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欣】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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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捡回来一个傻子。 他在学校批改作业到深夜,回家时在大门边的被什么绊倒,开始还以为是村里谁喝多了醉倒在他家门口,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去扶的时候发觉这人皮肤guntang,摸到男人后脑勺有些黏糊糊的,好家伙,竟然是一手的血。安欣赶忙连拖带拽的将人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又跑去村卫生所找大夫,此时已经很晚,院门早就紧闭,硬是被安欣敲开了门。 村大夫虽然不太高兴,但是人命关天,于是他背了急救箱急匆匆的跟上安欣。他给还在昏迷中的男人打了退烧针和消炎针,又把受伤的头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最后留下几片药片交代安欣,若是男人一直昏迷不醒,或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得找个车送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村大夫最后在门口说:“小安老师,你呀就是太善良,虽说是受伤了,可也没必要往自己家里领啊。他那后脑勺的伤,我看像是被什么打出来的,能不能醒真不好说,你说这万一要是……也不吉利是不是。” 安欣点点头没说话,送走大夫关好房门,回屋去看躺在床上的男人,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平时他早就已经上床休息,可是他家就只有一张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想要躺下自然有些困难,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昏迷不醒,他只好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他看男人烧得满头是汗,拿了块毛巾沾满凉水给人擦起脸来,刚擦了两把,纤细的腕子却突然被一把抓住了,本该昏迷的男人睁开眼睛,凌厉的视线望着他。 他嗓音沙哑:“你……是谁……” 安欣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逃,只可惜对方力气很大,让他无法挣脱。对方见他挣扎,手上力气更大,很快白皙的肌肤就青紫一片。 被救回来的人用强硬的语气质问,手腕又疼得厉害,安欣气得把毛巾摔到对方脸上:“你这个人好不好讲讲道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好吧!”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男人被毛巾砸了一下,再度昏了过去。 安欣无语了半天,也不给人擦脸了,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居然就这么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安欣梦到有只蚊子一直嗡嗡嗡围着自己转,怎么也轰不走,他生气的一巴掌拍过去,“啪”的一声十分清脆,他瞬间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张英俊的脸,只是左边脸颊有一道可疑的红痕。一个俊朗的男人蹲在他面前,见他醒来露出一个过于友好的笑,一口洁白的牙齿晃的他眼前一亮。 安欣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昨天捡回来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表情并没有昨晚那么恐怖,眼神温柔的看着他,一只手指还在他脸上划来划去。他这会儿才真正清醒过来,见对方的手指依然在他脸上戳,于是顺势抓住那只作乱的手问:“你醒了呀,好点了吗?” 男人反手握住他的手,嘴咧的更大了:“嘿嘿……” ? 安欣一愣:“你好不好不要笑了呀,你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哦。” 男人依旧“嘿嘿嘿”。 