。 这也…… 太突然了…… 岑岁还觉得有点飘忽,抬手撩了额前的头发往后。 还没等到找到真实感呢,周二宝的声音又在她耳边炸开了,“啊啊啊,上了短视频的热搜榜了!也挂在了微博热搜的尾巴上,岁总你红了!真的红了啊!” 岑岁本来还在懵,被她炸得又猛一跳。 然后她打开短视频APP去看,再打开微博的热搜,果然都有她的名字。 她眨巴眨巴两下眼睛,脑子里还懵懵的。 她抬手摸到自己的胸口,发现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得多,心跳已经“噗通噗通”快起来了。 一夜爆红? 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吗?! 周二宝看岑岁一直没反应,在手机那头嚷着问:“岁总,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 岑岁捂着胸口反应一下,出声道:“听到了啊,就挺……突然的……” 周二宝在那头呜呜呜,“长得好看就是好,我酸了。” 岑岁被她惹得轻声笑了一下,“有什么酸不酸的,又不去当明星。” 周二宝道:“红了就要去当明星吗?红了可以宣传岑氏啊,也可以宣传新品牌啊,还有好多好多好处,都是普通人不会有的啊。” 岑岁想想也是哦,陆文博火出圈的设计,再加上她现在火出圈的名气,还怕带不起岑氏和一个新品牌吗?有设计有设计,要质量有质量,要热度有热度,那不就是稳 了吗? 然后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岑岁在网上以“最美传承人”爆红以后,春节假期中,岑氏几个门店的销售额又爆了。许多新人结婚买首饰,都选择到岑氏购买。 除了岑氏门店生意火爆,赵明远手里的柴瓷莲花碗,也让许多人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现在不仅是圈里玩收藏的人,很多对古董圈并不了解的人,也都满心等待着,这个传说中的柴瓷碗在博物馆展出。 岑岁配合陆文博做了一波宣传,也直接把新品牌给打了出去。 于是新门店还没到计划好的开业时间,热度和名气就已经起来了,让很多有购买能力的人,都想见店看看。 岑父对柴瓷的事兴趣不是特别的大,他看岑氏门店业绩再一次大爆,又看新品牌的名气和热度也有了,欢喜得眉毛上都像挂着红灯笼。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靠在床头“啧啧啧”连环感叹,对岑母说:“我们家的岁岁啊,真是让我这个老父亲见识到了,什么叫开挂般的人生。” 岑母掀开被子在他旁边坐下来,好奇问他:“什么叫开挂般的人生?” 岑父耐心跟她解释,“就是打游戏嘛,有的人买个挂,就可以比别人厉害很多,玩游戏升级更快更容易,这个意思。” 岑母大概听懂了,笑一下道:“那确实像开了挂了。” 岑父继续“啧啧啧”,“这日子过得跟做梦一样,太美妙了。” 岑母被他逗得仍是笑,但还没说出话来,忽听到门上响起敲门声。 她这便没再接岑父的话,看向房门道:“门没有锁。” 话音落下,门从外面被打开。 岑岁手握门把,探了半截身子进来,对岑父岑母说:“荣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