安欣直觉不对,他飞速跑去卫生所把大夫叫了过来,幸好今天是周末,学校没课。大夫跟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把安欣拉出去低声说:“小安老师,你这是捡了个大麻烦啊,这人是个傻子。” “傻子?”安欣向屋里看了看,“可他昨天晚上醒了,不像……” “突然傻了呗,”大夫点着根烟吸了一口,“他昨晚烧那么厉害,烧傻了也不是没可能,又或者是后脑勺的伤,谁知道什么原因呢。” “那怎么办?” 大夫就摇头吐着烟圈,说这病得去城里大医院看才行,不过小安老师,先不说能不能治好,去大医院看脑子可贵了,你有那个钱吗? 安欣沉默了。他是从外地流落到这个村子的,村长见他不像坏人又有点文化,也没刨根问底,直接留下人在村里的小学当了老师,当老师那点薪水除了生活费也剩不下什么,他虽然都攒起来当老婆本,但其实一共也没有几个子。 安欣咬着唇:“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 大夫自然是知道他情况的,他拍拍安欣的肩膀:“哎呀小安老师,我知道你善良,可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苦难的人多去了,你救的过来吗?” 说完,他把抽完的烟蒂扔在地上跺了两脚,拎着急救箱回去了。 安欣挑开门帘进屋,男人还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看见安欣高兴的“嘿嘿”起来,安欣来到他面前:“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名字……名字……”男人很努力的在想,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用手捶着头,很痛苦的大叫起来,“名字……我到底……!!” “哎呀你别——”安欣怕他把伤口捶开,赶忙上前将他的手拉开,但男人力气很大,不依不饶的挣扎,两个人拉扯时不小心碰翻了地上的搪瓷盆,发出响亮刺耳的“当啷”声。 安欣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松开了男人的胳膊,却见男人高兴的指着搪瓷盆:“响、响!” “什么?”安欣不明所以,搪瓷盆里的水撒了一地,他急急忙忙想去拿墩布将地上的水擦干,谁知男人却扯住袖子不让他离开,“响、响!” 他又重复了两次,指了指自己:“响!” 安欣突然茅塞顿开:“你的意思是你叫响?” 男人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狠狠点了点头。 他忙拉着男人在床边坐下,地也顾不得擦:“旁的呢?还记得什么?” “响!”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再度指指自己,又指指安欣,不高兴的皱眉看着安欣。 安欣想了半天,终于明白男人大概是问自己叫什么,他心道原来傻子也会问别人叫什么呀,之后指着自己说:“我叫安欣,安全的安,欣欣向荣的欣。” 说完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可笑,他平日都这么像旁人介绍自己,倒是忘了面前的人是个傻子。 安欣可没指望男人能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谁知男人看了他半天,居然“欣欣、欣欣”的叫了起来。 “不是欣欣,是安欣……”他都二十好几了,还被别的男人叫小名,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可他重复了五六次,男人就像认准了一样,叫他“欣欣”。 欣欣就欣欣吧,他现在脑子不好使,不能强求。安欣叹了口气,告诉男人乖乖坐着别乱动,起身去拿墩布过来擦地,男人果然没有乱动,只是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欣欣,响饿……” 安欣看了眼腕上的老旧手表,发现快到中午了,他这才感觉自己肚子也空落落的。早晨起来就什么都没吃,又折腾老半天,能不饿嘛。他转身去厨房打算弄点什么吃的,没想到男人却像小尾巴一样跟了上来,围在他身边转。 男人身材高大,贴在他身后带来一种很强压迫感,好像能把他整个人给裹起来。安欣不太适应的推了他两把让他回屋去等着,却没想到男人贴得更近了,他一时紧张,也不知怎么拿着饭铲敲着锅沿脱口而出:“李响,立正站好!” 话一出口,两人都懵了,男人眨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安欣,仿佛在问他谁是“李响”。 完了,安欣捂住额头:职业病犯了。 他是小学老师,村里又大多都是放养孩子,课堂上吵吵闹闹是常态;这里是李家村,村子里九成人家都姓李,所以他在课堂上最常做的事就是拿着黑板擦敲黑板,李某某同学立正站好。 男人两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环起来,guntang的气息喷在他脸上:“李……响?是在叫……我?” 有那么几秒,安欣似乎从男人眼中看到了深邃,仿佛面前的人完全不是个傻子,而是一个可怕的男人,就好像他捡到他的那个夜晚。然而也仅仅只是一瞬,男人突然松开他,高兴的拍着手:“李响!好!喜欢!” 安欣松了口气,刚刚大概是自己看错了,人一放松,饥饿感马上一涌而上,他赶紧起锅烧水,下了一整包的挂面进去,又打进去两个鸡蛋,两碗汤面很快就做好了。 他把面条端上桌,被他取名“李响”的男人已经规规矩矩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安欣扒拉着碗里的素面,他也知道应该给病人吃点好的,但他属实不太会做饭,只有煮挂面还算熟手。 吃饱喝足,李响捂着头边哼哼边往安欣身上靠,安欣刚要将人推开,瞥见他脑后绑着的绷带,想起昨晚的药片一早全吃了,于是招呼他:“走,去卫生所。” 李响没什么意见,趿拉着鞋乖乖跟在安欣身后出了门。村子鲜少有外人出入,尤其经过卫生所大夫的“宣传”,大家都知道村小学的小安老师捡了个傻子,于是跟他打招呼:“小安老师,这就是那傻子啊?” 安欣听完有些不高兴,虽然他心里也叫李响傻子,但当面着人家面这么喊未免太侮辱人,他刚要张嘴,身后响起了浑厚的声音:“我不是傻子,我叫李响。欣欣给我起的名儿。” 众人大笑:“哟,还叫‘欣欣’呢,还说不是傻子,谁家大小伙子这么说话。” “不愧是小安老师,就连捡个傻子也能给人起名字呢。” “李响,这不也是咱李家村的人。” “我瞅着这李响挺好,这肩膀,这腰,一看就有一把子力气,做农活肯定比你们谁都强。” “拉倒吧,我看你是小寡妇当久了,只怕想让人耕的不是地吧……” 又是一阵哄笑。 安欣羞红了脸,拉着李响快步离去,他还没有成家,村里人过于直白的笑话他有些承受不住。 “欣欣、欣欣。”李响在身后拉他衣角。 “嗯。”他不回头,只是一个劲儿往前走。 “欣欣。”李响这回拉住安欣胳膊,强行将人扭过身,“我不是傻子。” “我没说你……” “我不是傻子!”李响再次强调。他表情认真,倒真不似个傻子。只可惜下一秒,他就因为得不到安欣的回复而表情委屈,“欣欣,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安欣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你不是傻子,你是李响。” 李响于是又高兴起来。 李响身体素质不错,虽然脑子一直不清醒,身体倒是康复的很快,那么重的外伤半个月竟然痊愈了。大夫检查了一下,告诉安欣之后不用过来了,末了看着蹲在院中不知在干什么的李响悄声问:“小安老师,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养着他?” “可他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欣含含糊糊的回答。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李响让他想起背井离乡的自己,大概是同病相怜,亦或是起了怜悯之心,不管怎么说,如果他一直这样,总要有人照顾。 李响跟一般傻子不同,他有自理能力,也不会对着谁都“嘿嘿”傻笑,他平时最常做的事就是跟在安欣身后,安欣去学校上课时,他就在外面转悠,或者在学校的小cao场上坐着看安欣给他的连环画册——当然,是从学生那没收来的。 晚上两个人就在安欣的单人床上睡,幸亏安欣瘦,骨架又小,被李响整个人圈进怀里,倒是也不挤。 安欣想过要不要干脆换大点的床,但他现在家里多了一张嘴,那点微薄的收入将将够用。而且他还有别的心思,他想攒攒钱去大医院给李响看看脑子。他总觉得李响不应该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他生活在一起。 他应该去过他本来的生活。 发现李响不太对是三个月以后的事。 安欣放学时发现李响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在学校附近等他,最近李响中午都会带着午饭过来找他——对,他家现在是李响做饭,出乎意料,李响做饭居然十分上手——然后两人一起在学校吃午饭,之后李响再回家,等安欣晚上放学过来找他。 中午见面时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人毕竟脑子不好,安欣怕他出事,慌里慌张的在村里奔跑寻找起来,却遇见李响同样慌慌张张的从村里小寡妇的院子跑出来,两人差点撞到一起。 “欣欣。”李响眼疾手快的将安欣扶稳,防止人摔倒,随后开心的说,“你来找我啦。” “响?”安欣皱眉,“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响好像在回忆什么,半天不吭声,安欣拉着他:“算了,先回家吃饭。” 进了房间开了灯,安欣这才发现李响身上的异样,他裤子松松垮垮的,腰带系的乱七八糟,衬衣上居然还有几枚口红印。 “李响!”安欣一下炸了毛,“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李响吓的一缩脖,安欣一直都叫他“响”,只有惹他生气了才会叫他“李响”,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安欣不高兴,他伸手去拉安欣袖子:“欣欣……” “你别碰我!” 安欣一躲,李响的手落了空,他委屈的看着安欣:“欣欣……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安欣忍了又忍,告诉自己不能跟一个傻子计较,他平复着情绪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 他闭起眼咬牙:“你在小寡妇家干吗?” 李响不回答,伸手要抱安欣,往常他惹安欣生气时只要抱着他,一会儿就不会生他的气了。 可是这回安欣说什么也不让他碰。他一急,竹筒倒豆似的什么都往外说了。 最近每天晚上睡觉时,只要安欣躺到他怀里,他下面的鸡鸡就会硬起来,有些难受,他又不敢跟安欣说,怕安欣生气。今天他在学校门口等安欣的时候,小寡妇突然过来搭话,也不知怎么聊着聊着,他就把这件事说了。小寡妇说他生病了,只有她能治,他就跟着去了,没想到进屋小寡妇却脱他裤子,还扑到他身上,吓得他赶忙把人推开跑了出来。 安欣听到一半时已经做好把李响扔出去的准备,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才放下心,红着脸问:“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他眼尾发红,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撒娇意味,看得李响下腹一紧,他又去拉安欣的手,放在自己裤裆:“欣欣,它又硬起来了……” “欣欣,你帮我治病好不好……” “欣欣,我只想让你给我治病……” 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安欣双眼含泪,红唇不停吞吐着李响胯下的巨物,那根东西跟李响一样强壮,李响摸着他的头发:“欣欣,舒服,欣欣。” 他原本是打算用手帮李响解决,谁知道李响握住他修长的手指摇头:“不要手,要进洞洞。” “我想进到欣欣身体里。” 安欣羞愤欲绝:“李响!你从哪知道的这些!” “电视……” 安欣咬牙,李响真有你的,居然还看了A片,不用问也知道在哪儿看的,毕竟他家可没有那些少儿不宜的玩意。他刚想质问李响刚才为什么不交代,却没想到李响已经举着那根玩意贴了上来:“想进欣欣身体里。” 安欣觉得自己下巴都酸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抬眼去看李响,发现这人舒服得摇头晃脑,闭眼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大手在自己头顶摸来摸去,偶尔还在耳朵处流连,引起一阵酥麻。安欣觉得自己双腿发软,有些跪不住,他将roubang吐出来呜咽着:“你怎么还不射。” 李响不明白安欣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安欣停了,现在下面硬得难受,安欣呼吸还没平稳便再次被栗子花的气味充满整个鼻腔,李响见他不动,将安欣头按在自己jiba上,一面挺着胯:“欣欣,还要。” 声音还挺委屈。 安欣嘴巴很小,刚才虽然口腔被撑的够呛,但因为他一直掌控着节奏,倒也还能接受,没想到再次进来的roubang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直接怼到他的喉咙,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头上的大手一直压着他,让他无法动弹。紧接着那根roubang就快速在他口中进出,伴随着男人的低吟:“欣欣,好棒,舒服。嗯哼~!” 安欣感觉到有一点液体从马眼滴落,roubang在他口中抖动,他想推开李响,却被死死按住,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出来,直接灌进他的喉管,他被呛得不住咳嗽。 李响终于把他的jiba从安欣口中抽出,没来得及吞咽的jingye从安欣嘴边滴落,他双眼通红的看着李响,眼中充满委屈。 李响却看不懂他眼中的委屈,他只知道欣欣眼尾泛红的样子真好看,更加红颜的双唇真好看,特别是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那是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他知道狗狗为了圈领地会尿在那里,那么现在欣欣是不是也已经是他的了。 安欣知道自己不能跟个傻子计较,他狠狠擦了擦嘴唇要下床,却被李响拉住,然后他就看到那根射过一次的roubang再度耸立起来。 “欣欣,还要。”李响欺身上前,抱住安欣不让他离开,“舒服,要进洞洞。” 说着还去扒安欣裤子。 他体格比安欣大许多,用了蛮力安欣根本无法挣脱,眼看裤子就要被扒下来,安欣终于大叫:“李响!” 李响见安欣眼里蓄满了水,吓得赶忙收回了手,怎么办,他害欣欣哭了,他是坏人,他轻轻拍着安欣的背:“李响坏坏,欣欣不哭,李响坏坏。” 安欣泪眼朦胧的看去,李响整个人萎靡着,好像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就连胯下那二两rou都被吓得缩回去一点。 他擦擦眼睛:“我自己来。” 他手指有些发抖,但还是解开了自己的衬衣,又脱了裤子丢到一旁,全身光溜溜的跪坐在床上。 两人虽然天天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但并没有赤裸相见过,这是李响第一次见安欣裸体,很白很嫩,胸前还有两颗红豆,好像很好吃。安欣身上散发出让他安心的味道,李响半秒都没有犹豫就扑了上去。 李响围着抱着安欣啃了半天,却只知道将两颗乳粒吸得浑圆透亮,比原来大了一倍不止。两个人的jiba贴在一起不断摩擦,让安欣的roubang很快也抬起了头。 “响……响……” 安欣抱着李响的头哼哼唧唧,李响虽然吸的没什么章法,还是让初次开荤的小处男爽的不行。 吸了半天,李响再次把他的roubang杵到安欣面前要求道:“进洞洞。” 安欣默然,李响这个精神状态,自然不能指着他给自己扩张,直接进来可能会死吧,他想了半天,在李响又一次在胸前拱来拱去时爬到床边拿起雪花膏,告诉李响:“躺好,等着。” 李响于是乖乖躺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安欣,因为接下来的景象让他血脉偾张,那是以后的日子无论他再怎么哄着他的欣欣也绝对不会出现的画面:安欣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手指涂满雪花膏,撅起屁股向自己后xue一点点探进去。 那个神秘的小口一张一缩,露出一点红rou,洞口在雪花膏的滋润下发出诱人的光泽。李响看得眼睛都直了:是洞洞! 他提“枪”就要上阵,被安欣吼了几句才又消停下来。开玩笑,他才扩张两根手指,那么粗的玩意怎么可能进得来啊。 安欣也不好受,两个男的做这种事也只是很久以前在一本不知哪来的小书上见过,他没做过,自己捅了半天,也没觉得怎么舒服,他又草草塞了一根手指,扫了眼李响的胯下,好像比之前还要大了,这样下去遭罪的还是自己,于是他一狠心,咬牙扶着李响的roubang就往自己的xiaoxue里塞。 理所当然的,才进去了个头,就塞不进去了。毕竟那处太小,而那处又太大了。 guitou已经探了进去,舒服得李响打了个颤,他往上顶胯,希望可以快点进到洞里,安欣急忙让他停下来,他现在已经疼到脸色发白,上不去下不来,两只手撑在李响腰间,马上就要没了力气,他闭了闭眼,一屁股坐了下去。 安欣好像一瞬间没了意识,毕竟等他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坐起来的李响从身后圈进怀里:“欣欣,欣欣。” 他这才感觉到疼痛,到底是谁说舒服的! 他尝试动了动,下面意外的顺滑,好像有什么液体的润滑,他想了想心下了然,可能是刚刚的鲁莽流血了。李响又叫他两声,见他没有回答居然抱着他将他整个人转了过来,他在roubang上被扭转了个圈,瞬间全身毛孔都张开,发出一声尖叫。也不知道roubang碰到什么地方,激得他的jiba射了出来,刚好溅到李响小腹。 “你……你躺好,”安欣有点虚弱的按住李响不让他动,“还想继续的话就听话,别乱动。” 刚刚那一下让李响也尝到了甜头,于是乖乖的躺下,任由身上的人双臂撑在自己胸膛上下起伏,嘴里还胡乱叫着“响、响”。 安欣一边疯狂的动作,一边想着自己才真是个傻子,居然会对捡回家的陌生人动心。 要是李响一辈子都不会恢复……那就好了。 不对……这么想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直到累得失去意识。 “响……?”安欣迷迷糊糊的醒来,小小的单人床上只有他自己,另一个人不知所终。 他只当李响去上厕所,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回来,揉着腰起身才发现昨夜扔的一地衣服不见了。而且只有李响的衣服不见了。 他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从那天起,李响再也没出现过。 终归是自己的问题。人是自己捡回来的,也是自己脱了裤子让人cao的。 李响走了,大概是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回到以前的生活,如此再好不过了。 安欣抽抽鼻子,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可胸前的衣襟还是湿透了。 混蛋……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又过了三个月。 村里人眼见安欣因为李响离开变得沉默消瘦,没有人嘲笑他,倒是有不少人开始给他介绍相亲对象,村长好言相劝:“小安老师,你也到年纪成家了。一起坐着聊聊天,万一对上眼了呢?” 安欣实在不忍拂了人好意,终于答应去邻村看看。但也真就只是看看。他心里始终还有个人,将那不大点的地方占据得满满的,怎么也赶不走。 礼貌的回绝了对方,回村的路上安欣意外发现月亮竟然特别圆,这才惊觉今天已经是农历八月十四,原来明天就是中秋了。 不过这种节日向来跟他没什么关系,从他多年前跑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孤身一人。 他感觉眼眶有些发热,于是又用力抽抽鼻子,却没想到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安欣吓了一跳,拼命挣扎起来,耳畔响起熟悉的低沉嗓音:“欣欣,是我,别怕。”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将他揽在怀里转了个圈,明亮的月光下,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眼前。 是李响。 只是他眼神睿智且凌厉,任谁也不会把他跟个傻子联想到一块儿。 安欣脑中一片空白,他怔怔看着李响,看着面前刚刚还稳重的男人突然慌了神,手忙脚乱的给他擦脸:“欣欣别哭,是我错了,我应该早点来的,乖,别哭。” 安欣还没有回过神,他呆呆的问:“你……你为什么会来?” “当然是来接我的欣欣走的。”李响本来觉得安欣一定会跟他离开,毕竟根据他的调查,安欣并不是李家村的人,只是却没想到说完安欣没什么反应,他有些慌了神:“欣欣?” 安欣这才哦了一声,继续往家走。 李响知他肯定要闹别扭,也不好催的太紧,只是跟在他身边低声交代了下自己的情况:他是刑警队长,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袭击,也不知怎的就来到这个村子,大概是因为脑部受到重击有个血块压在了什么地方让他失智又失忆,幸好被安欣捡回家。两人结合的那天晚上,可能是因为情绪激动血气上涌,血块动了位置,后半夜他懵懵懂懂的想起了一部分,当时还顾着任务,也没来得及跟人告别就跑回队里。 至于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当然不是他不想来,他在回到队里后,就把李家村的事忘得差不多了,直到前阵子昏倒被送去医院,才发现原来脑中一直有个血块压着,于是又做了开颅手术,惊险程度就不说了,总之他在康复期间,才又一点点想起李家村的点点滴滴。 他惊出一身冷汗:他竟然睡完人后提上裤子就跑,简直禽兽得令人发指。 他睁眼闭眼,面前全是安欣的一颦一笑,他实在忍不下去,从医院偷偷溜出来,明天就是中秋,他迫切的想跟安欣团圆。 “你看。” 李响将袖子稍稍拉起,把手腕凑到安欣面前,那上面绑着医院的医用腕带,手上甚至还埋着静脉留置针。他又用以前那种委屈的表情看安欣,似乎在说:欣欣,我没说谎吧? 安欣不想理他,他心里乱作一团,这男人惯会装可怜,平日里是这样,上床时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他扒拉开李响的手继续往前走,却被李响从身后再次紧紧锁进怀里。 “欣欣,别不理我,全都是老公的错,老公用一辈子补偿你。”李响低头吻他,“跟老公走吧,好不好?” 安欣在听说李响做开颅手术时就已经原谅他了,但他总觉得不能轻易让男人知晓,不然自己不是白白委屈了三个月。于是他别别扭扭的开口:“你还没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还说让我跟你走,一点诚意都没有。” 李响赶忙掏出自己的警官证递到安欣手中:“李响。我叫李响。” 还真是奇妙的缘分。 就像悄悄来到这个村子时一样,安欣悄悄的离开了。只是这一次,他奔向了幸福。